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秦雅一直爱着她。
也就是那么一点点不忍心,让他错过了安安的最后一面,如今再提起这个名字,他心中有些不舒坦……
毕竟,安安在他心中,比秦雅重要一百倍,可是却因为秦雅,害的安安只怕临死也认为自己对她无情无义,伤透了心吧……
他当时该有多混账……
顾倾安听到秦雅的名字,也有些恍惚,她记得这个名字,是晏哥哥在大学时候的初恋情人,那时候,秦雅还来过家里玩,送给她一件精致了礼物。
只是时间长了,顾倾安觉得,现在她都不记得当初秦雅送了什么东西给她了。
心中暗自吐槽,看了茯苓一眼,白凡的初恋找回来了,难不成晏怀深的初恋也想回来插一脚?
顾倾安垂着头,她觉得自己的心有些不舒坦,好像有些顿顿的疼,她心中从来就只有晏哥哥一个,可是晏哥哥却也曾经喜欢过其他的女人。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也和其他女人甜言蜜语欧,海誓山盟。
只是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罢了……
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不想继续和大胡子导演谈事情了,就低头说道:“我去周围转转……”
秦缈看着这样的顾倾安,眼睛里带着隐隐约约的兴奋。
她见到顾倾安的时候还没有想起来,可是见到晏怀深的时候,小时候的一些记忆翻滚上涌,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晏怀深面善,原来他就是姐姐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
晏怀深敏感的察觉到顾倾安不高兴,似乎听到秦雅的名字就开始了,他急忙想抓住顾倾安的手,生怕她误会什么,可是安安毫不留恋的甩开,带着茯苓离开。
大胡子导演也识趣的去拍戏了……
现在这里的事情他参合不上……
秦缈一看一眨眼间这里就只剩下了自己和晏怀深,暗自想到还好那个顾倾安识趣,知道让出自己的位置,要知道,当初姐姐要不是因为她自己身体不好,是不会和晏怀深分手的,那现在哪里还有顾倾安的事情,这晏家家主夫人的位置,该是她姐姐的。
她贪婪的看着晏怀深,只见他一身服帖的定制西装,俊眉星目,只怕这世间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
“怀深哥,我姐……”
晏怀深现在满脑子都是顾倾安,哪里管秦缈的姐姐是哪一个天皇老子,站起身推开她冷冷的说道:“这位小姐,你姐姐是谁和我并没有关系,请不要在这里挡路。”
他这话一说完,秦缈一脸不可思议,泪珠说掉就掉了下来,简直堪称神一般的演技,要是大胡子导演看了,肯定跳脚,有这样的演技,拍戏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拍……
今天是白凡跟在晏怀深的身边,他听到秦雅的名字也晃了晃神。
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空灵的身影,身体消瘦,但是有一脸温柔的笑,五官精致小巧,和夫人是不一样的美。
他也是从小就跟在晏怀深身边的,晏怀深的这个初恋情人他自然知道……
秦缈还挡在晏怀深面前一动不动,晏怀深很是厌烦,就想直接将人扔出去,可是这件事他无需亲自动手,冷声对白凡道:“扔出去。”
白凡愣了一下,有些心软,这个秦缈如果是秦雅的妹妹,自己家主这么对待人家就太过分了……
当初,秦雅和家主分手的事情他们也是都知道的,家主大概不知道,他当时年少气盛,不甘心家主竟然被别的女人甩了,就找到秦雅,就见到秦雅一脸苍白,苦涩的对自己说,她是因为自己得了绝症,觉得自己不能拖累晏怀深才离开的。
还让白凡帮助她隐瞒晏怀深,免得让他伤心……
白凡也答应了,可是也心中觉得秦雅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如今看到秦缈,就有些下不了手……
晏怀深发现最近白凡是越发长进了,他已经越来越差使不动白凡了。
不过眼前不是处理白凡的时候,最重要的不能让安安胡思乱想,如果让安安以为有什么的话,安安的性子,只怕会自己放在心中郁卒而死。
白凡不动手,还有其他人,晏怀深看向白凡的眼神带了意一丝冰冷,让白凡瞬间清醒过来……
他这段时间怎么总是感情用事,明明应该是将家主的吩咐放在第一位的,家主的那个眼神,让白凡清楚的知道,只怕以后,家主都不怎么会用自己了。
他心一下子变凉,也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心中骂自己说:“白凡啊,白凡,这些年家主对你好上三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秦缈被人扔了出去,不远处剧组的其他人员虽然不敢往这边看,但还是偷偷的关注这里的情况,一看见秦缈竟然这么狼狈,都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实在是秦缈平时的为人太糟糕了,自大不懂礼貌,不就是刚刚有了一点人气,就各种瞧不起人,对别人颐指气使,让剧组其他跟她合作的人员生了一大口气。
现在看她倒霉,被人自然高兴。
晏怀深匆匆忙忙的找到了顾倾安,茯苓看家主过来了,识趣的离开了。
“安安,我和那个秦雅没什么的……”
晏怀深上来想牵住顾倾安的手好好说,却被人甩开了,顾倾安还是背对着他,只是小身子却在一抖一抖,好像在哭泣。
他急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也不管顾倾安如何挣扎,哪怕是顾倾安再不愿意,也牢牢的困着她。
顾倾安埋在他的胸口,依旧一抽一抽的。
抽的晏怀深心口疼了,生怕安安胡思乱想,因此急忙坦白道:“我是曾经和她在一起过,当年我在晏家家主的位置上做的如坐针毡,生怕被议董会的人挑了毛病,在学校里脾气就十分不好,她经常安慰我,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
晏怀深说完就想扇自己耳光,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只怕让安安听了心里更不好受。
“后来她提出分手,我也没什么意见就答应了,甚至没有想要拒绝,甚至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解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