第48章 唐诀的床,我想上!
“你,你说什么呢?”宋晓倩当即涨红了脸,“谁,谁想要上唐诀的床了?”
看着最多上高中的宋晓倩,慕安安暗暗笑了笑。
真好的年纪,还不知道隐藏心事。
“我想上!”慕安安淡淡开口,收回了视线。
她不想树敌,可也不代表可以让人随便议论。
谁想上唐诀的床和她没有关系,她也没有权利管,如今,她只想要唐诀救安晏。
慕安安左右看看,“唐诀不在吗?”
“你不是他老婆吗?”宋晓倩突然挑眉,一副得意的样子,“怎么,他昨晚没回来你都不知道吗?”
慕安安看向宋晓倩,微微皱了下眉。
何妈也拉了下宋晓倩,有些歉意,却也只是淡淡说道:“诀少一般不会和我们交代行踪。”
慕安安感觉到了何妈身上的疏离,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莫名的,觉得和那个骆什么的女人有关。
唐诀到底有多少女人?
一个姓骆的,还有那个安夏……
慕安安心里有些烦躁起来,可却没有正视那抹情绪是因为什么。
“何妈,我要出去一下……”慕安安欲言又止的看看外面。
花雨山是独栋别墅区,离市区很远,唐诀这栋好像还要格外远一些,去疗养院,靠两条腿,显然不现实。
何妈自然听出慕安安的意思,可完全装作不知道。
“少夫人的行踪不需要和我交代的,诀少只要没有限制您的自由,您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慕安安看向何妈,她不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人,心里很清楚,人家不会帮助你下山。
慕安安出了别墅,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宋晓倩冷嘲热讽的声音。
她脚步不停,经过这两天的着急和绝望,很多事情,她已经无所谓了。
只是,当慕安安走了一个小时,看着还有很远才到的山下,咬牙切齿的说道:“唐诀,你个贱人!”
‘吱——’
突如其来的刹车声猛然在身边响起,吓得慕安安‘啊’的一声惊叫,跳到了一旁。
她偏头,入眼的是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V8,微微皱眉了下。
其实,刚刚刹车的那一瞬间,她脑子里有划过唐诀的脸。
可转身,就觉得不可能。
唐诀不在家,怎么可能从她身后出现?
江暮卿透过挡风玻璃,好笑的看着脸色瞬间转变了好几次,有期待,随即冷嗤再到冷漠的那张脸。
几天不见,少了狼狈,多了几分刺。
慕安安在确定不是唐诀后,转身欲继续往下走,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你是打算走下山?”
慕安安微微拧眉了下回头,当看到江暮卿那张邪魅中透着危险的俊脸时,愣了下,“是你?”
“上车,我送你。”江暮卿胳膊随意的撑在车门上,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下的霸道。
慕安安看看江暮卿,又看看还不知道要拐几个弯,走多远路才能抵达的山底,呡了呡唇,点点头。
那天离开后,其实她有想,这个男人是故意和她开玩笑的。
谁会没事了捡个女人回去如何?
何况,一看他的气度和装束,怎么也不像是衣冠禽兽。
江暮卿上了车,慕安安走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
与此同时,黑色的迈巴赫转过前面的弯路迎面驶了过来。
“诀少,好像是少夫人。”莫少天看着拉开车门的慕安安说道。
唐诀视线从电脑上抬起,看去……
就在慕安安上了江暮卿车的那刻,墨瞳瞬间深谙的看不到底。
慕安安上车后就忙着拉安全带,完全没有注意擦身而过的车。
可是,江暮卿是看到的。
他嘴角邪邪的勾了抹冷魅的笑,启动了车,和迈巴赫彻底的错过……
唐诀拿出手机就拨了慕安安的电话,当手机在车内响起的时候,他猛然蹙了剑眉。
一个脏兮兮的包,竟然放在他车上几天他都没有扔掉!
摁断了电话,唐诀淡漠吩咐,“去康德。”
“是!”莫少天从后视镜看了眼一脸阴霾的唐诀,掉转了方向,往康德医院驶去。
*
“那个,”慕安安有些踟蹰的问道,“我的包呢?”
江暮卿偏头看了眼慕安安,微微蹙眉了下收回视线。
她从这个方向下来,应该是和唐诀碰过头了,那小子没有给她吗?
“不在我这里。”江暮卿实话实说。
慕安安拧眉,“我问酒店的人了,说也没有见到。”
“哦?”江暮卿挑眉了下,“我回头去问一下。”
慕安安脸上有着急色,“我全部家当和手机都在里面,现在没有电话了,我都没有办法联系人。”
如今的手机想想也是害人,习惯了存号码,手机一丢,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任何人。
因为,一个号码都没有去记过。
“微信呢?可以尝试先和大家联系。”
“不好意思,请听前提……”慕安安有些烦恼,“手机也在包里!”
江暮卿笑了起来,觉得慕安安真的是可爱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等下先去给你买一个。”
“不要……”慕安安急忙说道,“你救了我,我还当你是坏人,已经很内疚了,现在又让你送我,你和我都不认识,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你可以欠账,只要记得还就好。”江暮卿淡淡开口,“我叫江暮卿,你呢?”
“……”
见慕安安不说话,江暮卿偏头看了她一眼,“追讨债务,总要有个名字吧?”
“……”慕安安嘴角抽搐了下,很想说,她并没有同意让他买。
可惜,慕安安很快就发现,有钱人是不是完全不会管别人的意愿,都是自己说了就决定了?
当看着自己手里那装了新电话卡的全新7P,还有现在唯一的联系人‘阿暮’时,她嘴角再次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下。
“记住你欠债人的电话,”江暮卿系了安全带,“现在去哪里?”
“康德疗养院……”慕安安看着手里崭新的手机,有些想哭。
不是感动的,是无奈的。
“康德?”江暮卿拧眉了下,随即眸光微深,嘴角一侧溢出若有似无的邪笑。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