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这么长大的。”简妮是身经百战的人，显然不是在说空话。“不自爱的人，你当然得躲得远远的。”

姚敏听了，感觉受了启发，可他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可我现在的烦恼不是如何说‘no’，而是如何说‘yes'。躲开不自爱的人，可自爱的就干净吗？你不能说舒珊不自爱吧？“

“你的意思是舒珊，已经不干净了？”简妮来劲了。如果这样，她的机会不是会大得多？

“传统中国观念，男女‘授受不亲’；现在放宽松了，可至少也得‘一女不嫁二夫’；已经跟第二个男子有性/关/系，当然就是污点了呀！哪怕是再嫁都一样。”

“这就是问题所在。第二个就脏了？一辈子那么长，怎么可能？！信息时代了都，还刀耕火种瞎灯黑火吗？”简妮的反应很剧烈，绿眼睛都要喷火了。那我不是脏得要命了？

“至少不纯洁了呀！”姚敏嗫喏。

“美国观念的干净与否，跟皮肤粘膜，其实关系不大。如果没有艾滋，性接触跟握手并无区别，接触多几个也无不可。别的病都好治不是？”

“什么？！跟握手没有区别！”简妮的话对于姚敏，不能不说是个极大的震撼。

“等等！我还没说完不是？！”姚敏的惊讶样让简妮觉得好笑。“那是说健康人群。可只要有艾滋病人夹杂其间，事情就复杂了。一个人即便跟艾滋病人没有直接接触，也可以是个‘不干净’的人。只要他的性/伴/侣，在过去七年里跟艾滋挂上钩。”

这个姚敏倒是听说过。“这么说来，美国人的干净与否，只跟艾滋挂钩就对了，意念上的脏是没有的哈~”

“差不多。”简妮颔首。“听说中国人刚好相反。不过那意念只限于女性，男人四处嫖都不脏。为什么？男人是金刚不败之身玷污不了？！”

“......”姚敏又被问住了。

“再不醒悟，只怕民族灭绝了都不知道咋整滴！”简妮不是危言耸听。

“嘿!别扯太远！”姚敏听了不悦。

“好！回到你这里。你已经有两个女人了，自我感觉脏了没有？”简妮毫不留情。

“还真没有。”姚敏自省后摇头。

“舒珊也是两个，她却脏了。这公平吗？”简妮质疑。“深究之，她跟爱了她多年的恋人走，你却随手抓了个下属上床，意念上孰脏孰洁、孰是孰非？”

“......”姚大个被说得耳根发热。

“所以就别提意念啦！几年的爱恋是爱情，几天的何尝不是呢？谁又说得清？”女人乘胜追击。

“那以你的观点看我们几个，脏是不脏？”姚敏被弄糊涂了。

“要我说，都不脏。”简妮一口咬定。她这是拼了义气的好不好！舒珊不脏，自己的路不就被堵死了？！

“你这么确定？”姚敏开始在内里收集子弹。

“当然。你的我不用问，处/男跟两个处/女，哪里惹艾滋去？”简妮越战越勇。

“那彼得呢？”姚敏揪住情敌不放。“他过去的性/史那么复杂。”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