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宇继续诧异震惊,可渐渐的,迷惑的眼神暗沉下来,伸手扣住顾柔,反被动为主动,跟顾柔来个火热狂吻,吻着吻着还猛然抱起顾柔,奔回自己的寝室。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衣服一件件地剥落……
咔!
视频已经结束。
简盈盈的讲述,跟视频里播放的画面一模一样,非常吻合。
然后她和季宸希讲,本来打算继续拍下去的,但忽然间有只猫跑过来,惊醒了她,她怕惊动里面的人,于是追猫去了。
随着视频播放完毕,随着简盈盈的讲述停止,整个包厢也沉寂下来,空气里,渐渐嗅出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可怕。
若说刚才在外面看到冷峻宇和顾柔的对话犹如五雷轰顶和晴天霹雳,但这一刻,看完整段视频了解到怎么一回事,心底那份侥幸的心态彻底毁灭,季宸希俨然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当即刷白,血色顿消,连呼吸也似乎停止了一般,身体内的血液更是凝固得再也流动不了。
他嗅到一股死亡的味道!看着他这个样子,简盈盈内心则是无比痛快,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和开心高兴,又是娓娓道来,“宸希,你一定觉得我很坏,责怪我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不叫醒他们?可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无法对你
的狠心背叛回以报复,但我也不可能伟大到祝福你们呢,我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希望别人拥有。固然我和顾柔是亲姐妹,但我始终无法忘记,如果不是她,我和你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在我妈妈面前,我可以不跟她计较,尽量表现出相亲和睦的画面,可私底下,我是恨不得她倒霉呢。我不知道她为什
么会把冷峻宇看成你,不怕你知道,那一刻我真的很开心,我觉得老天爷是公平的,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老天爷帮我做了!”
季宸希俊美绝伦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绿,一阵紫,两手已经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结实钝厚的皮层都几乎被戳了破。简盈盈继续津津有味地刺激,一字一句都透着她的大快人心,”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一起,两人都不穿着衣服,漫漫长夜到底做了什么,不用我说你应该都能想象到?酒果然是一样美好的东西!顾柔很失控,完全无法接受跟她尽情欢爱的人竟然是冷峻宇。是啊 ,她一直认为是你的呢!但事实就是,她被冷峻宇睡了!宸希,你一心觉得很纯洁、很干净的女人,现在已经被其他男人睡过!不
只是你睡过她,冷峻宇也睡过,你是不是觉得很心痛,无法接受……”
啪——
无比响亮的巴掌声,打断简盈盈幸灾乐祸的述说,季宸希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简盈盈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差点以为自己的头是不是断了。
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当即流出眼泪,她本能地捂住那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脸庞,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悲愤异常,“季宸希,你打我?你凭什么!”
季宸希丝毫没为自己的出手感到后悔,眼眸猩红猩红的,两只拳头继续攥得更紧,做出随时都可能再挥回去的准备。简盈盈越发失控和癫狂,继续口无遮拦,污言秽语连番轰出,“我好心告诉你,你百般呵护、爱入骨子的女人给你戴了绿帽子,是想让你看清楚一些情况,希望你别再蒙在鼓里,你非但不感激,还把怒火发
泄到我身上来?你疯了吧?你信不信我告你?还有,你有种就去打顾柔啊!呵呵,对着旧情人喊你的名字,谁知道她是什么居心!对了,还有一件事不妨告诉你,我妈妈的别墅院子里也种了一颗梨树,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在梨树下站了很久的,她一直
没有跟冷峻宇了断,指不定,她两个都想要呢!
她和冷峻宇发生关系的事,我猜她一定没跟你说过吧,甚至连冷峻宇也参加了我妈妈的生日聚餐都没告诉你?”刺耳的话,季宸希已经不打算再听下去,他腾的站起身,趁简盈盈不备将她的手机迅速夺了过来,冷冷瞪着她,整个人仍格外恐怖骇人,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犹如刺骨的冰,“简盈盈,我希望这段视频除了
这部手机,其他地方都没有保存,这里面的画面一旦有传出去,下次你的那颗心,就真的会被子弹穿破的,绝对会!”
说完抓紧手机,对简盈盈留下深恶痛绝的一瞥,冲出包厢。
他坐上车后,把速度调到最高,开始飙车起来。
不知多久后,停下,拿起简盈盈的手机,打开那段视频再次观看,整个人随之继续陷入癫狂的崩溃中,继续飙车,这次直接跑回家中。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连鞋子都不换,火速穿过客厅,直接冲进卧室,打开衣柜底下的抽屉,拿出那盒72小时紧急避孕药。
同时,这也看到一张小单据,显示的日期是前几天,正是苏菡生日的第二天!
那天他还纳闷她怎么无端端买这样的东西,以为是之前买的,原来,不是!
所以……
不,不可能!
她不是亲自跟冷峻宇说了吗,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既然没发生关系,她为什么还要去买这种药?然后呢?为什么不吃了?
难道,一开始她也以为发生了关系,渐渐证实并没这一回事,才没有吃药做补救?
嗯,这样解释就通了!
可是,他发现说服不了自己,他脑海尽是简盈盈给他看的视频里面,小丫头和冷峻宇火热狂吻,回到床上后的情景。
然后,他还想起她的一些反常,那天晚上他赶回来,深夜和她缠绵,一开始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的,第二天,当她提到梦,她又有些失常。出差的时候,他曾经安抚她,说会让自己的灵魂飞回来进入她的梦,和她在梦里激情缠绵,于是,她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把冷峻宇当成自己,又或者,当成一场梦,做了不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