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徐谦挠头。
秦聿忽而一笑,十分诡异,“那你知道,事后,她都干了什么吗?”
“什么……”其余两人也来了好奇心。
“她徒手挖出了那个追杀我的人的心——”
瞬间便是毛骨悚然,衬着秦聿冰冷毫无温度与情绪起伏的嗓音,更是令人心颤。
接下来,几人故意将这个话题绕过去,彼此缄默,再也没有问出口。
秦聿是个挺严肃的人,极少开玩笑。若不是方才瞧见了那女人的诡异之处,秦聿说这话,多半会被当成笑话听听。
可——
那女人就眼睁睁在他们眼前消失了,容不得他们不多想。
秦聿是故意的,即便三人信得过,但有时候,绝对的战斗力,也可以震慑一下他们好奇的内心。唯有惧怕,他们才不会对此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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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不可直接通往六楼,六楼却可以随意在每一层进出。
这便是贵客的特权,也是上青色的客人们心照不宣的规矩。
上青色与其说是俱乐部,不如说是一家私人会所,里头神秘的很,所有进出里面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传出去任何消息。
苏葵选择了五楼。
刚出去,迎面便有一个女人撞了上来,她眼神一凛,倏地闪开。
那女人一身紧身皮裤,在冬天里也穿了一身单薄的衣物,宽大的风衣,通体黑色,齐耳短发,面容姣好神态却十分冰冷。
她看到苏葵时,眼睛闪了闪,在苏葵要绕过她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出手,一把将她拽入了电梯。几乎是瞬间,从怀里抽出一把通体泛着寒光,上头雕刻了无数繁复暗纹的匕首,往她的心脏扎去。
苏葵不挣扎,任由她扎。
匕首没入胸口,大衣的布料被划破,却没有丁点血液渗出来。女人脸色一变,登时抽出匕首一看,那刀尖干干净净,上头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将刀捅入了一堆棉花里,软绵无力。
“你——”
她眸中迸射出摄人的寒光,直勾勾盯着苏葵,“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好好的待在你的位置上,跑到人类生活的地方干什么?!”
“我?”苏葵歪了歪脑袋,往电梯上一靠,扯着外套垂眸看了一眼,“呀,都划破了呢,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毕竟是他给我买的——”嗓音沙沙,娇软慵懒,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诱惑。
只见她浑身仿若无骨般依靠在金属墙上,衣服下的皮肤白到透明,黛色的血管走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盯着这一切,眼神厌恶,“回答我!”讨厌眼前这个鬼物的忽视,女人将匕首在手中转了圈,倏地抵到她的咽喉处,冷冷逼问,“你信不信,下一秒,我便能削掉你的脑袋?!”
“我信,可是,我凭什么回答你呢?”苏葵眨眨眼,指尖慢悠悠的抬起,缓缓将匕首推开,“人类交往,不是最讲究礼仪的吗?可是你看,你这么不礼貌,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呀,你——”
“又是个什么东西呢?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