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说：“别把孩子吓醒了！”

她也小声地凑到我身上说：“好，好的，我们都小声说，我们到被窝里面说好不好，来！”，她猛地压到我身上，然后拉过被子，我躲闪是来不及，被她压到身下，她压着我，被酒烧的得涩起来说：“看着我，看着我！”

我看着她，我冷冷地说：“回头我对你动粗，别怪我！”

“打我啊，你打好了，打就是了，你打我姐姐吗？你不舍得吧，你打我，我真的想你打我！”，宁宁说着，喘息着，把腿抬上来，发狠地按着我，压着我，腿压着，然后咬着牙齿，去撕扯我的衣服，边这样做边喘息着，凶狠地看着我。

我被她弄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我是要伤她的心的，不能再去错了是吗？我拉住她的手说：“宁宁，听话，来，好好地说！”

宁宁猛地翻过身去说：“你来是吗？来，以前怎么对我，我还要，我还要怎么对我，我，我― 我― ”，她夸张的表情说：“我好想你，你知道吗？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是我姐姐，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啊！”，她猛地打了我一巴掌，打的很重，但是她是醉的，自己感觉不到。

我没有去摸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说：“别动我，我就要你看，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有以后的，我只想这样玩玩，我就要这样，你不敢，我知道，你心里想，但是你不敢了，你怕沈蓝了，你好怕了，你没种，你不是男人，你敢吗？”

我说：“不是敢不敢，是你们都伤害不起，宁宁，为何你不是别人，为什么你不是，为什么呢？如果今天你是别人——”

宁宁又打了我一巴掌说：“你混蛋，你是说如果是别人，你就跟她是吗？你就跟她要对方是吗？我跟你说，你不许，除了我姐姐，你不可以乱来！”

我一点办法都没，这个时候宁宁已经傻掉了，已经被我的无情弄的充满了愤怒。

她看着我，不动，哭了，张着嘴，哭了，我看着她，我忙去摸她的脸说：“宁宁，你听我说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做朋友吗？”

“做你的朋友，做你的朋友！”，她抬起手就打我，不停地砸在我身上，气，狠狠地砸着，嘴里说：“去做你的朋友，你以为我想干嘛吗？我就是想报复你，我就是，我根本就不爱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砸了好久，手都砸痛了，是真的砸，用浑身的力气，没有任何余地，完全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砸了好久，然后她哇地一声哭了，接着就拉过被子蒙在头上，蒙着哭，蜷缩在被子里哭，腿还露在外面，衣服都没脱，在里面哭个不停，特别伤心，，特别绝望，为自己的勇气，为自己的坚强，而后被那无情地拒绝，她一直在被子里呜咽。

我去拉被子，每拉一次，她就抓紧一次，在被子里说：“走啊，走开啦，你不要以为我爱你好不好？你不要以为我想让你负责好不好，我不小了，我多大了，我没有，难道，人家想，你都不可以吗？你是男人吗？如果一个人就想跟你这样，不要你负责，不怪你，明天就忘掉，你为什么，你好绝情，你们中国男人都一样，都好笨蛋，不，不是的，就你是个笨蛋，人家都比你强，可是你，为什么啊？”

坐在那里面对着一个女人哭，你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傻傻地坐在那里。

宁宁还在哭，声音慢慢地变小，身体不停地微微抽搐。

我用手摸着脑袋，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嘛，搞他妈的，我——我回头看着宁宁，无可奈何，心都要掏出来说：“宁宁——你听我说好吗？你别哭了，我不能那样去做，我答应你，我不找你姐姐了，我也不跟其他人，我一个人孤苦到老，行吗？你们都结婚好吗？”

宁宁几乎吃了我，猛地拉开被子坐起来冲我说：“我要你不结婚吗？我要你不跟我姐姐的吗？我要的吗？你以为什么啊，你以为我爱你是不是，滚蛋！”， 她头发都乱了，在那里喊着，孩子醒了，开始在那里哭。

我忙走过去看孩子，她走过来，一把从我手里抱过孩子，然后光着脚，披散着头发，宝物还露着，然后她就顺势把宝宝的嘴巴放到那里喂着说：“哦，乖，别哭，妈妈爱你，乖，不要哭，别哭，听话，不哭！”，她抿着嘴，咧着，皱着眉头，泪水就那样不停地落下。

