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一个放纵自己的好地方。四年前的一个晚上她也是来买醉。
听着震耳欲聋,劲爆的音乐,望着舞池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她们性感而妩媚,扭动着臀部,放肆的在那些男人卖弄着‘风骚’。或许这样的方式是她们喜欢的。
她来到吧台旁边,在那一群站着的服务员中,给其中一个人说:“一间房,再拿多一些酒。”接着从书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了该服务员。
“是。”服务员接过身份证后,在笔记本上输入了什么,又递给了她。
服务员拿着笔记本,在吧台处的一位调酒师手里拿了一个房卡,向右转准备上二楼,直到三楼。
服务员把门开开后,房卡递给了陆惜霜,“您的酒马上就到。”
“嗯。”淡淡的回答一个字。待服务员出去后关上门,她开始转身打量这间房,
这里基本上都是全黑的,关上灯也就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与外面的夜晚有点差别,只不过这差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叮咚,叮咚。’陆惜霜转身打开门,任由服务员餐桌进去,把酒放在了沙发对面的超大茶几上。
“一共是369999。”
陆惜霜那出卡在餐桌上的刷卡机上直接涮了卡。
“谢谢您的配合。”服务员走后关上了门,陆惜霜坐在沙发上拿起酒就直接往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她突然站起了,走向一旁的开个关,关了等灯。
大概2秒左右,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出现了荧光图像。
此时的场景是四周的树随风摇曳,一位披着头发的,身穿裙子的女生手拿啤酒站在电杆旁边,她不停的往嘴里倒酒,一直倒,一直倒,那瓶酒似乎一直喝不完。
陆惜霜笑了,她也拿起酒往嘴里灌。
那个女孩一直喝酒,而接着出现了一男孩,男孩一直默默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向正在喝酒的女孩。他没有上前,而是转身就走。这时候天空下起了雨,女孩慢慢的蹲下,抱着她的膝盖,好像是哭了。又出现了一名男子,他打着伞,跑到了女孩的身边,一把拉起了女孩,接着拉入怀里,字幕君配着的字是:“没有了他,你还有我,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到了这里房间里一片漆黑,故事结束了,陆惜霜也已经醉了,或许是那女孩的样子让她身临其境,有非常熟悉的感觉,她不停的灌酒,不停的喝。直到她脸颊通红,眼神扑朔迷离,脚步不稳,胡言乱语起来。
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看看自己心,有多么的脆弱。问问它,痛不痛,难过吗?然后接着继续伪装下去,做一个小傻瓜。
陆惜霜拿起仅剩百分之十电量的手机,迷迷糊糊的就点开联系人,她看了一会儿,不停的傻笑,“就是你了,嘿嘿嘿。”
一间房子里,看起来既简单又温馨,此时此刻的厨房里,有两道身影在忙碌,从背影看,她们互帮互助,很默契的在配合着对方的工作。
“好了,大功告成,可以吃饭了。”
“姐,你知道吗?我多少年没吃过你做的饭了。”司清端着红烧排骨向外面的餐桌走去,她迫不及待的用手捏了一个,用鼻子
再闻了一下,发现四周没人后,她一口吞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有区别的事她把骨头吐了出来,“嘶,好烫啊。”
蒋暧端着宫保鸡丁和麻辣金针菇出来后,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哈哈大笑起来,把菜放到餐桌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拍了拍额头,“对了,你那个在滨海城的朋友是干......”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司清的手机响了。
司清抱歉的笑了一下,从超短裤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就不淡定了。
按了接听键后,还没来的急说话,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有点疑惑,不知道陆惜霜发生了什么事能有这么大动静。她看了看蒋暧,用手示意了一下,就转身走向房间,“陆惜霜,陆惜霜,你还在吗?”
包间里,陆惜霜已经倒在了地上周围还有酒,她不知何时把灯打开了,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一片狼藉,桌面上的酒瓶横七竖八的在那倒放,还有留流着酒水的瓶子,不一会儿就把地上铺的地毯弄湿了。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
司清觉得大事不妙,但是她没有听到像酒吧那么吵闹的地方,接着问:“你在哪?酒吧还是其他地方,你快给老娘说。”
陆惜霜睁开眼,眨了眨大眼睛,有一种萌萌的感觉,她心里想的却是:‘这是什么?还会说话,好神奇啊,她竟然问我在那里。’
嘿嘿嘿嘿嘿嘿。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你来找我啊,我们在黄土高坡上捉泥鳅,哈哈哈。”
“酒,我要喝酒,我要回家,哇~”陆惜霜说完就哭了,这听的司清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你在哪里?好好说话。”她这是徒劳的,因为喝醉酒的人还会好好说嘛吗?当然不可能了。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你家住在公共厕所,我家有......”咕嘟咕嘟是喝酒的声音,陆惜霜抱着一个酒瓶在地上高歌一曲。
司清拿着手机走向了衣柜,在里面拿出来衣服和裤子,把手机开了免提,然后换衣服,她大概确定了陆惜霜在哪里。“你在哪,我带你回家还不好。”这一招还真管用,她听到陆惜霜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陆惜霜听到回家两个字的时候,这个人人都安静下了,“对,我要回家,会家,你会送我回去的对不对?”
换好衣服司清,准备出房间门,“我会送你回家,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在,酒吧,在....”
怎么没声了,“喂,还在吗?”司清挂掉了电话,出了房间,来到餐桌前对着蒋暧说到:“姐,你告诉我滨海城最大又豪华的酒吧在哪里叫什么?”
正在等司清一起吃饭的蒋暧听了这话狐疑看了看司清,但她还是告诉司清:“瑞色,我告诉你,不要乱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走了。”司清离开家后,跑向路边,就开始招手空的出租车。一个空车,挺在了她身旁,她坐上去,后报了个名字,“师傅麻烦快点。”
“好。”
一般看出租车的司机,技术大部分都很好,就比如说这位师傅。
一路上的风景都没有心思看,一心只担心着陆惜霜。
“到了,一共是65。”
什么?这么贵。
司清肉疼,但她还是拿出钱,递给了司机,然后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