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清元的指挥下,段天带着公司的人住进了房车。
隋清元则安排好后,自行告退了,这里没有一个他的人,都是段天和他公司的员工。
“段天,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啊?他又是谁啊,这么气派?”
刚洗过澡的晋瑶穿一件儿睡衣,坐在餐桌旁问道。
段天看向她,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忙小声道:“我说晋总,这,穿的有些,有些——”
晋瑶低头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啊,睡衣大小合适,穿在身上该包的地方都裹住了,他怎么还问?
“段天,我们在谈工作,谈问题,你别研究别的,思想溜号了啊!”
段天轻咳了一声,道:“晋总,这工作期间,不该穿睡衣吧?更不该穿成这样啊,面对我还好,面对别人,影响人家工作了知道不?”
晋瑶换了一个姿势,重新审视下自己的全身,还是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不由有些恼火:“段天,这人要是心里不干净,看到的、想到的,它都不干净!如果你心里只有工作,还在乎我穿什么,穿成什么样儿吗?”
段天无奈,低头向下扫了一眼,接着目光转向外面。
晋瑶随着他扫过的目光看下去——
“啊——”
她不由尖声叫喊着,猛地蹿了起来,使劲儿地吧睡衣往下拽。
但现在拽下去有什么用?能看到的已经被人家看到了!
她扑过来就扭打上了,嘴里还嚷道:“段天,你这个流氓,今天我打死你!”
小七在隔壁的隔壁,已经昏昏睡去了。
其余几个姐妹整理完文件资料,见这里有足够的房间也懒得回家,外面还下着雨呢;她们三个挤在一个房间里,也早早躺下了,这一天经历的太多了,每个人都很疲惫,刚洗过澡,全躺下了。
只有段天不困,晋瑶也没有困意,他们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听到晋瑶的尖叫,很快,小七的脑袋从那个房间探了出来,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却没有人出来看。
小七一眼就看到了,晋瑶正扭打着段天,段天则揽着她的背。
这不像是打架啊?看来这闲事儿还是少管的好,小七关上门,扑到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
三姐妹的门也轻轻关上了。
段天没有揽晋瑶的背,他在努力挣脱她。
晋瑶连续捶打了几下后,也松开了,但她的脸蛋儿红得厉害。
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她洗澡后没有衣服可换,便只穿了一件儿睡衣出来;原本用睡衣裹住全身,别人看不出什么来,可她面对段天坐下时,却忘记了自己真空上阵的事实,竟翘起了二郎腿。
睡衣上面裹的的确很严实,但下面未免有些失控,被段天抓住了机会……
好在段天并没有刻意地去看,便善意提醒了她。
问题是,段天这善意地提醒,不正说明他看到了吗?
因此她极度难堪,只有扑上去掐打一阵,用这种方式缓解内心的尴尬。
然后她果断回房间了。
四个房间正好儿,小七一间、三姐妹一间、晋瑶一间,段天一间。
段天也回去了。
躺在床上,他开始回想这几天的经过,觉得就像一场噩梦;唐宋求合作不成,公司突然被查封,被拘留后挨了一顿打,最要命的,冰儿被迫和自己分开了。
小七呢?他收获了一个美女,但他为什么没有显示出鬼杰的威力呢?公司已经这样了,怎么还不抓紧想办法?
晋瑶很坚强,也很看好自己,都这样了还不离不弃地,注定自己要欠她什么了。
隋清元人好,也有这么好的事业,是个可交的朋友。
还有这个霍玉枫,非要自己背什么秘诀,还是正八经儿的霍家迷踪拳秘诀;都和他说了,自己不愿意背那东西,没办法,只能背,唉!
但是冰儿,一想到她心里就疼得难受,一想起来就无比的惆怅,冰儿,你在干什么?
想起商冰,段天的心就像被剜了一下,立刻疼得不行。
小七和晋瑶的主意可行吗?都几天了,那个商宏啸也没打来电话啊,是不是冰儿有什么问题了?
“噌”地一下,段天坐了起来,四下一摸,手机没在身边。
哦对了,被警察带走时没机会拿手机,一定在那些资料里面!
蹑手蹑脚地出来,就要去找那些资料。
一出来才发现,房车里的灯已经关了,估计是晋瑶关的,她睡觉时最怕别人打灯了。
那就摸吧,慢慢地把手机摸出来,悄悄地给冰儿打个电话,哪怕听听她的声儿也行啊,都快想疯了!
他悄悄打开门,凭借记忆摸向房车的大厅,记得一些文件资料就在大厅里放着。
现在是几点呢?怎么外面也没有光了?里外漆黑一片。
摸了半天,他也没摸到什么,反而被茶几和茶桌碰了几下,弄得灰头土脸的。
没有,只能回去了,等天亮了再找她要吧,段天慢慢地摸回了房间。
这顿折腾下来,消耗了不少力气,段天感到累了,心道: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啊,熬个夜什么的不在话下;现在好,就这么点儿折腾,弄得筋疲力尽了!
三下五除二,他把衣服都脱了,想想不行,摸回去悄悄把门锁上,还是锁上点儿安全!
然后慢慢地摸到床边,躺了上去。
实在困得不行,他昏昏睡去了。
……
虽然自我感觉比之以前差多了,但二十多岁的年龄在,毕竟年轻;睡了一觉后,段天就醒了过来,觉得浑身上下有了些力气。
他自己也很奇怪,嗯?今天力气怎么恢复这么快?想到气,又想到了霍玉枫和那套口诀。
超强的记忆力,他不由自主地默背起来:“气存丹田,经月余必为浩荡之势,冲会 阴,贯督脉,养阳聚力,成自然之大态势……”
上面又解释了丹田的位置和炼气的方法,不由按照这个方法摒神静气,慢慢地疏导,自丹田经会阴,从后背沿线而上,经玉枕、百会而达上颚,舌抵上颚使气自舌而下,经膻中下聚而过腹,重回丹田。
不知不觉间,一道气流经历了一周天的循环。
感觉更加的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气。
“老天,竟然是这样!我怎么能放弃这么厉害的功夫不练习呢?”
段天急忙运气,想再来一个周天。
不料这次真气没了,不再出现。
稍息片刻后再次尝试,有来了,然后又没了。
折腾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这股气流不再听话,从丹田而下没有流向会阴,而是分成两股顺着两腿向下流去。
更为奇特的是,要命的男人病,父亲在世时领着自己跑遍了大江南北也没有任何好转,在这股气流的激荡下,竟一下子好了,且一发而不可收!
段天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突然有了种真正男人的感觉,惊的是突然有了这个变化,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