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言呆呆地看着那个可爱的女孩儿,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皮肤白皙,可爱的脸笑起来萌得要死,再加上被汗水浸湿JK的制服衬衣,隐约可见的双胸色气满满,百褶裙加纯黑过膝袜,绝对领域露出白白的大腿,汗珠在大腿上肉欲微露,此女身高不过165,但身材绝对没有话说。

妈蛋!这叫人怎么把持得住!张子言微微一石更,以表敬意。

“学生卡给我吧。”宿管阿姨接过学生卡刷了一下,“哦呀~你就是那个日本的留学生吗?校长特招的!”宿管阿姨表现出明显的惊讶,不过还是面带微笑,温柔地问道。

“是啦!我叫柳生绯夏~”女孩儿很开心地鞠躬,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衣明显快要经不起那酥胸的压迫。

“阿姨,该怎么称呼您?”

“我姓陈,叫我陈阿姨就好~”

“好的!陈阿姨~”

“哎呀~小姑娘真乖~你的东西在这里,来,阿姨帮你提上去!206是吧,走着。”陈阿姨提着一个大口袋就要往楼上去。

“阿姨~还是我来吧。这怎么能麻烦您呢!我没关系的。”柳生绯夏急忙上前,欲夺过装着被褥的袋子。

“桥斗嘛德!!!”张子言突然冒出一句日语,“阿姨您先等等,这是什么节奏??这姑娘怎么也??”

二人望着伸出尔康手的张子言,噗嗤一笑。

“留学生公寓是男女混住的,小伙子要好好看学生手册,别那么风风火火的。”陈阿姨说道。

“诶?诶????!!!!!”张子言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懵逼在原地。

“啥玩意儿?男女混住?”张子言不敢相信地问道,心想这学校怎么会有这好的福利?于是试探性地说道,“陈阿姨~那个啥,我想和柳生同学一起住~”张子言一脸卖乖地说道。

“小伙子做白日梦呢?”陈阿姨看着张子言卖乖的样子顿觉一阵恶心,“混住的意思是同住一栋楼!谁特么跟你说是住同一间寝室啊?别以为你寝室离咱们家小姑娘近就可以癞蛤蟆吃天鹅肉!风纪委员长和她一个寝室呢,你小子早晚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是和那个杀马特一个德行,阿姨我过两天就废你!”

“陈阿姨~您消消气儿,子言同学大概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没有恶意的~”柳生绯夏急忙劝道。

“哎呀~不好意思啊姑娘,刚才失态了,我这人吧就这暴脾气,一见你吧就像见了亲闺女似的~一见他吧……”陈阿姨微笑着的脸转向张子言,“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那么不靠谱呢~”微笑着的陈阿姨身上一种压迫感向张子言袭来,让人不寒而栗。张子言冷不丁地一哆嗦。

“小姑娘~阿姨跟你讲啊,找男朋友可得谨慎,尤其是不能找这样儿的。”

“好的,阿姨~我尽量看清楚再找~您放心吧。”

说完二人就上楼了,张子言愣了许久才拖着行李上楼。

拧开门把手的一瞬间,一股不祥的气息从门缝里蹿出来,从鼻孔迅速席卷全身,张子言几乎晕厥过去。

张子言暗叫一声不好,这种气息……这种杀意!莫不是?!

他随即后退半步,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左脚发力,右脚猛然一记侧踢。顿时豁然开朗!眼前景象之恐怖,整个房间笼罩在浓浓的黑气之中!

“法克!!”张子言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吼道,“劳资有句MMP我一定要讲!!!!”有些洁癖的张子言现在只想杀人。

“啊切!”保安室的杀马特突然鼻子一痒,一个大喷嚏打出浑身一颤,椅子差点儿被震碎。随手抽出一张手纸擤了擤鼻子,望着寝室楼的方向,好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嗨呀,对不住呀,师弟。嘴上这么说,但手上却是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中华,继续敲击着键盘。

图书馆地下二层,校长办公室。

爱德华·维尔利特,这所学院的校长正在擦拭着什么东西的零件。精致的红木书桌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零件,每个零件的表面都雕刻着极为漂亮而精细的纹路,他像是对待自己的老朋友一样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工具对那些零件进行修缮,指节分明的双手娴熟而灵巧,仿佛在制作一件艺术品。

