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你脱不脱?(1/1)

第334章 你脱不脱?

也许是因为被子掀开冷的,好像被刺激了。

据说男人早晨惹不得,看来是真的啊。

素问觉得又惊奇又新鲜。

素问怕他冻着,赶紧把被子放下来了。

好笑的是中间的被子一直拱着落不下来,看起来煞是可爱和搞笑。

素问笑得不行,又怕把他吵醒,捂着嘴巴试探着,啧啧称奇的同时,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袭来。

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小妻子聂素问被压回暖暖的被窝,脸上扑腾扑腾,都是他吐出的热气。

“老婆,很好玩是不是?”

陆铮压着她乱动挣扎的手脚,在她脸上危险吐息。

“英雄,我不敢了……”

她吸吸鼻子,小脸都委屈的挤成了一团。

“哼哼,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他不顾她挣扎,已经摆好架势,蓄势待发了。

晨起朦胧的睡眼里,已经渐渐被一种清醒的欲望所代替。

素问扁扁嘴,仰起脑袋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苦苦哀求:“放过我吧,好汉。”

他吭哧吭哧没两下就剥光了她仅剩的衣服:“点了火还想逃,没门儿!”

“啊……不要!”

噗哧——打井的油桩到位,陆铮伏在她身上埋头苦干,充分发挥了“多快好省”的精神。

聂素问无奈的蹙起了眉,攀着他硬朗的双肩,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达到了顶峰。

这个宁静祥和的早晨,因为聂素问同志的好奇心,彻底沦落了,变得激情澎湃,喘息不止。

陆铮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珍珠一般润滑纤巧的耳垂,耳畔是她极力隐忍的泣音,似欢欣,似悲泣,似娇嗔,回想着过往她陪伴自己走过的每一副记忆,一段段走马灯般的画面,都令他感到身下源源不断的兴奋在持续的攀高。

他的舌在她耳蜗里轻轻舔舐,呢喃出声:“老婆,真好……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睡觉了。”

“……”

如今,她是他的妻。

她的名字会出现在他的户口本上,印在他的档案上,镌刻在他的一生中。

伴随着幸福的阵阵晕眩,爱的源泉喷薄而出,恍惚中,他似乎说了“我爱你”,还是没有呢?

素问记不清了。

昏昏沉沉,又陷入沉睡。

磨磨叽叽最后还是到了中午才起来。

两人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互相脸红着笑笑,决定一起起床。

陆铮把她的衣服都聚在一起,放在被窝里暖热了,才让她穿上。

平常这时候都是陆铮先穿好衣服,去锅炉房打来热水,给她在房里洗漱。

可素问说想出去透透气,于是要跟他一起。毕竟两人现在是正式的夫妻了,同进同出也没什么惹闲话的。

陆铮起来穿鞋的时候,忽然“嘶”了一声冷气,素问问他:“怎么了?”

“没事,鞋底有点冷。”

素问白了他一眼,要去帮他找袜子,突然发现昨天玩“十八脱”的时候被他扔出去的袜子。

白袜子早被血水染成了暗红了!

“你的脚怎么了?”

素问一问,陆铮急忙就把脚塞进靴子里,结果用劲太猛,又“嘶”了一声。

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素问披着外套就跳下床来,在她严肃审问的目光下,陆铮终于无奈的把双脚又从靴子里又拿了出来。

“……”

天呐,那还是一双完整的脚吗?

脚底一个接着一个血泡,关键是好多都被挤破了,流脓和血水渗出来,粘在脚底板上,那样子,就像旧时候脓疮得不到治疗腐烂溃烂在身上的样子。

素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背上,四肢,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铮脸色尴尬,匆忙又把脚塞回靴子:“我不给你看是怕吓到你,没事的,待会我去打盆水泡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素问愣了一会,忽然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再把脚塞回那不透气的军靴里。

“你这样还想走着去打水?”

她完全不知道,脚底踩着这么多的血泡,他是怎么能忍着一天都笑着,陪她完成婚礼的?难道他都不会痛吗?

陆铮看着她伏在自己膝盖上,微微颤抖的双肩,以为她要哭了,忙拍着她的肩安慰:“没事的,新兵训练久了脚都会这样的,我都习惯了。”

骗子!

就算新兵练久了脚底会磨出泡来,但也不会是这样大片骇人的血泡!

他这明明是昨天在丛林演习时留下的。

素问忽然挣开他站起:“你在这等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泡脚。记住,没我的命令,不许乱动。”

她一板一眼的,倒真有几分架势。

陆铮坐在床上,冲她行了个礼:“是,女首长。”说完,嘿嘿的冲她笑起来。

素问可没那个心思笑,提着两个热水瓶就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卷纱布和一罐部队常用的药膏。

素问在脚盆里倒上水,试好水温,端到他面前,说:“把脚给我。”

陆铮怔了怔:“我自己来就好了……”

素问蹲着,抬起脸来,一双眼睛瞳仁黑白分明,看着他:“怎么,你能给我洗脚,我就不能帮你了?”

“那不一样……”陆铮还是不肯脱鞋。

她的脚,白白的,光滑又漂亮,可他这脚,太吓人了。

何况让一姑娘做这事,也太那啥了。

“你脱不脱?”

眼看要乌云密布了,新婚第二天,就为这种事吵架,也太不值了。

陆铮权衡再三,脱了!

只见素问拿过他的脚,轻轻的放进温水里。

水流刺激到结痂的创口,如同千万根小针扎在脚底板上,素问看着他皱眉,表情隐忍,虽然没说,但那种痛,可想而知。

素问没敢直接把他脚完全按进去,等他表情缓和一点,差不多适应了,才整个的放入水中。

然后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脚底,完全不避讳那些流脓的伤口。

“别……”连陆铮都不忍看了,他指指那边的纱布:“用纱布浸湿了擦擦就行。”

素问根本不理他,蹲在地上帮他把两只脚底的血脓都洗干净了,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擦干,抱在怀里,用针把其他未破的血泡挑破,挤出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