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发生了这种事我希望你们能够全力配合我们,我赵守义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顾欣怡担心的点点头,紧紧抓着顾兰的手,顾兰却不以为然,
“妈你放心,有张涵那个家伙在,我们绝对没事。”
顾兰和顾欣怡没有戴手铐,对胡安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许琳的手被卡啦一声戴上手铐,一旁的胡安安慰到,
“放心吧没事的,有顾总在!”
许琳点了点头,但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一个少女对于自身安全的担忧。
赵守义站在酒店下面,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群众,还有一些记者,这时张涵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从他面前经过,被人押着好像还跟大明星走红毯一样,不由让人怀疑他脑子不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群记者对着被铐着的几个人,还有顾欣怡一顿猛拍,这绝对是今天在重庆发生的最大新闻了。
赵守义走过去以后立刻有两个记者围上来。
“赵局长,我们是重庆日报的记者,请问盛宴酒店具发生了什么事?”
“您好!我是市新闻台的记者,请问著名企业家顾欣怡为什么会被你们带走,她是不是涉及到了什么案件?”
“…………………”
赵守义道,“你们的问题暂时我还无法一一作答,等案件有了进一步的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向媒体做出通告,现在我们时间宝贵,必须把精力全部投入侦破工作中,抱歉。”
说完身旁三四个警员强行推开那些如蛆附骨的记者,赵守义弯腰上了警车,车子刚使出这条街,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朱才打来的。
“喂,朱书记。”
朱才好像有点着急,“赵局,我们都在纪委等半天了,怎么还不见你们市局的人过来?”
赵守义忽然一拍额头,刚才事发突然,这件事居然给忘的一干二净,
“朱书里,你不用等我们了,让你的人直接去凌春明家和市局刑警队大队长孟广伟家,我们在那里汇合。”
朱才皱起眉头,“市局刑警队孟队长……”
“嗯,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在凌春明家碰头吧。”
挂了电话赵守义示意司机停车,对仍然不明就里的士平把状况解释了一遍,让他先回特警队,剩下的事已经和特警队没关系了,自己上了另外一辆警车,连市局都没有回,匆匆去了市规划局家属院凌春明家。
市局滞留室里,其中一间关着张涵和杨晨杨旭,隔壁是陈鹏娘们病和六子,对面顾兰和顾欣怡还有许琳三人被关在里面,除了顾欣怡和顾兰外,其他人手上都带着一副锃光瓦亮的手铐。
外面几个警察都围着一个物证箱,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的东西,表情呆滞,显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会一个警员想伸手去摸黄金刺玫,被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察把手打了回去。
“看看就行了,这种玩意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要是想惹麻烦就去摸吧。”
那名警员看了看还是算了,“要不要通知赵局?”
老警员摇摇头,“赵局现在有重要的事和纪委的人去处理,还是通知曹副局长吧。”
“嗯!”
那名警员一点头匆匆离开了。
张涵躺在地上,头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忽然走进来一名巡视的警员,直接站在张涵待的那间滞留前面。
“当当当……”
顾兰敲了两下房门,对方走过去,顾兰问道,
“我们又没有犯罪,为什么抓我们?”
“哼……正因为赵局相信你们的话,你们才没有戴手铐,再说现在谁能确定你们有没有犯罪,要过审之后才能确定,顾大小姐,别抱怨了,等着吧,你们的事相信很快就能弄清楚。”
警察最后从窗户看了眼一动不动,躺着跟睡着了一样的张涵才离开。
那名警察前脚刚走,后脚隔壁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金属咔嗒声,过了几秒钟张涵这间滞留室的门锁动了动,被打开了。
陈鹏首先走进来,后面跟着嘴里叼着烟的六子和娘们病,
“二少爷,我说你可真有闲心,居然还能睡得着,我们干嘛要浪费时间陪这帮警察玩?”
张涵翻了个身,“急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说完又没了动静,杨晨杨旭抬起手中的手铐,摆弄了两下也打开掉在了地上,从兜里一摸,骂道,
“妈的,枪和手机收了也就算了,怎么连烟都不留!”
六子给他们扔过去两根烟还有打火机,“第一次进来吧?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杨晨低头把烟点燃,“谁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观光旅游。”
娘们病一阵窃笑,“除了二少爷,普天之下谁还有这种雅趣。”
张涵突然从地上坐起来,“妈的,睡会觉都不让人安宁,你们没事就不能安静点吗?”
一只烟从空中飞过来,张涵用手一探叼进嘴里,六子用打火机给他点着道,
“涵哥,要我说我们干脆走人算了,顾兰和顾欣怡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加上是重庆的大型企业,警察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张涵轻轻吸了一口烟,“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说就算顾兰那边没问题,我还真想看看这次的热闹有多大。”
六子没在说什么,他知道张涵就这毛病,一碰上这种事就欲罢不能,除非家里着火,不然是不会走的。
几人蹲在同一间滞留室抽烟,没过五分钟扔了满地的烟头,弄的里面乌烟瘴气的,有的在掏耳朵,有的在抠鼻屎,有的都快把脚趾头搓掉一层皮了,无聊的程度可想而知。
突然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杨旭竖起耳朵听了听,“来人了,三个。”
果然不到几秒钟,外面的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两名警察停在滞留室外面,往里面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你们干什么呢!哪来的香烟?怎么都跑一块去了!”
伸手一推门,果然并没有锁,进去被满屋子浓重的烟味呛的直咳嗽,
“咳咳咳……你们……你们……”
后面一名扛着二级警督警衔,四十来岁的人走进来,用手在面前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