“校长,您找我什么事?”办公桌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血红色的‘風紀委员’臂章与白色制服衬衣交相辉映。

爱德华校长头也不抬,说道:“那两个新生到学校了,你带他们来一下,我有些事要交代。”说罢,从抽屉里甩出一个文件夹。

“是。”風紀委员长随手接过。

“等等,用走的。一方面让他们熟悉一下校园,另一方面你可以有时间做一些必要的科普。”

“好的。”風紀委员长转身便要走。

“再等等!”校长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抬起头来望着風紀委员长,“对师弟师妹好一点儿,打人的时候可别下重手。嗯……绯夏我倒是不担心,那小姑娘挺有礼貌的,就是那个张子言,你恐怕会忍不住打他,那小子嘴比较欠。”

“看他表现了。”風紀委员长踏着JK小皮鞋步法铿锵地向大门口走去,火焰般绚烂的红色高马尾左右摆动,红黑色的格子裙随步伐一起荡漾,倩影还未走出大门便没了踪影。

校长心里犯起了嘀咕,那小子不会刚来就弄个半身不遂吧。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把眼前这些零件处理好才是正事儿。他把最后一个零件擦拭完毕之后,随即开始组装,一件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古董在他手里渐渐成形,淡金色的纹路一点一点拼接在一起,当最后的纹路拼接完成的时候,淡淡的金色光芒开始在纹路间流窜,随后归于平静。

“一百多年前的东西了,你都修了多少次了,重新做一把呗。”一位绝色的成熟女人走了进来,14CM的高跟鞋踏着楠木地板款款而来,教师制服包裹着那曼妙的身姿,领口开得极低,一对**呼之欲出,披肩的淡金色长发天然的螺旋卷,略施淡妆的面容极为娇好,再配上一副金丝眼镜,一种不言而喻的诱惑弥漫开来,是个男人都应该为之微微一硬,以表敬意。这样一位色气满满的绝色教师,不知私下里被多少学生意淫过。

“1835年,塞缪尔·柯尔特亲手打造的这把枪,这世上就这么一把,你让他从土里爬出来再给我打一把,我保证不修了!”

是的,爱德华·维尔利特手里组装好的正是一把左轮手枪,然而这把左轮手枪却是极为硕大,比普通的左轮手枪大上数倍,那口径应该被叫做左轮炮更为合适,强身雕刻着极为华丽的炼金刻纹,他往那弹巢填装的炼金弹头每颗足有食指那么长大拇指粗细。

“明明就是想偷懒,那炼金刻纹就是你自己加上去的,你一个炼金师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我一个人民教师还每天老老实实上课呢。”

“停停停,人民教师要是都像你这样,谁还能专心上课?我都开始担心咱学校男生们的身体了,那些小伙子们年轻气盛,难免欲火焚身,哪儿经得起你这一番挑逗。”

稻田惠香吐了吐舌头,在爱德华面前像个小姑娘似的,竟有娇俏可爱的一面。

爱德华将填装好的【吟诵者】收好。

“这把【吟诵者】我用着顺手,重做一把还得花时间适应,费那个劲干嘛。”他边说边从抽屉里掏出一把铜镜和一把木梳,将满头银发直接往后顺,极为自恋地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了发胶定了定型。

“怎么样?帅吗?”

“帅帅帅~全校你最帅,谁能有您老人家帅呀~都几十岁的人了,也不害臊,还当自己是当年的校草啊。”稻田惠香揶揄道。

“我现在不帅吗?你看看我这性感的胡茬儿,这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还有这刚毅的鱼尾纹,再加上我这一米八的身高,咱绝逼是校长里最帅的!”言罢,爱德华站起身来,向旁边的试衣镜走去,理了理西装的衬衣领口和领带,帅气一笑。

“好啦,别贫了,说正事儿。”稻田惠香对这老顽童无计可施,“你不说那小子不可控因素太多,不招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日本那边有了新动作,宫野那老家伙好像找到了他三女儿。本来他家那二少爷离家出走后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没想到又蹦出个三小姐,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所以你意思是……那三小姐你要让张子言去对付?那小子的脑袋不是五年前就被揍失忆了?你让半脑残的他去打架,这……”稻田惠香表示担心。

