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偷营劫寨(1/1)

整个西部特区开始了战争总动员,这个时候赵守宏多年发展的成果就显现了出来。大量后备军械库被打开,短短一个星期内,西部特区就武装了超过三十个暂编师,同时还有近两百万青年投入了军事训练之中。

护国战争中正在交战的双方都被震惊了,他们不知道赵守宏的手中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此时中川广播电台正在大肆播报新闻,宣扬罗刹国对华兰抢先开战,企图再次割地的不义行径,让全国人民都支持西部特区的战争。这个时候别说国内没人敢惹西部特区,就算对方没有一兵一卒,也没人敢发动进攻。这是民族大义,谁敢在大义面前胳膊肘朝外拐,谁就必然众叛亲离。

接到命令的吴子玉不敢怠慢,他立刻挥军进攻贝加尔湖畔的伊尔库茨克。在中路的战场上,是西部特区军队唯一在数量上占有的地区,所以吴子玉打算直接以正规战的形势,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敌人。这样中路军才可以腾出手来,支援西面的乌拉尔战区。

第一军潘文华部,第一炮兵师和第十二步兵师王柏龄部快速越过斯柳江卡,向着贝加尔湖杀去。而第十四步兵师俞飞鹏部和内匈奴骑兵师的刘鸿逵部则进入了唐努乌梁海,在那里有与外匈奴骑兵师纠缠了一个月之久的罗刹军两个步兵师。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中,马鸿逵仗着已经消灭了罗刹军机动部队,屡屡进攻得手。他利用自己骑兵的优势分散袭扰其后勤补给线,打得罗刹军不得不在每次运输补给时,都抽调重兵押运。

罗刹军指挥官曾经数次电告伊尔库茨克军区,要求派出哥萨克骑兵掩护补给线,或者准许其后退,但都被军区高层驳回。实际上对华兰的进攻并非军区内部可以做主,他们无权让部队撤回。而哥萨克骑兵不是军区不想给,经过几次与华兰作战的实力,属于伊尔库茨克军区的哥萨克骑兵损失殆尽,根本无法抽调出成建制的骑兵旅。

伊尔库茨克军区与陆军部通过无线电争吵,军区要求撤兵自保,陆军部则认为事关罗刹国帝国的脸面,如此灰溜溜的撤退不可想象。军区也和步兵师吵,一个要求尽快挺进,一个则要求立即撤退。时间就这样在罗刹军各方的扯皮中消耗,本应该兵贵神速的罗刹军,行进速度却慢如蜗牛。

带队增援的俞飞鹏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带领第十四步兵师快速向着萨彦岭穿插。刘鸿逵部和马鸿逵部很快汇合在一起,有了两个骑兵师的合力,兵力就足以向罗刹军发动进攻了。

罗刹军并不知道当面的敌人援军已经抵达,他们依然驻扎在距离克孜勒不远的伊聂谢河上游地区,等待着国内的援军。两个骑兵师趁着夜色包围了罗刹军营地,当匈奴骑兵特有的牛角号响起,罗刹军顿时惊觉了。

这些日子以来,外匈奴骑兵师主要是进攻补给线,罗刹国步兵师没有遭到什么袭击,所以他们的警戒比较松懈。等到低沉的牛角号声响起,罗刹军再想反击已经不可能了。

大炮无法展开,机枪也没有组装枪架,面对冲入营地之中的匈奴骑兵,罗刹军士兵只能以步枪和刺刀反击。罗刹军对付骑兵似乎很有经验,他们以五人为一组,将刺刀摆成一排。这样罗刹军士兵可以组成小型的刺刀阵,对单个骑兵很有威胁。

匈奴骑兵们也不示弱,他们才不会与对方讲究什么规矩。见到罗刹军以刀枪阵迎击,骑兵们纷纷抽出腰间的朗宁手枪,对着敌人就是一通乱射。

匈奴骑兵人手一把朗宁手枪,七发的弹匣形成的速射火力,让罗刹军很快陷入了恐慌之中。两个骑兵师在罗刹军阵营之中反复冲杀,不少人高举着火把,将罗刹军帐篷点着了火,造成了更大的混乱。

天明时分,骑兵师才脱离了接触,远远撤离到了十公里之外。等到罗刹军收拢起部队,这才发现己方的损失有多么惨重。两个师的三万六千人马,经此一役就损失超过一半,武器弹药折损了一半,粮食几乎被烧光。面对这样的局面,罗刹军指挥官欲哭无泪,现在就算军区不下达撤退命令,他也只能命令撤退了。在驻守此地,恐怕所有人都有饿死的危险。

不等对方再次发动进攻,罗刹军就扔掉了一切无用的东西,大军起行向着伊尔库茨克的方向撤退。罗刹军撤走之后,两个骑兵师占据了罗刹军营地,马鸿逵和刘鸿逵到营地内一看吃惊不小。罗刹国人绝对够狠,他们不但将残破的帐篷和武器等武器扔掉,就算完整的大炮也全部放弃,在营地的中间,甚至还有数百名无法行动的伤员。

打了一个月仗,已经疲惫不堪的马鸿逵部骑兵师被留了下来。他们将负责打扫战场收缴武器,同时对那些罗刹军伤员进行救治。刘鸿逵的内匈奴骑兵师则马不停蹄的尾随罗刹军部队,展开了大追击。

罗刹军不敢稍作停留,他一边阻击后面的骑兵师,一边向着伊尔库茨克的方向撤退。当罗刹军撤退到萨彦岭脚下的时候,却发现前路被堵住了。

俞飞鹏早已算计到罗刹军的败退路线,所以在让内匈奴骑兵师增援马鸿逵之后,他就在这里排兵布阵,由第十四师官兵修筑了坚固的工事。罗刹军抵达此地,结果发现前路不通,罗刹军指挥官顿时慌了。后面追兵逼近,前面却是防线坚固。为了活命,罗刹军只能全力进攻。

拥有完备火力系统的第十四步兵师占据着优势,他们以各种口径的火炮覆盖了前沿阵地。端着步枪作战的罗刹军被打得伤亡惨重,断肢残臂和打坏的枪支扔得到处都是。炮弹爆炸的浓烟呛得罗刹军士兵们咳嗽不断,却依然无法突破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