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出来一下,我想跟你谈谈。”舒庆前脚走,姚敏后脚就到。
查理看着舒珊的背影,跟约翰急:“你老兄别添乱行不?我上哪儿找这么干净的女租客去?”
前头来的女子,天天往房里带不同的男人,简直把这当地下妓院。有时还在房里吸食大麻,头疼得要命。
“安啦!露西不会走。她不想要绿卡吗?”约翰边用哑铃练着臂力边说。
“好不容易才找到露西和舒珊,又规矩又不欠租。”查理嘟囔着,用干布抹着尘。“要不是担心把舒珊气跑了,我自己还想追她呢!”
“我看舒珊住不长。”约翰摇头,“这样的女子本不该出来当租客的。”
另一边,姚敏在小区的湖边等着舒珊。
美国枪支为患,人们一般不喜独居,像这种有围墙铁门的新区,近年很受欢迎。
查理舒珊他们这屋,后院有罩在铁丝网里的露天游泳池,院门带锁;泳池对开是公共湖泊,有天连水水连天之感。湖中央还有鸟岛,一早一晚群鸟出入,甚是壮观。
姚敏正看着鸟儿出神,舒珊来了。
“你穿成这样跟男人一起住?”姚敏上下打量,开口就挑剔,气恼她不是为他穿的。
短装的银色丝质上衣,在腰旁随意打个鱼尾结;下面是短裤,露着长长的白晢的腿和小蛮腰。
“哈哈~姚敏,你不觉得管得太宽了吗?这里可不是麟理。”
女子走得急,脸上一抹嫣红,胸脯起伏,看得姚敏一个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珊珊我错怪你了,跟我回家好吗?”姚敏欺近,俯视着女子。他脸都急红了,两手不知往哪儿放才好,不敢像往日那样揽她的肩。
“你有怪过我吗?是我自己要搬的。”舒珊坦然迎着他的目光。
“你哪儿不能搬?不该搬到这儿来,跟老墨住一块。”姚敏越说越着急。
美国人最怕的不是黑人,而是从墨西哥入境的南美西班牙裔,统称“老墨”。这些步行而至的非法入境者,没有社会福利,往往孤注一掷;他们认为美洲自己有份,蔑视国境线,犯罪时心狠手辣。好多独门独户的房主,往往不堪其扰,弃屋而去,房子沦为占住者饮酒作乐之所。
“哪来的‘老墨’?查理是美国公民。”舒珊反驳。
“你能打包票?反正你就不该跟这些人在一块。”
“我二哥刚才见过他们,也没说什么。”舒珊质疑。“你早不说晚不说,彼得回来你才说?你怕的是彼得,对吧?”
“他?哼!谁还会怕他?脏兮兮的!才订了婚,又跑去大溪地......”姚敏胸有成竹,“你会要他才怪!”
说着说着,男人自我感觉良好,胸膺鼓胀。
看着自己唯一心仪的人儿,姚敏情不自禁,伸手去抱舒珊。
“说别人脏,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女子的小手抵住男人。
“我怎么啦?”姚大个不解。
“你有多少女人,自个清楚。”舒珊撇嘴,“以为别人没长眼睛?!”
“哈哈哈~~~还真吃醋呢!”姚敏兴奋极了,一手揽腰,一手揽肩,把舒珊使劲往身上揉,低头就想印个吻——
就听“啪”的一声,他的左颊顿时热辣辣地痛。
“你敢!”女子怒目圆睁。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