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静下心来修炼,就那么一转眼的时间,苏晨就被墨煌雪叫醒“苏兄,我们到啦!”
苏晨停下修炼,睁眼看着面前的墨煌雪。问道:“这么快?”
“不快了,这都过去四天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知道他们可是领先了我们四天时间,前几层的好东西肯定都被他们挑光了,所以你进去如果不知道那宝物的好坏的话,做好换成积分。”墨煌雪皱着鼻子气呼呼的说道。
苏晨安慰着墨煌雪:“没关系的,墨煌兄,我相信凭你的实力,肯定不止这几层,等你突破到高层,那里的宝物肯定那前几层的好。”
墨煌雪心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也不再纠结,说道:“苏兄,我们到了,我的队友都在那里,先去和他们汇合再说吧。”
苏晨点点头,看向飞舟外边,一下子就被震惊到了,这通天塔的外边居然有一座不小的城池!
墨煌雪看出他的震惊,不由得解释道:“苏兄震惊了吧,这是这天庭秘境内本身就有的建筑,应该是当初的天庭之主为他的后人建造的,不过天庭之主的后人已经消失,没有人掌控这个密境,也就便宜了我们这些进来的人了。”
苏晨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座城池居然是天庭之主建造的,这也就不必惊奇了,那位传说中的天庭之主修为高深,相信与时代时期的诸神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尤有甚之,有如此能力也说得过去。
“我已经通知了与我同来的同伴们,苏兄,走吧。”墨煌雪解释完了之后说道。
苏晨没有拒绝,与他一同前行。
刚刚进了城门,苏晨就见到一群人匆匆赶来,大约有十多人。见到他们,墨煌雪心头一喜,高兴的上前道:“大师兄,我在这里。”
那个大师兄也见到墨煌雪,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高兴的上前道:“大小.....”
不过却被墨煌雪立刻以眼色制止,那大师兄见到墨煌雪女扮男装,他也是心思玲珑之人,立刻改口“大少爷啊,你可算是安全回来了,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啊。”
墨煌雪脸色一哭,说道:“唉,不知道怎么的,我进入传送阵后居然被传送到离通天塔极远的地方,还碰到几个西域波斯神朝的人追杀,幸亏有苏兄仗义出手,我才能幸免于难,要不是苏兄,我就见不到你们了。”
那大师兄面色一变:“少爷您那应该是传送阵在传送时出现了偏差,也是常有之事。不过这波斯神朝的人是怎么回事,波斯神朝可是没有进来的名额啊,少爷你是不是弄错了。”
墨煌雪一脸肯定,愤怒的说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看错,我被传送到一个偏远地方后,就立刻乘飞舟准备和你们汇合,结果在半路就被那些波斯人拦下,对我的宝物眼热,然后就开始动手,想要抢我的宝物,我在抵抗的时候幸亏遇到苏兄,合力杀了那五人才脱身,不信你问苏兄。”
那大师兄忙点头:“我当然相信,既然在这天庭秘境内有波斯人,那这事就闹大了,这意味着天庭秘境内有势力叛变了,大少爷您先不要跟别人说,等我出去之后请示巨子,请他做定夺。”
而后那位大师兄又对苏晨拱手就拜:“在下墨煌天,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公子有何难事都可以来秦朝墨家求助,上刀山、下火海,公子有所求,墨煌天万死不辞。”
苏晨立刻扶起墨煌天,“墨公子严重了,以多欺少本就是不平之事,我相助墨煌公子本就是义不容辞,更何况那些人还是西域人,他们一个个都该死!”
“哈哈,苏公子也是豪气之人,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事就到墨家找我墨煌天。”墨煌天也豪爽的说道。
“一定一定。”苏晨也笑着回应。
一旁的墨煌雪不高兴了,撇撇嘴说道:“大师兄,你就不要客气了,先给我们说下这次密境的大概情况吧。”
墨煌天苦笑一声,他对这个娇蛮大小姐可是得罪不得,别看她在苏晨面前彬彬有礼,但实际上这大小姐可是刁蛮的很呢,四五岁的时候就敢戏弄他的父亲,墨家掌权人——墨家巨子,墨家巨子还对他无可奈何,因为她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甚至她出生的时候还引发异象。因此墨家内的许多老祖对她都是疼爱有加,一致认定为她是墨家下一任巨子,而且还是仅次于墨家第一代巨子的存在,比之前的历代巨子都强上许多。
墨煌天开口道:“大少爷,我们边走边说吧”
“这次密境相对来说比较平静,只有几位天赋不错,没有出现妖孽级别的人物。那三人一个是咱们皇朝的十八皇子嬴晨皇子,一个是南泽的一位世家子弟,还有一位是北域大楚的人,不过却神秘无比,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底细,这几个人都已经闯过通天塔第十层,相信在密境时间结束之前闯过第十五层不是太大的问题,至于其他的就不足为惧了,都在七八层徘徊。密境结束也闯不过十三层。”
墨煌雪点点头:“那还不算太晚,我们还有机会的,对了,我们墨家进展如何啊,有没有闯过第十层的。”
墨煌天苦笑一声:“少爷,您太高看我们了,我现在才闯过第九层,第十层还需要些时间磨砺才可以。煌山他们才堪堪闯过第八层,第九层都是被秒杀的份儿。”
墨煌雪点点头:“好吧,这几天麻烦大师兄你了,等会儿我们就全部进去,争取再密境结束之前都闯过十三层,这样才有底气换取一些宝物。苏兄也和我们一起吧,等会儿我们就去闯一闯这传说中的通天塔。”虽然墨煌雪有前人留下的经验,但毕竟没有亲自实践过,对这传说中的通天塔也是有好奇之心的。
墨煌天点点头,默认了墨煌雪的决定。
苏晨也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