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力冲上去就挥舞拳头打得赵山虎毫无招架之力。
一连几拳赵山虎就摔在地上,赵大力换拳用脚,朝着赵山虎的脑袋就踩下去。每一脚就用尽了全身力气,显然已失去控制了。
有人看到不对劲,上前抱住他:“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大力,打死人你也要坐牢了,别为一个女人犯傻!”
徐姝丽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就想报复赵山虎,让人来看看他的丑态,没想要他的命。
看赵大力两三个人都抱不住,她也害怕了。
“王博,你快拦住赵大力!”
王博摇头:“我拦不住他,赵山虎的脑袋硬,打不烂的。”
打不烂?眼眶都碎了,牙也掉了几颗,满脸都是血,头上也是血,赵大力还在发疯的踏着。
张翠花在那哭天抢地的喊着,可谁还顾得上她。
她也不敢去拦赵大力,怕赵大力一回头,把气撒到她身上。
“都怪你!”突然张翠花冲着徐姝丽喊,“赵山虎他,他弄不了你,才找上我的!你这个害人精!贱货!”
啪!
赵大力回身就给了她一拳,打得她脑袋磕在地上,险些又晕过去。
“你他妈还说!老子抽不死你!”
“哇!”
张翠花抱着脑袋在痛哭不已,赵大力的拳头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像个沙包。
徐姝丽站在原地,一脸茫然,这,这是因为我吗?
王博在她耳边拍了下手:“别傻了,跟你没一毛钱关系,你以为没有你,赵山虎就能闲着了?”
“可是她说……”
“她就是想要找个垫背的,你想,你能守身如玉,她有老公的,怎么就不行?自己犯贱啊。”
徐姝丽连忙点头:“对,对,就是这个理。”
张翠花脸都肿了,在那哀嚎不止。
王博想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事,一看余少锋过来了,就喊道:“少锋,你把他拉开。”
余少锋带着他朋友过来看腿,山上找不见王博,跑了一圈,才发现人都在小树林里。
“这男的怎么打女人呢?”
有人就喊:“这是他老婆,他偷人!”
余少锋抱住赵大力往外拉。
赵大力力气大,可跟余少锋一比就差远了,个头就有差距。
被硬生生拉开,他还想跟余少锋动手,被余少锋摁着手臂一拧。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事!小心我……哎哟哟!”
余少锋一用力,他胳膊都快断了,跪在那里狂喘粗气。
“来几个把人送刘建国那去吧。”
王博可懒得去管,两人都破相了,张翠花还好些,可见赵大力对她还有些感情。赵山虎就惨了,眉骨眼眶鼻梁断了,后脑开了瓢,人是还没死,在那呜呜咽咽的。
村民抱着他俩骑着摩托就往刘建国家送。
赵大力还在那吼:“谁要敢救他,就是跟我对着干,我要……哎哟!”
余少锋朝他脖子上就是一拳,把他打得龇牙咧嘴的。
“拿条绳给捆了,把人送派出所去。”
“啊?”有村民没听明白。
“他打伤人了啊,刑事罪,不得送派出所吗?你想包庇吗?”
余少锋喊道:“我开车送他去。”
“狗咬狗一嘴毛。”有村民骂了句,“发生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赵山虎还能做村长?”
“这事要传出去,咱们都别做人了。”
“可他不做,谁来做?”
“回村里先找人商量了再说。”
这些村民哪还有心思松地,都提着锄头回去了。有的还挺兴奋,边走边说:“那张翠花长得细皮嫩肉的,赵山虎这老乌龟可真会找人。”
“屁话,难不成还要找个老太婆?”
“张翠花屁股又大,干起来肯定过瘾。”
“怎么?你还动心思了?小心赵大力捶你!”
“呸,我就说说,你想吧,赵山虎这下是完蛋了,咱村要换谁做村长?”
“要不找张浩然?”
“那不行,他是个老光棍,这要万一又跟赵山虎一样,咱们还能做人吗?”
“那找谁?”
随着人越走越远,王博才拉着徐姝丽回山上。
这通闹腾,惨的是在诊室里的冯思加,他都快炸了。
裤裆都快顶破了,难受得他扭来扭去的,像条泥鳅。身体也好像水肿了一些,脸更是肿涨得成了圆形。
王博一进来,他就喊:“老弟,你快治啊,我要不行了,我这再不泄火,我得火山爆发了。”
徐姝丽这前脚还准备跨进来了,把瓶子递给王博就关上门出去了。
“要不是你把持不住,还要遭这罪?你放心吧,我既然说了能治,我就能治。”
冯思加哭丧着脸说:“老弟,就别说这些没咸淡的话了吧,快治吧。”
“要治你这病,得要用蚂蟥,我刚才就是去抓蚂蟥,谁知半道上还碰到这里的村长偷人,在那小树林里啪啪啪……”
冯思加都这状况,哪还能听这个,血管都快爆开了。
额头上青筋突起像一条条小蚯蚓,手臂上也一样的。
“老弟……”
冯思加哭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好啦,治。”
王博将矿泉水瓶里的蚂蚁从冯思加的皮带里倒进去。
“卧槽!这什么东西?”
“蚂蟥!”
“老弟,这玩意儿能治病?”
“消火一级棒。”
王博说完就出了诊室,身后传来冯思加的惨叫声。蚂蟥在朝着他某个地方爬上去了。
徐姝丽探了下脑袋,就缩了回去。
“你张望什么呢,我在帮他消肿,等将他多余的血气吸掉,才能重新固本培元,养精蓄锐。”
徐姝丽哼道:“不听你胡说。”
“你还在想张翠花的话?”
王博担心她心里有疙瘩,就握住她的手说:“赵山虎那老王八手段不行,年纪又大,我不一样,我俩早晚要睡在一起……”
“你说什么疯话啊!”
徐姝丽心脏怦怦乱跳,抽回手就往外走。
“先帮你治好身子,再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王博笑着说完,还在回味徐姝丽那脸蛋下的一抹羞涩,一回头,一个昂藏八尺的大汉一脸傻笑的站在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我去,你哪里蹦出来的?”
“这,你是王哥吧,我叫郑骑,是余少锋的朋友,他带我过来看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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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啊……”
王博指着一旁的椅子说:“你先坐下等着,我忙完诊室里那位再来看你的腿。”
“不急,不急的,王哥您忙。”
郑骑瞧着和王博差不多,比余少锋要矮些,可也是条巨汉了,身板又宽,胳膊上都是肌肉。
王博等了半个钟,才走回诊室,一看那帐篷塌了,就走过去瞧着奄奄一息的冯思加说:“火消了?”
“老弟,这火败得好惨啊,我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
“那就对了,蚂蟥又叫水蛭,我利用的是它的吸血功能促进血液循环。另一方面通过水蛭在吸血过程中所释放的具有抗凝血功能的素清除断指组织中淤积的血液,增加组织的灌流量。活体水蛭吸血可以消除淤血和即时性提高局部血流量……”
冯思加一脸苦笑:“这么专业,我听不明白啊。”
王博将绑带解开:“说白了,就是加快你小弟弟的血液循环,将堵塞的地方疏通,我再用中药催促你的造子功能……本来你不用吃这苦头的,谁让你不能忍。自己去浴室洗一下吧。”
冯思加捂着裤裆跑进浴室去了。
一冲水,那些蚂蟥每条都涨大了一两倍,水一冲竟然都死了,吓得冯思加脸色发白。又不敢多想,赶紧先把身子洗干净了。
出来时,王博把配好的药放在桌上。
“老弟,这药包好?”
“你把你老婆带过来给我看了再说。”
“是,是,差点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