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家四点就在和面的包子铺,也没什么别的,昨天还剩下的绿豆汤,冰在冰柜里,还有一些红豆粥,都是甜口的。
想吃咸的,可以往甜粥里撒盐。王博都被老板逗乐了,冰的就冰的吧。也不用他拿微波炉加热,捧着就喝。
老板和面也不理他,跟老板娘还低声细语,说王博是不是附近网吧里的,又说网吧里有吃的啊。
喝了粥,王博就在附近逛了一圈。
横店还挺有逛头的,不说影视城都是仿古建筑,就是这镇上,也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娱乐场所。像是王博走进去的一家足浴会所。
他是打算泡个澡,按个脚,一进去,就被迎头出来的苏琅撞了个正着。
“王哥!来找小妹啊!七十八号技师不错!”
王博脸一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苏琅一看会错意,忙说:“王哥,你看我这张嘴,这一楼都是正经按脚的,我给王哥带路。”
“走吧。”
拿了牌子就进了间房,苏琅是老主顾,跟经理说了几声,立马来了两位膀圆身阔,跟男人似的女人。
“都是正经的,培训过的。不是那种。”
苏琅看王博点头,他才笑着让技师服务。
人靠在床上,先洗脚,还要搓脚皮。王博闭着眼享受,这热水烫脚,也是一种舒缓精神的方式。
这个点了,一间房就他们两人,床倒是有八张。
等王博洗了脚,搓了脚皮,擦干净了,就托着脚按摩……
“哎哟哟,轻点!”
苏琅也许久没按了,那技师一碰他脚底板,他就叫起来。
“这位先生,你肾不行啊!”
“咳咳!”
苏琅尴尬地说:“最近很忙,工作量大,要补肾!哎哟哟!”
“肝也不行啊。”
“喝得点有多……哎哟哟!”
“胃也不行啊!”
“喝穿了!”
王博在一边呵呵地笑:“苏琅,你到底哪个地方还行?”
“这,王哥,是有点虚,”苏琅干笑道,“我这还年轻,还有救吧?”
“有,有的是呢。”
房间里传出笑声,连那两名技师都笑了起来。
苏琅按着按着就适应了,倒是王博,脚上的穴位都没问题,让技师都吃了一惊。
“这位先生,身体太好了。”
“还行吧。”
王博微微一笑,他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
“哎,王哥,我问你个事。”
“说吧。”
“我爷爷还能活多久?”
“要是病情没恶化的话,还能活五六年吧。”
“那还能拿五六年工资。”
看王博皱眉,苏琅忙说:“我爷爷每个月有几千块工资,除了租房外,还能补贴家用,我爸欠的钱,也都是靠我爷爷的工资来还的。我想我爸能早点回来……”
苏琅家的破事,王博不想搭理,闭上眼享受按脚。
……
丁三寿带着一批老艺术家来到酒店里,自然又是摆上一桌,觥筹交错。这次还拉上了杨静作陪。许由衣一打听,好嘛,有些老艺术家听说有解酒灵丹,广告费不要了。
“都是清一色的酒鬼,有的还伤了肝了。”
“老丁,你就没伤?你那酒精肝,我这肝硬化,大家都是一个鸟样。”
“哈哈,失礼,你肝硬化比我酒精肝要高明一些。”
“我呸!这还肝癌呢!”
“初期!说得我好像要进棺材了一样。”
“是是是,初期!”
王博大着胆子说:“各位老师,要不让我给大家把个脉?”
“行吧。”
王博一位位把脉:“关老师,你肝区胀痛、胸闷不舒、倦怠乏力、恶心纳呆,这是脂肪肝……”
“准!”
“这还是痰瘀阻络型,我给你开个方了,柴胡十二克……”
“李老师,你右肋胀满、嗳气恶心、食少纳呆、倦怠乏力、舌质淡红、苔厚白腻……脉濡且缓,也是脂肪肝,这是肝郁血瘀型的。”
“准!”