“嗨呀,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胸口被开个洞能叫事儿吗?你当我这个最强炼金术师白当的?”爱德华意味深长地说道。但是试衣镜里的他,眼神里闪过的一丝不安,还是被稻田惠香捕捉到了。

张子言戴着口罩把宿舍里能擦的东西全部擦了一遍,当然出了杀马特的房间。留学生公寓的寝室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是标准的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配置,这样好的配置在CD要是租的话肯定是不便宜的,但留学生公寓里的寝室每间都是这样的配置,二人间,足有一百四个平方。电脑、冰箱、空调、沙发、智能电视等,这些寻常家里该有的东西自是一件不落的,对于留学生来说也许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对于从小在小乡村小城镇长大的张子言来说,这已是相当豪华的了,有多少人奋斗打拼不就为了住上好点儿的房子?张子言自是一点儿也不嫌弃地卖力打扫着,毕竟能住这里也得亏杀马特师兄不爱干净,没人愿意和他一起住,这才空出一个位置来,不然像他这样没钱没背景的临时招的学生大概就只有去挤挤八人间了。

不得不说张子言在打扫上还是尽心尽力的,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就剩下地板上的灰没有清理了。

他将混好了洗洁精的热水一点儿一点儿地撒开,啤酒残液的粘稠感渐渐散开来,那种啤酒散发的恶臭终于开始散去。地板上的污渍差不多都被浸透之后,张子言开始用湿拖把进行第一遍的清洗,厚厚的水渍被怼到卫生间里去。

柳生绯夏收拾好床铺准备出门买些日用品的时候却看见203寝室的门毫无防备地大开着,心想这人怎么都不关寝室门,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探出头来,看到正努力拖地的张子言之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她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张子言却并没有注意到,毕竟他一心都在拖地上。

柳生绯夏又更用力地敲了敲门。

“那个……请问,需要帮忙吗?”她问道。

张子言转过头瞥了一眼柳生绯夏,便当她不存在似的,自顾自地拖着地。站在门口的柳生绯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说什么,张子言却说话了。

“柳生姑娘,您可金贵着呢,怎么能脏了您的玉手呢?”张子言觉着嘲讽还不够,继续说道,“您是正儿八经的留学生,咱只是一介平民,可高攀不起您勒,小的还不想被赶出去呢。”

柳生绯夏愣住了,即使她不是很懂这京腔儿式嘲讽,但却也能感受到那没有善意的语气,她实在不懂自己是哪里惹到张子言了。

她当然是没有惹到张子言的,只是张子言的自卑心作祟了。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让他对那种大小姐大少爷有一种天然的抵触,见到就想嘲讽两句,毕竟他所见过的那些有钱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存在,在他那种小地方的有钱人多是暴发户,没文化又爱装逼,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当地人大多都会去巴结,他见够了那种丑陋的嘴脸。

但张子言毕竟是当地仅有的几个考上高中和大学的人,受到的教育又提醒着他这样乱发脾气是不对的,早就过了那种受点儿气就得谁凑谁的年级,中二时期打的架已经够多了。

张子言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向柳生绯夏弯腰行了礼,动漫里日本人之间好像这样道歉的,他想到。

“对不住,柳生同学,刚才是我不对。”

柳生绯夏再次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赶紧摆手。

“没关系的,是我不对,打扰你了。”她补充道。

张子言转身去卫生间拿吸水拖把,柳生绯夏见状赶紧说道:“我帮你吧。”

话还没说完就脱了鞋进门了,张子言一愣,男生寝室是随便进吗?

柳生绯夏二话不说,拿着吸水拖把就开始拖了起来,从大门口开始把地上的水渍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卫生间这边拉。

没想到这姑娘还挺熟练的,张子言看着她心想,突然他老脸一红,这姑娘也太没防备了。柳生绯夏光顾着拖地,却忘了自己弯腰的时候后面翘起的短裙时不时地泄着春光,张子言都快有生理反应了。

妈的,不会是故意的吧,哪有女生这么没防备的,都说日本挺开放的,难不成这姑娘在诱惑我?想是这么想,张子言还是摇摇头,诱惑他?不存在的,再自恋也没到这种程度,一没钱二没颜,人家凭什么诱惑他。

