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扔出去喂狗
“你。”
五夫人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人一生气就容易做出超乎理智的事情。
更何况五夫人嚣张跋扈惯了,从来没有人敢去说她什么不是,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辈,叶府曾经的傻子,当面打脸,她哪能受得了。
一时之间,五夫人内心急火攻心,脸色通红,她向前走了几步,秀手轮了起来,对着叶梵天的脸就打了下去。
五夫人的举动在叶梵天看来十分的可笑,她一个文弱的女子,从来没有学过半点的武术,也敢来招惹叶梵天,那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五夫人的手还没有落下,在一半的时候已经被叶梵天抓住了手腕,稍稍一用力。
“哎呦,疼,快,快放手。”
五夫人感到自己的手像是要断了一样,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而且在府中受到叶镇北的宠爱,谁都不敢给她半点的脸色,更别说是这样使劲弄他的手腕。
一时之间,五夫人疼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看到主人受欺负,底下的那几个仆人心头一惊,这可是府中的五夫人,脸色大变口中纷纷说着。
“七少爷快快松手。”
不光口中这般说着,身形向前,就要制住叶梵天。
“滚!”
叶梵天怒目圆睁,一身的煞气散发出来,像是一个地狱里来的魔王,震慑的几个仆人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叶梵天然后转过头,看着五夫人,一字一顿的说着。
“告诉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们母子,要不然,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变成下一个李芸。马图,给我打,打死为止。”
前半句话是对五夫人说的,后半句则是对马图说的。
马图得令,左右开弓,连连扇了十掌,感觉自己的手都已经被震得麻痹,停了下来,在院子之中找到了一块宽有一指,厚有两三厘米的竹板。
啪啪啪啪,对着李芸不停的打着,李芸身后的两个仆人则死死的扣着李芸,说什么不让李芸动弹一下。
大约十分钟之后,李芸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间。
这十分钟,对于五夫人也是一个折磨,叶梵天一直都没有松手,她的那些废物仆人摄于叶梵天的气势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一步。
整个院子只有一个声音,啪啪啪啪。
“少爷,她死了。”
马图上前确认了一下,恭敬的和叶梵天说着。
“扔出去喂狗,记得,亲眼看见她被狗吃了再回来。”
“是,少爷。”
“好了,五娘,戏也演完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慢走,不送。”
叶梵天松开了五夫人的手腕,五夫人自己看了一眼,手腕已经有些发青,怪不得自己这么疼。
“走。”
她一扭头,招呼了一声自己的人,就要离开,同时在心中狠狠的想着,一定要到老爷那里让叶梵天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和她们一起出了绿竹院的还有马图和几个下人抬出来的李芸的尸体。
尸体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死也不能瞑目,马图经过的时候还在说着。
“来来,让一让,让一让。”
马图既然已经得罪了五夫人,也就不再怕将她往狠里得罪。
五夫人的人马直奔叶镇北的书房。
……
“把血迹收拾一下。”
叶梵天目送五夫人的身影消失,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吩咐着。
富贵人家之中杀一个人并不要什么理由,更何况叶镇北是北方实际上的王,他的公子杀一个仆人更是没有人会来管。
仆人打扫着血迹,叶梵天一转身进入到屋中,看到的确是一脸苍白的刘七娘。
刘七娘自从五夫人进入到院子之后,就一直趴在门缝像外面看着,叶梵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心中,更是吓破了她的胆子,甚至有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冲出去阻拦叶梵天的动作。
好在一旁还有一个明事理的秋香存在,将刘七娘拉住,死活没有让她出去,这才没有坏了叶梵天的大事。
“娘,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这次之后想来五娘她再也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对了,秋香,一会将她为啥来找麻烦告诉我。”
叶梵天忙乎半天,到现在根本就还不知道为啥五夫人来找他们娘两的麻烦,反正在他心中,这原本也不重要。
不论谁对谁错,就凭这个李芸当着他们的面这般的辱骂他的亲娘,这个李芸就必须死,日后要是有一样的人,也必然是同样的下场,根本没有一个例外。
“天儿,李姐她真的死了?”
刘七娘突然之间感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儿子真的有些陌生。
李芸虽然经常欺负自己,但是那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让她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娘,她死了,因为她侮辱我们娘两,不光是她,日后若是有人侮辱我们娘两,一样是死。”
叶梵天说的斩钉截铁,他这个娘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弱,也许是当奴仆当习惯了。
但是他不会管着一套,他一定会让刘七娘习惯当主人,一年的时间不够,那就两年,三年,乃至一生。
“天儿,你这是在造孽啊。”
刘七娘还是不能理解叶梵天的做法,一下子哭了出来。
“唉,秋香,你安慰安慰娘,我去洗个澡。”
叶梵天知道这件事情同样给刘七娘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不过即使再来一次,他依然会这么做。
好在这旁边有一个善解人意的秋香存在,有些话并不用他去说,现在他也应该去洗个澡,换身新衣服。
……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将身上的淤泥统统的洗掉,一旁的丫鬟伺候叶梵天穿上了衣服。
叶梵天那庞大的家伙也自然是显露在丫鬟的面前,他看着眼前这个可人的丫鬟,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的下巴,丫鬟一张樱桃小脸立刻便的通红。
唉,要是琉璃,就不会这样。
莫名的,叶梵天又重新想起了他的妻子,一下子就没有了兴趣,放过了丫鬟,穿戴整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