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阿尔泰娅却依旧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没有立刻到玛利亚的房间中看看,而是背靠着马龙卧室的门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

“嗯……”

阿尔泰娅有些迷茫地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秀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向下滑……直到发出了一声有些甜腻的呻/吟。

女孩儿像做了坏事一样马上收回了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死死地扭到了背后。

“这里……原来除了尿尿,还能做那样的……或者那样的事情吗?还可以……生出和玛利亚一样的小宝宝吗?”

阿尔泰娅的脸蛋儿释放着灼热的温度,她靠着门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着维拉刚刚和她说过的那些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

……

马龙正站在一棵高大的树木前,抬头看着它高耸入云、遮蔽了一大块天空的树冠。

马龙不知道这棵树是什么品种,长了多少年才长到现在这么高,他只知道,这棵树,和附近不远处的另一棵,是德容告诉他的,适合来制作独木舟的树干。

粗大的树干直径逼近两米,需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住;虬结的根须暴露在地面上,甚至有半人多高;褐色的树皮上长着苔藓、缠绕着藤蔓,根须之间似乎有些小小的身影在活动,树冠上也传来隐隐约约的鸟鸣——以这棵树为中心,无数生灵寄居于此。

然而马龙正在考虑该如何砍倒这棵树——夜色镇中的斧子不多,而且那些小斧子也不太能劈开这棵巨木厚实的树皮——马龙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把那些兽人的武器给带回来了。

“洛萨爵士。”

德容走到了马龙的身边,轻声说道。

“怎么样,想到可行的方案了么?”

马龙转过头,向德容询问道——这些难民中有些人当过伐木工,也有些人当过渔民,做过独木舟。

可是无论是谁,都没有动过把这样巨大的树木做成独木舟的打算;面对着自然界独有的奇迹,人类也只能挠挠头,犯起了难。

“有个方法,我看不错……我们用火把这棵树烧倒。”

德容点了点头说道——他和几个上了年纪的难民们商讨了半天,集思广益,最终得到了这个不错的法子。

“怎么烧?”

马龙有些疑惑地问道——把大树烧倒?不太可行吧……怎么控制火势呢?万一把整棵树都点着了,不是又要寻找新的目标了吗?

“我已经叫人回去镇子里打水了,把这里的土挖些出来,和成泥,抹在树干上,就可以阻止火势向上蔓延了。只不过这么老的树,估计树干里汁液多得很,可能是个耗时耗力的活儿。”

德容解释道——他打算把这棵大树的下方全部点燃,然后用湿泥阻挡火势向上蔓延;等到树干被烧掉一些之后,自然无法承受树干和树冠的重量,这棵大树到时候会自己倒下来。

“那就赶快开始吧,我们赶时间。”

马龙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按照德容说的去做了。

“好咧!”

德容应了一声,然后向身后的民兵和难民们挥了挥手,开始了焚烧树干的准备工作。

当清凉的井水取来之后,德容指挥着难民们把早已经挖出来的土方就着井水和成了稀泥,仔细地抹在了那棵巨木的树干上。

“这里也抹一些。”

马龙指着树干朝西的方向对德容说道。

“这里?可是这里是我们要焚烧的那部分啊!”

德容疑惑地问道——马龙所指的部分正是树干的下半部,是难民们准备用火点燃的部分。

“把这一半抹上,只烧另一部分。烧不动的时候就用斧子砍,失去平衡之后,这树会自己倒下来,这样省力。”

马龙简单地解释道。

“也对!”

德容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那些难民们喊了两句,叫他们快点按照马龙的话去做。

民兵们则纷纷点燃了从夜色镇中取来的火把——这玩意比较稀缺,属于被管制的物资,平时都会锁在仓库里,而那里的钥匙只有镇长艾尔罗·埃伯洛克一个人有。

一些难民们从周围的树林中搜集来了大量的枯叶、枯枝和枯萎的藤蔓,都堆积在这棵巨木的根部——活木很难点燃,不过有了这些枯死的植物的帮助,这个过程会变得简单些。

“点火吧!”

德容把那些难民们都赶得远远的,然后才从一名民兵手中接过了火把,点燃了那些堆积在巨木根部的枯枝败叶。

干枯的植物极易燃烧,很快,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火光骤亮,不少寄居在树洞里的野鼠和野兔纷纷窜了出来,飞快地逃向了树林深处;这些小动物还可以跑,那些行动缓慢的虫子们就倒了霉了,不知道多少已经化为了燃料。

枯叶的燃烧冒出了不小的烟雾,直冲树冠,在马龙的头顶上,一大群鸟儿发出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阵哗啦啦的拍打翅膀的声音之后,就都飞走不见了。

当然,鸟窝里的蛋……估计是保不住了。

想要让正在生长的树木燃烧真的非常困难,很快,那些枯叶枯枝都已经烧成了细灰,而巨木的树干上却只是焦黑了一片而已。

“上,上!”

德容率先扛起一把斧子,带着一队民兵赶了上来,对准了被烧焦的树干的部位狠狠地劈砍了起来。

一顿猛砍之后,那些焦黑的树皮变成了到处飞散的碎屑,露出了里面有白色的内茎。

“继续,继续!”

德容意气风发地指挥着,难民们又把新收集来的枯枝重新堆放在了巨木的树根处,再一次点燃。

就这样来来往往,崭新的树木组织不断被烧焦,然后被斧头劈掉,原本粗壮的树干,也缓慢、但却可见地向中心不断地削减。

就在这棵大树北边不远处的地方,罗宾和保罗带着另一队民兵和难民,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对另一棵被选中的大树做着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