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他开始变了(1/1)

司机摇摇晃晃的将纯良和季牧爵带回了季家,纯良有些吃力的扶着季牧爵敲开了季家的门,原本她是一直有季家的钥匙的,后来和南宫俊相认了以后便住回了南宫俊,钥匙也就被颜如强行拿了回去,所以现在不得不被挡在门外敲门了。

敲门儿铃声响起后,季家因为天色已晚,管家和保姆都已经去睡了,所以来开门的是经常失眠的颜如,可当她开门以后看到醉醺醺的季牧爵和靠在他身上的纯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牧爵还喝醉了?好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牧爵我会照顾好的。”

没想到颜如对她还是这样不待见的态度,纯良的笑容僵了僵,颜如这明显是要赶他走啊,可是季牧爵现在的状态可是被林如是下了药的,倘若真让颜如来照顾季牧爵,那岂不是太难堪了!纯良想了想便紧紧的皱住了眉头,有些乞求的说道。

“嫂子,牧爵今天心情不太好,碰巧我路过才将他送回来的,您照顾他可能有些不太方便,况且他喝的烂醉,吐您一身也不好,就请你允许我进去照顾他吧,好吗?”

纯良温柔又急切的语气有些打动颜如了,虽然纯良已经认祖归宗回到南宫家了,可还是仍然唤颜如为嫂子,这更让颜如感到纯良还是懂礼貌的,更何况颜如也是看着纯良长大的,对她多少还是有感情,只是因为她和季牧爵的事情才对她翻脸不认人的。

颜如斜眼看了看纯良一脸的诚恳和殷切,也罢,就让她照顾照顾季牧爵想来也无妨,于是冷漠的点了点头说道:“进来吧。”纯良本来都已经不抱有希望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颜如真的会同意,她立刻感激的点了点头,有些吃力的将季牧爵搀扶进来,毕竟是纯良和季牧爵两个同龄人的事情,颜如的身份也不好掺和什么,本来想要帮纯良照顾一下季牧爵,想来还是算了,现在商竹衣也死了。

颜如也就没有必要再掺和季牧爵的私事了,只好回屋踏踏实实的睡觉了,任由纯良在家里折腾,反正纯良也在这里长大的,各个地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牧爵,来!你快躺下,我去给你泡杯茶水醒醒酒。”纯良有些心疼的将季牧爵放在大床上,体贴的将季牧爵的鞋子和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正准备走出去去给他泡茶,话刚说完,就被季牧爵一把拉住,可还没等纯良反应过来,季牧爵就用力将她拉倒在了自己火热的怀中,纯良有些吃痛的撞在了季牧爵坚实的肩膀上。

“牧爵!你这是干什么啊!”纯良有些痛的叫了一声,突然想起来,林如是刚才给他下了药,现在的季牧爵应该是欲求不满的才对,想到这里,纯良就一阵脸红心跳,虽然她和季牧爵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可是还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所以在她得知商竹衣怀了季牧爵的孩子的时候,心中才会那么愤恨和吃醋,要知道她和季牧爵可还没有做过那种事,可商竹衣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怀上季牧爵的孩子!

想到此时此刻她也能和季牧爵发生关系,这么多年的爱在此时此刻化作顺从,温柔的瘫软在床上,任由满身酒气又粗暴的季牧爵在用力脱着她的衣服,虽然身上有些痛楚,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和迫不及待的。

“别走!你别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季牧爵暧昧殷切的亲吻着纯良洁白纤细的脖颈,大手不自觉的攀上纯良挺拔的双峰,随着药物的作用,他的动作越发的用力,惹得纯良情不自禁的身子一软,便任由他摆弄了。

纯良能感受得到,季牧爵虽然很冲动用力,可是动作之间还是带着些强忍着的温柔,这更让她心头一暖,在加上未经人事的羞涩,几下的挑逗便让纯良彻底臣服,柔柔弱弱的嘀喃道:“好好好,我不走,牧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的好苦啊,牧爵……你说,你真正爱的人是我对吗?”

“嗯……”季牧爵强硬的压上她瘫软的身子,堵住她的嘴唇不让她说话,纯良只能“唔唔”的喊叫了几声便停下了,季牧爵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地,很快便脱光了纯良的衣服,顺着光滑的腹部便伸入了那神秘的地方,嘴唇动了动想要继续说什么。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竹衣,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纯良在没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心头还是沉浸在季牧爵的爱恋当中,可当那个让他愤恨了这么多年的名字再一次从季牧爵的口中说出时,她瞬间感觉整个身子的凉了,可悲!原来季牧爵此时神志不清,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商竹衣啊!

