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见四个殉情的人腻?!”彼得和杰克为舒珊殉情,伊万卡为霍尔曼、缇阿莫为彼得。
殉情,顾名思义是为情殉葬,是自杀;当然,也可能通过杀他人而自杀。
“How?“姚敏质疑,“不是废除死刑吗?怎么自杀?顶多落个终身监禁罢了。”
杀人无须偿命,没有死刑,下手前少了层考虑,是不是轻易些?
狡辩的人却拿出数字:“废除死刑后,杀人灭口的必要性降低,命案数字往往大减。”
“至于监禁,在美国?切!有的是想进去的人!不用被强迫劳作,电视有得看,大学有得读;像免费旅馆,创造条件都要犯法去坐牢。”纳税人一年花在一个囚犯身上的钱,五倍于一位失业者。
彼得痛失舒珊,看来是生无可恋,也想进去算了;留下缇阿莫在外面,为他养儿子。
“对了,你说伊万卡爬到树上干什么?想看新人,哪里不能看?用得着爬那么高吗?我看多半是想杀人。”
“杀人?枪呢?”
“可能还在树上。”没见她真空上阵吗?说不定见发生了命案,为了避嫌,用文胸把枪绑树上了。
“我得爬上去看看。”姚敏下意识这么想。刚才姚锐不是捡到碎布吗?应该不难找着那棵树。
可自己为什么要知道有枪没有?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吗?
这些茹毛饮血的巴比伦人呀!女孩都这么烈性!“胆敢不娶我而娶别人,我崩了你!”
别说谈恋爱,美国人追星还追到杀总统呢!听说肯尼迪就是这样殁了的。
“如果她真有杀人动机,这样的女子你可敢上?”姚锐就是尖锐。
你别说,还真有点怕怕!
二次发育,得找一棍子生意的。“像她这样的,上车不易,下车更难;你以为霍尔曼傻呀?还有别的男人呢?咋都不敢上她腻?搞不好连小命都不保!”她连那样高大上的树都敢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可姚敏又想起、刚才一众男人色迷迷的样。这样的尤物,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擦身而过,岂不可惜?!
他刚才把女子玲珑浮凸的身子搂在怀中,感觉棒极了;若能得亲芳泽,死而无憾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上!”姚敏独自来到树下,望树兴叹。“这树特么太高了呀!我有恐高症,说不定头一晕,腿一软,小命休矣。”
高耸入云的棕榈树下,姚敏认怂,没敢做猴子。
午后,几个人依约去了警局,是律师交涉的结果。
完成笔录后,姚敏对伊万卡贴身紧跟,还恶劣地甩掉了姚锐。
许是拜了这个特殊的日子,他没被女子拒绝。
“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又怕搅动保险公司的漩涡,可纠结了!”延着脸,他开始了攻势。
女孩认真地瞅着他。
“多时不见,我是不是帅多了?”他已经换回白色系列。
也难怪,她以前一叶障目嘛!
霍尔曼实在令她心寒;来自男人的温暖,今天她求之不得。
不多一会,姚敏就差点被这美人儿的丰乳堵死了。“十九年的生命里,只爱上个他,可他不要我!”伊万卡泣诉着,绿色的眼睛充满绝望,完全忽视姚大个的乘人之危。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