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妇女们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很简单,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待会儿血蛊那个老家伙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我们来过就好。”
阿旺达眯着眼,走到几个妇女面前,摸着她们的脸颊问道:“能做到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
被控制的这些妇女全都傻了,阿旺达骨子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她们根本无法理解。
“没什么目的,只是想告诉他,这就是和我们鬼寨作对的下场,哈哈哈哈,走了,孩子们!”
大手一挥,在血苗村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对方就这样离开了。
真的离开了,因为她们已经见不到人影了。
难道对方害怕血蛊大师回来报复,所以就先逃走了?
不!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可问题出在哪里,她们这些女人又搞不清楚,所以只能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开始安慰村里的孩子。
“小宝哥哥,小宝哥哥,你可要坚持住啊,血蛊爷爷很快就回来了,你不要有事啊,我还等着给我编草帽、抓鱼吃呢,小宝哥哥!”
暂时的安全让那些孩子想起了自己伙伴。
来到重伤垂危的小宝面前,孩子们全都哭了起来。
而对于刚才你噶尔被杀死的孩子,妇女们只是暗叹一声,然后默默的将他的眼珠给合上。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鬼寨!你们等着吧,等血蛊大师回来,我们一定会报仇的!
没过多久,血蛊大师他们终于回到了血苗村。
看到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血蛊大师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摇摇欲坠。
“鬼寨!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站在原地愤怒的咆哮起来。
血蛊大师的怒火引得周围的小山全都开始‘颤抖’。
山石泥土不断塌陷掉落,田埂溪流里的小虾小鱼全都从水里跳了出来。
“前辈息怒,前辈息怒,咱们还是先去看人吧,人才是最重要的!”
唐风看到此情此景,表情也十分的难看。
对方居然如此残暴?
看来绝对不能任由这个村寨活在世上了。
唐风绝对不是维护世界的超人,做人其实也满自私的。
但是看到村子被血洗的景象,就算是自私的他也快扼制不住杀人的冲动了。
他的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脾气,既然对方在自己朋友的村落中做了这种事,斩草除根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啊爷爷,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村里人吧!”赢殇舞也在一旁安慰道。
她对血苗村的人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既然血蛊大师出身血苗村,那么这个村子对她来说也变得有些不同。
毕竟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家’了。
听到血蛊大师的怒吼,村中的妇孺们全都在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看着浑身怒火的血蛊大师,她们立即跪下来哭诉道:
“大师,你可以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赶紧扶起这些妇女,血蛊大师用悲伤的语气对这名妇女道:“是鬼寨的人做的吗?”
“是的大师,就是鬼寨的人,而且还是阿旺达亲自带人来的,当家的全都死了,他们甚至连小孩都不肯放过,小猴子和小石头都被他们给杀了!”
又是一个妇女浑身激动的走过来抓住血蛊大师的手臂,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这些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对了,你们不是在避难所里吗?怎么会出来的?”血蛊大师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惊讶的问道。
他布置的的‘巫蛇阵’虽然不大,但威力还可以,就算是黑石大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攻破。
“是阿古一这个王八蛋,是他打开了大门。”妇女们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阿古一?这是谁?村里有这个人吗?”血蛊大师敬茶道。
“是阿彪,他就是阿古一,真正的阿彪已经死了,这几年群里的阿彪是阿古一假扮的,阿古一就是阿旺达的儿子,就是他和我们一起躲到了避难所里,然后又开启了避难所的大门,他还拿着黑石送的宝物,我们的蛊虫根本没办法对付他,所以......”
又是一大片哭泣的声音传来,看得人都快不忍直视了。
听完整件事的叙述,不仅是血蛊大师,就连任剑南等人也感到气冲斗牛,恨不得将这群败类斩尽杀绝。
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这还有天理吗?
要知道这些女人和孩子可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啊!
“等等,他们人呢?为什么不见了?”沉默寡言的龙爷突然看向这些妇女道。
“对了,我想起了大师,阿旺达离开的时候让我们告诉你‘他来过了’。”
这群妇女立即回道。
“他们来过了?我当然知道他们来过了,这算什么?这算是挑衅吗?”血蛊大师渤怒道。
而唐风也发现了不对劲儿,一个劲儿的摇头道:
“不简单,绝对不简单,对方不可能做这种毫无理由的事情,他们一定还有什么阴谋,等等前辈,你的脸怎么黑了?”
正准备和血蛊大师商量鬼寨的阴谋,唐风抬头看去,正好看到血蛊大师满脸的黑紫气息,嘴唇也变得肿胀发紫。
“不好,我被人下了‘血泪蛊’,是谁?”
急忙运转功法查看体内的情况,血蛊大师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中了蛊毒。
而那些妇女们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做的?是谁在害我的爷爷?”赢殇舞握住拳头就站出来问道。
“前辈!”看到血蛊大师脚步虚浮,摇摇欲坠,一旁的任剑南急忙扶住了他。
“先扶我去屋里,快!”
没时间解释太多,血蛊大师看了任剑南他们一眼,立即开始闭目调息。
而赢殇舞则是满脸愤怒的看着这些妇女,并吼道:“到底是谁做的?我爷爷为了你们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可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到底是谁做的?”
而那些妇女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摇着头,竭尽全力的解释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她们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