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层整体呈一个‘工’字形,而她现在位于‘工’字形的正顶端,所以要达到中央的房间,就必须通过一个拐角,可拐角处有两个摄像头,一旦经过,定会被发现。
不过张冰玉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按照地图上的指示,这个廊道与拐角处有一个卫生间,卫生间有一扇大窗户,可以翻过窗户,借助凸出的一块墙壁,跃到隔壁房间,这样一来,就可以巧妙地避过摄像头。
有了主意,张冰玉也不犹豫,连忙加快脚步,朝着卫生间奔了过去,矫健的身姿在昏暗的廊道如有一道黑色的魅影,快如闪电。
仅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张冰玉就顺利地摸进了卫生间。
可前脚刚到卫生间,门外的廊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来上厕所了。
情急之下,张冰玉连忙拉开了其中的一个厕所门。
可打开的一瞬间,张冰玉就被吓到了,若不是里面的人及时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恐怕她就得惊呼出来。
厕所隔断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天,通过神识的感知,他发现张冰玉来到了厕所,也发现了一个巡逻的人恰好走向了厕所,无奈之下,刘天只好通过厕所的窗户摸了进来。
“是你!”张冰玉看清了里面的人,一脸惊愕,小声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嘘!”刘天竖了竖食指,把张冰玉拉进厕所隔断,然后把门给反锁了。
“哎呀我擦,憋死老子了。”来上厕所的大汉钻进一个隔断,库次库次地泄了起来。
闻着不远处传来的恶臭味,张冰玉不由得蹙了蹙秀鼻。
“张队长,你能不能把身子收一收,你挤到我了。”
此刻的刘天和张冰玉挤在不是很大的隔断里,由于张冰玉的上围太过傲人,挤得刘天都有些透不过气了。
本来张冰玉还在思索对策,听到刘天这话,才看见二人亲密的贴身行为,不由得轻喝一声,“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什么人?”正在不远处上厕所的男子突然吼了一嗓子,然后就提上裤子,举着手枪走了过来。
见被人发现了,张冰玉连忙示意刘天坐到了马桶上,然后她踩着刘天的双腿,整个人蹲在了他的身上。
本来刘天是可以把那人神不觉鬼不觉地秒掉的,可见张冰玉这番举动,他突然萌生了另一种想法,于是就笑眯眯地配合起来,顺便把露在地上的脚丫向上抬了抬。
近距离的观看着张冰玉的傲人上围,刘天真是被惊到了,实在是太大了,大的把宽松的作战服撑得都要裂开了。
而张冰玉则抬着头不看刘天,虽然二人面对面,但依旧不鸟他。
“张队长,你好重啊,我腿都麻了,要我说你还是下来吧。”刘天欣赏了几眼春光后,觉得双腿的承重能力到了极限,便小声劝了一句。
“闭嘴!”张冰玉白了他一眼,听到脚步声靠近了,神经顿时崩了起来,就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刘天的脸庞靠了靠。
于是乎,两团巨大的柔软就紧紧地贴在了刘天的脸上。
闻着张冰玉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再感受着脸上的柔软,刘天的某个部位立马有了反应。
而张冰玉再感到自己姿势有些不雅后,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刘天的腿上,这样一来她的臀-部立马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了一下,可听到门外的人在诧异的自言自语,张冰玉愣是忍着心中羞愤,没有发作出来。
“你把那东西给我放下。”张冰玉伏在刘天耳边私语道。
“我说张队长,我可是正常男人,难能受得了你这种贴身诱惑,要不然你抓紧下去吧,我实在是太煎熬了。”刘天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就该主动出面把那家伙秒掉的。
听到脚步声又回来了,张冰玉也不说话了,在权衡利弊后,只能任由这个羞人的姿势继续保持下去了。
渐渐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张冰玉忐忑不安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轻眨着一剪水眸,清冷的俏脸,随着羞人的事情还在继续而变得双颊绯红。
张冰玉虽然没有交过男朋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只是她没想到屁股上的东西那么雄壮威武,原本挤进自己的臀-瓣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膨胀。
渐渐的张冰玉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一股难以阻挡的力量给撑了开来。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张冰玉都能感觉到那一杆火热正在撩拨自己,让她无法抗拒地整个娇躯如水般软化,最后都软弱无力的瘫在了刘天的身上。
张冰玉想要挪一挪身子避开这种羞人的接触,可却羞臊地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刘天何尝不是一脸的火热,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快燃烧起了,就连呼吸间,都带有一股灼热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然而就在这时,那名男子终于察觉到了隔断里的异样,猛地抓住门把手让外拉了拉。
与此同时,刘天和张冰玉顿时回过了神。
张冰玉紧张地从刘天身上站起,然后端着麻醉枪对准了门口,准备在厕所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勾动扳机。
看着张冰玉一脸凝重的神色,刘天苦笑一声,起身揉了揉酸麻的双腿,然后在张冰玉惊愕的目光中,拧开了反锁的门。
咔嚓……
厕所门被猛然拉开,那大汉手上一轻,立马摔了地上。
砰……
刘天果断出手,强有力的拳头闪电般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让这大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昏厥过去。
“多大点事,搞得那么费劲……”刘天回头看了看严阵以待的张冰玉,没好气地嗤笑一声。
久经沙场的张冰玉仅仅是愣了一下,就立马恢复了清明,见刘天眨眼间打晕了那名大汉,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冷声说道:“你刚刚明明可以制服他的,为什么……”
“大姐,我刚刚一直再让你从我身上下去,是你非得死气白咧的坐在我身上的好不?”刘天哭笑不得,若不是他自制力强大,恐怕刚刚他都会忍不住拔枪上阵了。
张冰玉握了握秀拳,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然后便不再搭理刘天,而是蹲在地上从背包里掏出一套绳索,将带钩子的一端扣在暖气管上,另一端系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