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了,她开心就好——阿尔萨斯看着手舞足蹈的霜之哀伤,用力紧了紧裤带的最后一道系扣。刚刚过于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变成半人半龙的怪物或者五大三粗的巨汉之类的,阿尔萨斯也没有闲功夫去感应一下,自己的那里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过霜之哀伤的小手在裤子里乱动的时候,阿尔萨斯可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本以为已经消失的那个罪恶的东西,居然……又开始微微抬头了。

看来……自己还是没法摆脱在战后,和霜之哀伤一起“羞羞”的命运?阿尔萨斯看着蹦蹦跳跳绕着自己疯跑的霜之哀伤,微笑着摇了摇头。

“嗯?”红龙女王凑了过来,盯住了阿尔萨斯一同猛瞧,“嗯?嗯?”看着红龙女王一边在自己身边小幅度地绕着圈子,一边抽动着挺拔纤巧的琼鼻像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阿尔萨斯有些难为情地抬起衣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停下来洗个热水澡的原因?

“呀哈!”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吓了阿尔萨斯一跳;霜之哀伤也赶紧来到主人身边,伸出胳膊挡住了红龙女王,一副警觉的模样——这个产卵机器,又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红龙女王似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大声宣布道,“我明白你身上的问题是怎么回事了!你们这群邪恶的凡人,竟然偷偷进行着违背生命规律的实验!”

“实验?”阿尔萨斯愣了一下。红龙女王得意洋洋地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没错!我已经发现了,有人在你的身上做了实验,目的是让你能够在人类还不能交/配的年纪,拥有交/配的能力!”

“啊?”阿尔萨斯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在这一刻,他恨不得钻进格瑞姆巴托的地底,和那群野蛮的穴居人成为邻居——这个精神病女王,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也不要大声喊出来好吗!

甚至不用回头,阿尔萨斯就可以想象到温蕾萨和莫格莱尼精彩的脸色。这让他一会儿怎么解释?身边多个莫名其妙的神灵,然后身体还被邪恶地改造过?如果莫格莱尼不是洛丹伦皇家卫士出身的圣骑士,大概自己回去之后会被当成异端烧死吧……

红龙女王却没有一丝慎言的觉悟,她像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盯住了阿尔萨斯,眼中的白色光芒变得更加耀眼了。

“太邪恶了!”红龙女王搓着自己的两根纤细的手指,然后指着阿尔萨斯,说道,“太邪恶了!这样的事情必须由我‘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来制止!凡人,你准备好了么?”

“啊?准备什么?”阿尔萨斯惊讶地问道,他有些听不明白这个精神病女王在说些什么。“当然是……哎呀,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快,把裤子脱下来!”红龙女王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霜之哀伤一直在阿尔萨斯身边虎视眈眈,她早就自己动手扒掉这个小孩子的裤子了。

“脱……脱裤子?”阿尔萨斯悄悄吞了一口唾沫,干巴巴地问道,“就……就在这里?”红龙女王刚要开口,霜之哀伤就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头又色又蠢的产卵机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主人身上?难道那群兽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红龙女王听了霜之哀伤的话,又急又气地说道:“你……不许叫我产卵机器!还有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和兽人有什么关系?他不把裤子脱掉,我怎么把他用来交/配的东西割掉?”

“割……割掉?”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裆。“不……不行!”“那怎么行!”两声惊叫声同时响起,是温蕾萨和霜之哀伤。

“关你什么事!”霜之哀伤现在气呼呼地,看见谁都想咬一口——主人的那根东西是小霜的!嗯……也许主人也有一半的使用权力,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小霜的!这个小/胸/部的女人凭什么乱插话……

“我……我……阿尔萨斯会流血死掉的!”温蕾萨脸红红的,编出了一个借口。至于她的真实想法是不是和小霜一样……只有圣光才知道了。

“放心吧,一点都不会痛,也不会流血的。我可是执掌生命力量的守护巨龙!”红龙女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不……这个不是问题吧!切掉了之后,难道还能长出来吗?”阿尔萨斯试探着问道。“那怎么可能!”红龙女王坦率地回答道,“割掉之后再长出来,你以为你是壁虎吗?再说,壁虎也只有尾巴被割掉后才会长出来,交/配的器官被割掉后也不会长出来的。”

“那谁要割掉啊!”阿尔萨斯愤怒地喊道,拉着霜之哀伤就打算离开——开什么玩笑,虽然这跟东西给小王子添了不少麻烦,可是……切掉之后阿尔萨斯还是王子吗?那洛丹伦王国不是又多出来一个公主?

“不许走!”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让阿尔萨斯都忍不住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从见面开始脑子就一直有些不太好用的红龙女王。

“你知道生命的意义吗?”红龙女王双手交叠在胸口,满脸肃穆,活像一个正在向圣光祈祷的修女。

“不……不知道……”阿尔萨斯犹豫着回答道。其实,曾经成为过巫妖王的他,对生命的意义也算有自己的看法,可是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弟和“生命的意义”这么大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自然是有关系的,但绝对不是“必须割掉”那样的关系。

“你知道幼体为什么要成长吗?你知道配偶之间,为什么要诞下后代吗?你知道为什么有的生物的寿命很短,有的种族寿命却无比漫长吗?红龙女王抛出了一个个看似和阿尔萨斯的“切割”毫无关系的问题,可小王子从未见过这个精神病女王如此认真过,这让他忍不住开始思考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