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左堂主(1/1)

幕灵被胡言说的一愣:“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你的老婆了。”

“什么,你难道想要赖账,长这么大只有小爷赖别人的账的,还从来没有别人敢赖我的帐的呢。”胡言气急之下,直接就是从沙发上面蹦了起来,怒视着幕灵说道,显然他对别人占他的便宜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幕灵看着胡言那激动的样子,却是甜甜地一笑,再胡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脸上面亲了一下,然后便是向着木蝶舞所在的房间跑了过去,最后在胡言的注视下房门啪的一声直接关上了。

在楞了一下之后,胡言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伸出手在幕灵刚刚亲吻过的地方摸了一下,然后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面闻了闻,之后再在自己的手上亲了一口“嘿嘿”的猥琐一笑说道:“真香。”

之后胡言又坐在沙发上面休息了起来,但是他的脸上却一直的挂着yy的笑容。

而幕灵此刻却是心情复杂的坐在幕蝶舞的床边,帮她穿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然后帮她盖上了一张薄毯,掩住了那令人迷醉的娇躯。

做完这一切之后幕灵便是托着下巴坐在了幕蝶舞的床上面沉思了起来,并且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笑容:“我刚刚是怎摸了,怎么会主动地亲那个大色狼呢?啊!真是羞死人了。”幕灵想着想着突然捂住了羞红的脸。

然而就在胡言他们在酒店里面休息的时候,他们却是不知道,一场不大不小的麻烦正在渐渐地向着他们靠近。

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那个原来想要偷幕灵的那辆幻影跑车的老鼠还有那个和他一起的同伙,此刻全都神色紧张的站在这里。

而在他们的对面正有着一个端着茶杯喝着茶的斯文男人,别看这个男人长相很是斯文,他确是一个出了名的笑面虎,名字叫做左立,也就是老鼠和他的同伙嘴里面的那个做堂主了。

这个笑面虎左堂主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这个家伙不但是精明异常,而且还有着不错的身手,再加上他那心狠手辣的性格,终于是在三十六岁的时候爬到了小刀会的堂主这个位置上来了,那些和他争夺堂主之位的人全都被他灭杀了。

“你们这两个偷鸡摸狗的家伙怎么想起我来了,呵呵听说你们有礼物想要送给我,庆祝我三六岁的大寿,真亏的你们这两个小子有心了,哈哈哈。”说到这里左立便是放下了手里端着的茶杯笑了起来。

“那是,那是,做堂主我和大老鼠可是一直都把你老人家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的,就算是我的爹妈都没有你老的位置高。”大老鼠的同伙一脸的献媚的看着左堂主恶心说道。

大老鼠也是不甘示弱的拍起了左立的马屁,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听得左立一直都是哈哈的大笑着,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他真的很开心别人拍他的马屁一样,但是他的眼睛里面却是一片的冰冷,时而还会闪现出一道凌冽的寒芒,但这一切他都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出来。

“好了,说吧你们这两个家伙来这里干什么。”左立看到差不多的时候问道。

“堂主大人,我们是来给你送礼的,不过我们要先借几个人,晚上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把礼物给你送来的,保证让你老人家满意。”大老鼠脸上带着yy的神色说道。

左立看了一下大老鼠的表情正色的说道:“哦,保证我满意,那肯定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了,那好,我就让黑子带着一些人陪你走一趟吧。”说完这句话之后,左堂主便是看向了一边的一个长相黝黑,肌肉发达的壮汉说道:“黑子,你就陪着他们两个走上一趟吧。”

那个长相黝黑的壮汉,看了大老鼠他们两个一眼之后,对着左立行了一礼后说道:“是,堂主。”

就在此时一个穿的很风 骚的美丽少妇从大门口走了进来,那左堂主看了一眼黑子和大老鼠他们两个说到:“好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下去吧,本堂主还有事情要办呢。”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露出那种你们懂得神色。

大老鼠和他的那个同伙,看了看进来的美丽的少妇,又看了看左堂主的神色,立刻便是会意的一笑,脸上也露出了那种我们懂了的神色,然后便是和那个叫黑子的壮汉快速的走了出去。

那个美丽的少妇看着走出去的大老鼠和黑子他们,邹了皱眉头一屁股坐在了做堂主的大腿上面,搂着他的脖子娇声的说到:“我说左大堂主,你是不是快把人人家忘记啦,怎么这么就也不找人家了,你要是把我忘记了的话,那我可是不依的哦。”这女人一座到左立的大腿上之后便是一阵的埋怨,样子极其的妩媚。

左立嘿嘿的淫笑了几声,在这个女人那肥大的翘 臀上面拍了一下,又在上面狠狠的摸了两把,引起了女人一阵的娇嗔之后,才说道:“是不是又痒了,来找老子发泄来了。”左立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神色说道。

就在这个左堂主在这里和女人调 情的时候,胡言此刻也在酒店里面和幕灵调着情。

原来从幕灵进入到房间之后便是一阵的胡斯乱想,而她所想的对象却是胡言这个大色狼,也不知道怎麽了胡言的影像总是会在他的脑海里面时不时的出现,有他坏坏的样子,也有他yy的笑容,最多的却是他再给幕蝶舞治病的时候脸上现出的那种神情,一幕幕在幕灵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想起那个大色狼,他说过他已经有老婆了,我总是想起他算怎麽回事啊?”想到胡杨已经有老婆的时候,幕灵便是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堵得慌,就好像是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