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驾驭妻子,就得教会她驾驭男人。女人当家做了主人,还会跑吗?!
“我是什么?机器人吗?白天黑夜都得为你服务?!”女子被他疼爱得浑身酸软,忍不住抱怨。
“你是我的人生伴侣,不是我的附庸。”男人长腿一蹬,翻身而上,两人依旧并联着。“轮到我‘为你服务’好不好?”半夜三更,男人仍然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来来去去都是我吃亏就是了!”舒珊无语。
“一半一半,50/50,公平合理。哈哈哈~~~”暗夜里磁性的男中音,说着英国绅士的强盗逻辑。
“哎哟~你轻点嘛!”彼得一得意,舒珊的内脏就位移。
男人这才控制着,不慌不忙地进进出出,顺带把观念也输送给身下的人儿。
在西方,请个好员工得花大价钱;想要有个可信赖的人,就非钱所能搞掂;而一个好搭档,更加是可遇而不可求。
“自己的终身伴侣,不用白不用!”彼得边说,边竭力讨好着女子。
“哼!你就会算计我呀!”舒珊呲之以鼻。彼得的算盘,不可谓不精。
“哈哈~~你是我的不是?!”男人见她听了进去,更加不遗余力地灌输。
商人最要紧的,是“控制”二字。为了生意,有时候需要有分身术,说白了是一个脑袋两个身子,合作者只需有只签字的手就够了;而生意中的其他合作者,其实只须一个名字罢了,像彼得的儿子,马上就被派上用场了。
“怪不得抓了我做橡皮图章!”女子懊恼,蹬腿夹他,男人顿时倒吸气。
“我何其幸运!”男人的声音像咏叹调。“找到了你!”
“唔......”舒珊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彼得并不怕露软肋:“如果枕边人,天天算计着要离开你,那你就完蛋了。”
在西方,男人离婚次数越多,就越穷。每次至少被分走一半不是?相反,女人越离异,就越富有。像伊丽莎白那样,孩子都无须负责,财产却照拿可也。
不像在东方,家庭的大宗财产全在男人名下,女人处于被控制被愚弄的地位。法律对妇女的利益没有根本保障。平日没有话语权不说,婚变时也是任人宰割。
可见,西方夫妇的婚姻和事业,是密不可分的;择偶的过程,其实也是立业的一部分。
“怪不得有人说,婚姻是两个经济账户的结合。”舒珊迷迷糊糊地想起,姚锐好像说过这话。
来自中国的姚敏,对此太后知后觉,才会输给彼得,丢了舒珊。
此刻姚敏就没睡着,坐在后院对月独斟,喝着啤酒发着愣。
“也不知舒珊现在在干嘛?”他对她仍然念念不忘。
自打彼得回归,他就没见过她了。连个见面的借口也找不到。
听说缇阿莫生孩子时,他曾经做了准备,想出手把舒珊抢回来;可后来听说那母子俩被彼得送走,就又瘪了。
“珊珊啊,我以前不敢向你求婚,怕被拒绝;现在我心意已定,深知自己只要你,不要别人。嫁给我吧!”他一遍遍地练习着这段告白,虽然直觉有点晚了。
姚敏哪里知道,老奸巨猾的彼得,早已经用精心编织的、层层叠叠的网,把舒珊茧一般地缚住了。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