恍惚间柳生绯夏已经拖了一半了,吸水拖把的水也吸够了,得清洗一次,于是她拿起吸水拖把伸向卫生间,张子言赶紧夺了过来。

“好了,剩下的我来吧,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欠你一个人情。”张子言一遍清洗着拖把一边说道,“对了,你还是防备一点吧,尤其是要防着我室友,他叫杀马特,听说学校里只要是他看上的女生,就没有他摸不到大腿的。说实话,你这么可爱的女生,我看一眼就动心了,我可不想我看上的姑娘被被人乱摸。”张子言若无其事地说着。

旁边的柳生绯夏思索了一下,突然懂了什么似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所措地攥着裙角。

“淡蓝色蕾丝边儿。”张子言又说道。

“诶?”柳生绯夏疑惑着。

“我是说你的……”张子言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补充道,“****嘴角微微一笑。

柳生绯夏瞬间羞红了脸,红扑扑的小脸好似熟透的番茄,随时能滴出汁来,脑袋上仿佛冒着团团蒸汽。

“哈哈哈哈哈~”张子言笑道,“你这样也太可爱了吧,简直想让人戳一下,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对……对不起,让子言君看到了那种羞耻的东西。”柳生绯夏低着头声若蚊吟般说道。

张子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你是我在这个学校的第一个朋友,绯夏……酱?”张子言试探性地问了句,“嘛,余生请多指教啦,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说,我会的东西还蛮多的,就是学习不行。”他真没注意到余生请多指教意味地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些话用日语说会比较熟练,毕竟看了这么多年的动漫,就这些客套话顺口。

但柳生绯夏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突然被男生这样没心没肺似的告白顿时不知所措,眼神左右闪躲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涩。

嘭!!!

突然大门被什么人重重地锤了一下,门板直接陷了下去。

“张子言!你可知要挟女生乃是重罪!如你这般不知廉耻,诱骗其到寝室里调戏更是罪上加罪!”

来人一身标准的JK制服,火红色的高马尾衬托着她那干练的气场,血红色的眸子与冷峻的眉尖透露出阵阵怒意,左臂上的臂章,血红色底衬印着白色繁体字“風紀委员”。

身材高挑,腿长腰细胸大,面容俊美姣好,就颜值和身材而言,風紀委员长在校内定是数一数二,虽不如那种温婉柔弱之美动人,但这恍若仗剑女侠般的气质还是能让许多人人一见倾心的。

但是张子言可顾不了这么多,他只是一脸懵逼。

嘛玩意儿?要挟女生?调戏?大妹砸!冤枉啊!

風紀委员长林梦秋踏着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张子言,眼眸里没有一丝善意,显然她的话不是说着玩儿的。

“不是,那啥,我干什么了?你就说重罪。”

“懒得跟你废话,有什么事跟我去校长办公室说!”風紀委员长凌厉的眼神盯着张子言,“还有你,你也跟我走,校长有事找你。”她有瞥了一眼柳生绯夏。

“诶?!好,好的!”柳生绯夏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可以见到校长了吗?很多年没见过校长了,该说什么好呢?

“对了,学姐,请问怎么称呼您?”她问道。

“林梦秋。風紀委员长,有男生欺负你的话就跟我说,这个学校里的女生都是我罩的。”林梦秋淡淡地说道。

“不是,那个,林学姐,我冤枉啊,我真没犯事儿,你信我啊!我只是在打扫寝室,您看这房间我刚收拾完,这拖把都还没洗呢,您让我洗了拖把先?”张子言赶紧插话。

“有没有冤枉你是我说了算,今天不管说什么你也得去一趟校长办公室。”这话倒是没问题,校长的确是要林梦秋带他们去见他,只不过这表述确实有些容易让人误会。

张子言哪儿知道这茬儿,只以为自己被冤枉了所以要去见校长,搞不好来个处分什么的就真的GG了,他有一句mmp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呀哦呀,这林姑娘怎么有心情到我房间里来了?难不成心里寂寞?想与在下小酌几杯?”本来在守校门的杀马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林梦秋身后,他低头靠近林梦秋的耳边,说着挑逗的话,胡来的右手已经在林梦秋的绝对领域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