我愣在那里，我看着宁宁，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折磨人了，什么最折磨人，不是拳头，不是棍子，不是，哪怕把我打死，都要好受点，而是那感情，那理不断，剪还乱的感情，它最折磨人，它就那样在那儿，它能折磨死你。

宁宁一边喂奶，一边擦着眼泪，怕落到孩子脸上，然后她抓过身去。

我站在宁宁身后说：“宁宁，我刘小天，我今天在这里跟你说，我一辈子不结婚，我对天发誓，我来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我是错了，错大了，我没法收场，宁宁，你不要哭好吗？你知道你哭，我也会心疼，我曾经犯下过错误，那错误，无法忏悔，无法原谅，这一两年，我没有一天睡好的，没有一天塌实的，我在为自己做下的感到内疚，宁宁！”

“你出去吧，出去，我没事，你结婚不结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反正，我是要结婚的，我喝多了，刚才，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给你道歉，林先生，你去休息吧，去，离开这个屋，离开这个单亲妈妈的屋，这里不适合你，这里会玷污了你，出去！”

我站在那里不动，宁宁说：“给我走，我再说一句，走，一，二，三——”

我说：“好，我出去，你早点休息，别哭了，孩子很可怜！”

“哼，跟你没关系，滚出去，王八蛋！”

我走了出来，靠在门上，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墙上，坐到客厅里，就想抽烟，都一两天没抽了，突然很想抽。

我跟个贼一样偷偷地拿出烟，走过去把窗户打开。

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这样痛苦过，真的，坐牢都没，偏偏面对这对姐妹，面对她们，我有，说真的，我是怕沈蓝的，我说了我怕她，我怕她知道，但是我又感觉对不起宁宁，想给宁宁什么，但是又怕一错再错。

所以这样只会更错。

我算是看透了，全都看透了。

她的门被关上了，她关门的时候说了句：“抽死你！”，然后关上了门，我看着她，我知道这个夜晚，对于宁宁来说是个伤心的夜晚。

慢慢地坐到电脑旁，宁宁的电脑，我打开了电脑，很久都没上网了，好久都没，打开电脑后，随便看了看，登陆了天涯论坛，看到情感天地，很多人在讲自己的故事，想发点东西，写点什么，感觉内心有太多的事情要抒发，想了几个标题，太想有人能听听我的事情，可是最终没写。

我想我还是不希望把自己的故事拿出来，也许我天生就不是那样性格的人，自己的故事扰如自己的女人，很难让别人碰触。这是曾经的想法。

后来又进入邮箱。

很多邮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邮件，标题是：小朋友，还好吗？

我点开了，是沈蓝发给我的，竟然是她的，发于两天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

那是一封信，满长的。

小朋友，还好吗？回老家了吗？沈大哥说你回老家了，一切是否还好，应该挺好吧，家里都还好吧，家里的一切都变了吗？是不是快到秋天了，家里的树叶落了，比这边要冷不少呢？

气候比这里干燥是吧？恩，如果说姐姐不联系你，不去问沈大哥，那也真是太不象话了，我不能跟你这个小朋友一般见识，你气我，我还是会关心你下，因为什么啊，因为曾经的相识吧，现在姐姐释怀了，一切都想开了，感觉没什么，沈大哥说你在家乡很好，过的很不错，电话换了吧，其实你应该给沈大哥打打电话的，你知道他一直都是很关心你的，不是吗？

对了，找没找女朋友啊，应该找个女孩子结婚的，我说真的，年纪都不小了，我妹妹都谈恋爱了，听说快要结婚了，你跟她同岁，你虽然是大小伙子，但是也不能耽误着，对吧，有合适的啊，可以谈个恋爱，你这个年纪应该找寻那种在大学校园里的感觉，那就优如一缕清新的空气，会让人感到舒服的，而不是做一些悬殊很大，很夸张的事情，对吧。

挺好的，我认为就是如此，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后来不也是争吵嘛，小家伙，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因为最初的开始，对对方保持着很新鲜的感觉，很美好，但是彼此会有一些性格不合，其实也不是，就是两个人这本来就跟我妈妈说的一样，不会好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