她梦寐以求的亲密接触,居然还是拖了商竹衣的福,这对纯良来说简直就是深深的讽刺和耻辱,想她和季牧爵相恋这么多年,终于要结合献出她的第一次时,这个深爱的男人心里嘴里,居然念叨的是另一个女人!

纯良感觉自己现在无比的清醒,被季牧爵挑逗起来干柴烈火的情绪瞬间像被泼了一大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在她身上肆虐的季牧爵推开了,可此时只想尽男女之欢的季牧爵早已失去了理智,很快就想要再一次的扑上纯良的身子尽欢。

可这时的纯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挥手狠狠地打了季牧爵一耳光,脸庞传来的阵阵刺痛感火辣辣的刺激着季牧爵,他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满脸尽是愤怒的冲着纯良吼道:“你打我干什么!活的不耐烦了吗?”

要知道季牧爵可是长这么大都是天之骄子,何曾有人敢动手打他耳光,还是一个女人,在药物的刺激下。他的情绪和各种欲望都处于亢奋的状态,自然是不能理智的对待纯良了,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无比愤怒疯狂的瞪着纯良。

可纯良丝毫不被这样的眼神所震慑到,此时的她用被子紧紧护住身子,眉头紧皱,心头一阵委屈,眼泪也随之颤颤抖抖的流了下来,她只觉得十分羞耻,她是深爱着季牧爵,也想和季牧爵永远的在一起也包括男女之事。

可是纯良希望那是在她和季牧爵真心相爱的状态下,虽然现在季牧爵受了林如是药物的影响,如果他能够认清眼前的人是她纯良的话,纯良也是不会反抗的,愿意帮季牧爵把身体的火发泄出来,可是当季牧爵喊出商竹衣的名字时,她就彻底的愤怒了。

她可以接受季牧爵不爱她和商竹衣结婚,甚至怀上了季牧爵的孩子,那也都是季牧爵变了心,她也只会埋怨季牧爵,可是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心爱的男人时,心爱的男人却将他认成了别的女人。

这对纯良来说简直就是耻辱,望着眼前这么愤怒又陌生的男人,纯良突然好想逃离这里,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变了,身上阵阵传来季牧爵造成的痛楚,更让她感到十分委屈,裹上被子连鞋都顾不上穿便冲进了卫生间。

纯良边抽泣着边接了满满的一盆水,愤怒的端起来走到了床边,毫不留情的狠狠地泼向了季牧爵。

“季牧爵!你给我看清楚你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我是纯良不是那个商竹衣!商竹衣已经死了!你给我看清楚,你混蛋!”

季牧爵突然感觉一头冷水救了下来,冰凉的刺激也让他冷静了下来,可是药物还具有眩晕作用,他支撑不住便昏睡的倒在了床上,只是耳边隐约听到纯良大哭着在喊着什么,其他的便没有意识了。

见那个安然熟睡去的男人,纯良死死的咬住了下嘴唇,血丝逐渐蔓延在嘴唇上,眼眶里含着泪花愤恨的扔下盆子,怎么可以这样!仿佛这一片残局都和季牧爵没有关系一样,他怎么可以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坦然睡去。

“季牧爵……你真是一个大混蛋!混蛋!”纯良捂着胸口有些奔溃的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大滴大滴的往下调,她气的不是季牧爵对她如此粗暴,她气的是季牧爵怎么能将她认成商竹衣!怎么可以是那个女人!

难道他们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个,仅仅有过几年夫妻之情的女人吗!纯良不信更不服气,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季牧爵,和季牧爵相爱厮守终生,纯良一直觉得季牧爵是她坚持活下去的最大希望。

可现在,这个贯穿了她一辈子全部梦想的男人在逐渐的离她而去,在毫不回头的奔向另一个女人,纯良想抓住季牧爵,可却拼尽了全力也都抓不住季牧爵的一根头发。

这一夜,季牧爵安稳的躺在床上,在泄火过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可纯良却浑浑噩噩的坐在地上哭了一夜,天还没亮便带着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