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愣,心想不营业叫我去干嘛?但我刚要问的时候对面已经挂掉了。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挂断声,我也没多想去就去下吧,顺便了解下酒吧如今情况。
就这样眨眼来到了晚上,我直播到七点半后,便关闭直播室站起身穿着外套就出门了。
走出小区为了省钱我也没有打车,就这样用走的朝着太子的酒吧走去。
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就走到了,果然和女经理说的一样,此时酒吧依然没有营业,只是里面有灯光。
我推开酒吧大门走了进去,此时里面已经没有服务员和保安了,到是站着不少混混。
“今天不营业,出去”一个叼着烟的混混说道。
这些混混都不认识我,而我也见他们面生,于是我挺客气的笑道。
“太子哥叫我来的”
我的话说完,七八个混混都转过身看着我,然后一起皱着眉头打量我。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因为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敌意。
刚刚说话的那个混混走到我面前:“哦,太子哥在二楼,我带你上去”
我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就这样我跟着这个混混一起走上二楼,如今的二楼到挺凄凉的,一个个包厢门紧闭,基本看不到人。
这个混混推开我之前一直做休息室的包厢,然后对着里面说道。
“太子哥,人来了”
“让他进来”
很快我站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太子的声音很平淡,而且有些冷漠。我是越来越不懂今晚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那个混混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进去吧”
“好”说完我绕过他推门直接进去,而那个混混到没有跟进来。
当我走进包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除了太子和女经理,还坐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胳膊上与胸前全部都是纹身,看起来挺唬人的。
太子叼着烟看着我:“来了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嗯,太子哥,你今晚叫来我啥事啊?”
太子到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着一旁的沙发笑道。
“来,想坐下聊”
太子虽然是笑着的,但我莫名的觉得他这个笑容很假,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善意了。
但我也没有多问,他说什么我照做呗,反正他是老板。
于是我就这样坐在太子身边,而女经理也腾个地方坐到另一边去了。
太子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然后笑道:“来整两口”
我也笑着接过啤酒与太子碰了下,然后我就仰起脖子喝了起来。
包厢里很安静,除了我和太子说话外,其他的人都这样安静的看着。
太子喝完一口啤酒看着我笑道:“小浩,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呢?”
我放下酒瓶一愣,觉得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好好的问这个干吗呢?但我还是如实点头说道。
“太子哥对我很好啊,在我刚回来找不到工作的时候,还能给我工作让我赚钱,太子哥你算是我的恩人了”
我这些话并非是吹嘘拍马,而说的是实话,我一直在内心将太子当成恩人。
闻言太子也笑了:“是吧?在我这里,哥没有亏待过你吧?钱给你赚了,还给你特别招待,要知道就算张经理都没有独立的包厢做休息室,而且酒水让你随便喝,这样的待遇不差吧?”
我再次拿起酒瓶敬向太子:“是的,太子哥你对我真的很好,我一直都心存感激”
只是这次太子并没有拿起酒瓶给我这面子,而是叼着烟冷笑了下。
“呵呵,你心存感激就是这么感激我的吗?”
我看着太子冷笑的表情,再听到这话,我眉头微微一皱,越听越糊涂了,怎么今天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似得。
于是我放下酒瓶说道:“我不明白太子哥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太子叼着烟对着我冷笑着,说完再次说道。
“我那么相信你,可没想到你竟然吃里扒外,跟着对面酒吧的人一起整我,你以为你把毒 品放在二楼包厢里我就查不到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太子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事情!”
闻言我愣住了,感觉一道惊雷劈在我身上似得,我怎么都想不到太子会跟我说这话,这真是六月飘雪了,我是冤的不行。
我急忙解释道:“太子哥我没有,我云浩还是知道好歹的,你对我不薄,我怎么可能吃里扒外呢?”
“哦,是吗?那你敢说你不认识对面酒吧姓金的吗?”太子看着我说道。
这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和金帅是兄弟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但这个时候我说认识,那就基本更加让我冤了。
思考了几秒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认识,我和他是高中兄弟”
说完我抬起头一脸真诚的说道:“但就算这样,也不代表我会出卖你啊?”
我的话说的很真诚,但太子却一点都不相信。
“呵呵,你还嘴硬是吧,那这个你怎么解释”说完太子将一沓照片丢在茶几上。
我咽了口唾沫,直接拿起照片看了起来,可当我看到照片上的情景时我愣住了。
上面清楚的拍下我和金帅每次在一起的一幕,又吃饭的,又坐在车上闲聊的。
其中有一张特别的醒目,那就是金帅刚回来的那天怕我没钱用,给我递过来一张银行卡,但这个我没有收,便推了回去。
可这照片上却拍出了我抬手像是收卡的样子,我终于知道太子为什么会怀疑我了,因为这个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
太子见我对着照片发愣,然后再次说道:“还有那天晚上,整个二楼就你和张经理在,张经理跟我了七八年我再了解不过,而且她和姓金的也不认识,你说除了你还有谁?”
闻言我默默将照片放下,我知道现在我就算再解释都没用了,太子已经认定是我了,不过也正常,这种情况换做任何人都肯定我是出卖他的人。
所以我既然已经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多解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