“我呢,给李老师也开个方子,苍术十克、陈皮十克……”
一轮脉诊下来,让这些喝得虽多,却很清醒的老艺术家们,都愣住了。
“王总可以啊,看不出来还是老中医呢!”
“这脉把得神准啊,不知王总师从何处?”
王博谦虚的说:“我也会些皮毛,献丑了。各位老师,按我开的方子,再加上解酒灵丹,我保证半年内,各位的情况都会缓解。”
“借王总吉言了,来,干!”
王博擦汗,好在这回事先吃了解酒灵丹,要不又得躺回去了。
杨静不时拿眼睛去瞧王博,眸子里有些东西在闪烁着。
一餐酒喝下来,终于把拍广告的事给定好了,剩下的就由许由衣来解决。
孙齐儿也没问题,王博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准备回南京。
常胜那边的包括原晓花在内的女艺人,苏琅那的女艺人,都会统一由许由衣来安排。
王博给他们发了许由衣的手机号,就准备离开横店。
“王哥,我也想回去。”
杨蓓蓓找过来了,还拖着行李箱。
她对娱乐圈有点大失所望,王博就让她上车。
“你想做明星,做了明星之后呢?”
“还没想好。”
“享受粉丝的无脑吹捧?赚大把大把的钞票?还是站在聚光灯下,被人仰视?”
杨蓓蓓嘴撅得老高:“我想做演员,演戏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
“呃……那慢慢来吧。”
王博还以为她想单纯的做个大明星。
……
终于回笔架山了,王博顾不得天黑,车都没还给冯思加,就开到山脚。
跟着马不停蹄的赶到山上,站在木屋外,正准备开门。
屋里一阵喘息,王博听出是徐姝丽的声音,心想干嘛呢?
跟着又是个男的在喘气,他就想谁呢。
把门一开,就看徐姝丽和张浩然拿着把刀在片头黑毛野猪。
“王博你回来啦!”
“靠,你俩关上门大喘气,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徐姝丽脸蛋一红:“张爷爷抓了头野猪,要连夜杀了,怕它跑了,把门给关上好动手。”
张浩然擦汗说:“山里放的夹子夹到的。”
“不说怕伤人,不让放夹子了吗?”
王博把背包放下,一瞧这野猪也就百八十斤吧,还长着颗小獠牙。呼哧呼哧的喘气,可肚子上挨了刀,客厅里都是血,四肢还都绑着,没活路了。
“钟林那些人放的,说想吃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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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架山是有点野兽,王博还干掉过狼,野猪和野兔是有的,野鸡也有,还能飞上几米高的树。有人还看见过獐子。
獐子这玩意儿,个头不大,肉倒不错。王博小时候还吃过。
不过提起钟林,王博倒有点意外,开垦完后,村里的青壮除了几十人留下来帮忙,都回市里去了。
钟林在南京又有家,还留在这里。
“你不说我还忘了,他说看村里种药材有奔头。我猜他想学着种,到时在村外头去租地。这隔壁的荒地也不少。”
“都成留守村了。”
张浩然说着话,把内脏给划拉出来了。
这杀猪不吊着,也是新鲜事,怎么也得棒晕了吧。
王博瞧这野猪也不大纯,说不定还是哪家养的母猪被山里的公野猪弄大肚子,后来在山里生下来的。
可就是杂种猪,这味道也比家猪好。
王博也拿刀过来帮忙,这三人动手,没半小时就把猪肢解了。
肉就放在冰柜里,张浩然提着个猪头走了。徐姝丽拿水管来冲地,斜着身子,体态丰韵,一抬头,微微一笑,竟也烟视媚行。
王博擦把手,上前搂住她说:“我在横店转了一圈,那些女明星,连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了。”
“少来啦。”
徐姝丽秋波一横,转过身把手搭在他脖子上:“我想试试用银针。”
“唔,我先看你手上力度够不够,来,来床上看。”
“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