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跟男人的应急状态不无关系。愤怒、惊愕等刺激,往往会使男人有超强的表现。霍尔曼知道,自己今天过量的荷尔蒙分泌,跟那枪击案有关。舒珊以为是婚礼和蜜月所致也好,“就随她欢喜去吧!”
幸亏今天枪响时,婚礼已经结束。枪击发生后,霍尔曼很淡定。“枪击天天有,酒照倒、舞照跳;不玩枪还是西部牛仔吗?”
他自己就在西部生活过多年,沾染了那边的习性,左轮玩得风扇似的团团转。
婚宴照常举行;酒过三巡,他俩就遛了,蜜月旅行开始了。
至于停车场发生的事,霍尔曼只是中间去过问了一下;回来后神色如常,舒珊也乖巧地没有动问。
跟了霍尔曼这些时日,她学会了不随便提问题;他不会欺骗她,但有很多东西不便告诉她。
所以直到这一刻,她还不知道杰克被杀的事。对于她,某处的一声枪响,跟一声爆竹并无区别。
穿着婚纱的新娘子,被所有的人那样呵护着,情绪连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而霍尔曼别的不知道,至少有一点、他是清楚的:“枪声煽起了我的情/欲。”
婚礼当天,多半的人都太紧张了;好不容易熬到入洞房的时刻,夫妻俩都累得软趴趴的,很难有男人像他这样阳强不倒的。
新婚夫妇刚才已数度缠绵,现在相拥着、靠着床头板喘喘气。
霍尔曼的思绪又回到枪击案上。“再怎么说,老杰克也是死于非命呀!”他真没想到,自己横插的一脚,会令好几个男人、如此痛不欲生,甚至丢了性命。
姚敏姚锐兄弟俩还有麦克,肯那样应邀坐进教堂来,其实已经出乎意料。
霍尔曼站在红衣主教面前、等舒珊回答那个“Yes, I will”(我愿意)时,不是没有紧张的;及至红衣主教问、是否有人知道此二人不该结合时,他握着舒珊的手心,居然湿漉漉地沁出冷汗来。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有多爱身边的女子。
当时的他,一个估计是在座男人中的某人、会站起身来添乱;另一个就是门外的彼得和杰克,他们没被邀请,会冲进来抢婚。
“我原本也有些思想准备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出人命。”他过后这样对舒珊说。
实际上,他非但不怎么震惊,反倒像赢得雌性青睐的雄性动物,自我感觉良好。
这么想着,霍尔曼不知不觉又翘起了“尾巴”。一声闷哼,把舒珊重新往身上揉。“我爱你,甜心。”这可是他头一次、除了结婚誓言外,对她说这仨字。
女子背对着他,闻言身体一震。他只说过珍爱cherish她,可那不是“I love u.”
她故意装作没注意:“别太使劲呀!我真要是疼得背过气去,就没人陪你洞房花烛了!”
舒珊像个孩儿、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看电视,两人一前一后坐在床上。霍尔曼随时性起,长臂一收,舒珊便会刀鞘似的,瞬间被他的凶器充填。
“伊丽莎白泰勒结过七次婚还那么美,不服她不行呵!”舒珊被他刺激得摇头摆尾、挺胸晃腰,像个上了链的吊钟摆子。电视上是另一位女明星的大婚,“她呢?第几次了?”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