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人其实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宋恩倩也是这样的,一向只有男人臣服在她脚边,犹如狗一般听话,所以她腻了。
但季穆爵不一样,季穆爵是她唯一无法征服的男人,所以这让宋恩倩第一次有了挫败感,而挫败感正是从商竹衣身上得到的。
一个不如自己的女人竟然可以将自己喜欢的男人收拾的如此服帖,这让宋恩倩头一次感觉到输了。
可是她又很不甘心,她是最优秀的驯兽师,无论多么高傲的男人,在她手里都会被驯服的像狗一样听话。
这一次,也不能例外。
季穆爵哄睡着了商竹衣,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书房准备将企划书看完,夜已深了,季穆爵终于搞定了一切文件,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正欲关电脑回去睡觉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季穆爵微微皱了皱眉头,说:“进来。”
宋恩倩推开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说:“ 穆爵,我给你热了一杯牛奶。”
季穆爵一边关电脑一边用余光看了一眼宋恩倩,淡淡的说:“放下吧。”
宋恩倩此时穿着粉色的性感吊带内衣,酥胸外露,随着手上的动作,那两颗茱萸若隐若现,两条白腿又长又细十分勾人。
“一会儿该凉了。”宋恩倩将牛奶推到季穆爵面前,露出妖媚的笑容,说:“快喝吧。”
她说完走到季穆爵身后,两手放在季穆爵肩膀上准备帮他揉肩,可没想到季穆爵十分排斥和其他女人接触,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宋恩倩说:“宋小姐请自重,让竹衣误会了,宋小姐担待不起。”
宋恩倩贝齿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说:“我什么都没干呀,我只是看你太累了,想帮你揉揉肩而已呀!”
季穆爵冷冷的说:“我不需要,所以也请宋小姐自重。”
宋恩倩嫣然一笑,两步上前,胸前两只兔子紧紧的贴着季穆爵的胸膛,手指在季穆爵的锁骨上画着圈圈,有点痒痒的,尤物靠近季穆爵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商小姐,怀孕也有六个月了,本该三个月前就可以进行房事了,奈何商小姐身子弱,容易滑胎,所以在怀孕期间严禁房事,很难受吧?”
她手指渐渐往下滑去,带着勾魂的笑容,暧昧的勾引道:“我来帮你好吗?我想商小姐也不我想尚小姐也不会愿意看你如此难受吧。
眼看就要越过雷池,季穆爵悄然后退一步,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低声说:“宋恩倩,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之所以可以住在季家,是因为家母,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件事情,算是我给家母一个面子,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你就从季家搬走吧!”
季穆爵说完,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就只剩下宋恩倩站在原地。
宋恩倩忽然笑了起来,好一个季穆爵,有点意思,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她喝光杯子里的牛奶,舔了舔嘴巴,季穆爵,必须是我的。
季穆爵轻轻的打开门,轻声轻脚的走到床边,商竹衣熟睡将薄被踢到了一边,肚皮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季穆爵轻轻蹙眉,将薄被盖在商竹衣的身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的高一点,防止商竹衣感冒。
他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将身上的那股属于宋恩倩的味道洗干净之后才回到床上,小心的将商竹衣揽进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只听见商竹衣嘤咛一声,往季穆爵怀里使劲凑了凑,季穆爵目光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本市最大的珠宝商霍天怡举办了一场十周年酒会,凡是有点面子势力的人都得到了邀请函,而季穆爵身为公司的执行董事自然也收到了电函。
季穆爵本想带着商竹衣一同前往酒会,奈何商竹衣身子骨弱,不能经常走动只好作罢,而颜容却看准了时机逼迫季穆爵带着宋恩倩一同前往。
颜容说:“竹衣去不了,就应该让恩倩陪你一起去,你看看酒会上谁能少得了舞伴?再说了,咱们恩倩长得这么漂亮,带出去也有面子。”
季穆爵刚想拒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商竹衣就将话茬接了过来,说:“爵,你就听妈的吧,早点去早点回,路上注意安全。”
商竹衣说的淡然,看起来像是吃醋故意说的,可事实上,她确实不在意。
季穆爵怕商竹衣吃醋,就连忙想撇清楚关系,商竹衣将眼睛从电视上挪了下来,抬头淡淡的看着季穆爵,说:“没事,我没生气。”
“是吗……”季穆爵不敢惹商竹衣生气,最终还是随了颜容的意,带着宋恩倩去了酒会。
宋恩倩一身红色晚礼裙,穿着银色高跟鞋,长卷发披肩,妆容精致,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胸前欲裂衣而出的雪白胸脯更是让人忍不住将眼珠子贴在上面。
她端着香槟跟在季穆爵身边,只需要微笑就吸引了无数男人倾心,但介于季穆爵在身边,也就只敢看看。
宋恩倩笑吟吟的对季穆爵说:“穆爵,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更适合你,商竹衣,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她配你,到底是有点可惜了。”
季穆爵晃了晃手中的香槟,低笑一声,说:“你确实比竹衣漂亮,也比竹衣有魅力,但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她还要爱我,而我又是个知时务的人。”
他将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顺手将高脚杯递给路过的侍者,走到宋恩倩面前,语气暧昧的问:“恩倩,你喜欢我么?”
宋恩倩被季穆爵呼出来的热气激的浑身一抖,她听他这么问以为季穆爵想清楚了,带着一丝激动和颤抖,说:“当然了,不然我在季家等了这么半年是为了什么?!”
季穆爵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咬着宋恩倩的耳朵,说着锋利有绝情的话语:“可是在我眼里,你连商竹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和她不一样,她是那样善良纯洁,不可玷污。”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插进了宋恩倩的心脏,将她的心脏搅的稀巴烂,她瞳孔猛地收缩,怔怔的听着季穆爵一句句的伤害她。
季穆爵又问:“你的心疼吗?”
宋恩倩抖了抖嘴唇,嗫嚅的说:“疼。”
“呵。”季穆爵轻笑一声,说:“爱我就这么疼,那你还爱吗?!”
宋恩倩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中,主导权好像全都倒向了季穆爵。
“你知道你和商竹衣那里不同吗?”季穆爵说:“她知道爱我会疼,也从来没有过迟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应该回报她足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