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
几人上了救护车,把所有保温盒全部打开检查,每个盒子里竟然全是人体器官,都被放置在一层冰块上,心脏、肾脏、眼角膜、肝脏等各种器官竟然有几十个之多。
“砰!”
张涵盖上盖子,狠狠一拳砸在救护车的车窗上,上面立刻出现一条裂痕,车体也在剧烈晃动。
“小鬼子我艹你十八辈祖宗!”
冯进的脸色也阴沉的可怕,“妈的,居然还敢在我们中国为非作歹!老子今晚要让他们从海口永远消失!”
凉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我早说过这里不对劲,现在怎么办?”
张涵瞪着血红的眼睛,“把那两具尸体扔了,成长林和美纪子等会再处理他们,先看看川崎医疗院到底是个什么医院,凉和陈鹏娘们病在这里守着,冯进、杨晨、杨旭和我进去。”
凉一点头,“没问题。”
“走!”
陈鹏和娘们病把那两具小鬼子的尸体一脚踹到车下面,关上救护车的门待命。
张涵四人进了医疗部的大楼,大厅中前台,有两个打扮的非常妖艳的日本女人在值班,手中拿着化妆盒对着自己又涂又抹,抬头一看有几个陌生人进来,一脸不解的神色,
“你们……”
“噗!”
一句话还没说话,就看见眼前金光闪现,接着别说看了,眼珠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各种脑浆与脑组织的混合物溅了旁边正在涂指甲的日本女人一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响起,紧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她的脑袋也不见了,张涵道,
“是时候给我看看你们的本事了。”
杨晨杨旭两兄弟一点头,把包着88式重机枪的外套拿下来扔在地上,一拉枪栓,“咔塔”一声子弹上膛。
这时听到大厅传来的尖叫声,十几个保安从远处冲过来,还没等到跟前,看到两挺泛着死亡光彩的黑色大杀器正对着他们,惊恐的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开始往回跑。
“别让他们跑了,把一楼给我清理干净。”
杨晨杨旭对望一眼,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抱着重机枪扣动扳机,立刻两条火舌喷吐而出,枪口猛烈的火焰伴随着络绎不绝的“哒哒哒”声,子弹雨点般倾泻而出,88式重机枪所指向的地方立刻成了地狱的边缘。
“哒哒哒哒……”
“啊啊啊……”
枪声和惨叫声顿时响做一片,那些跑的慢的保安,立刻被火腿肠那么粗的子弹拦腰撕成了两半,不得过并没有死,趴在地上回头一看自己下半截还在远处的身体,肠子流的满地都是,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真的扛不住,两眼一翻闭上了眼睛。
不明就里从办公室中出来的人,也都被打成了人肉筛子,巨大的子弹口径把所到之处打成了一片废墟,上一秒还光滑平整的墙壁,这一秒就变成了建筑废墟,碗口大的弹坑在墙上随处可见。
杨晨杨旭两兄弟身体被巨大的后坐力往后推,只能用脚使劲蹬着地面前进,张涵则不紧不慢跟在他们后面,不到五分钟一楼就被清理干净了,一片狼藉中各种缺胳膊少腿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的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屁股,并没有死,睁着眼睛看着四人从身边经过,目光毫无神采,嘴里又涌出大口鲜血,跟着脸色又变的惨白了一些。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枪声,三浦春马抓着电话听筒的手更加剧烈颤抖起来,可听筒里还是一直“嘟嘟嘟”的响个没完,就是没人接电话。
“山下部长,快接电话!”
最后索性一把摔下听筒,在房间环视一圈,找个能躲起来的地方,忽然眼睛一眯,看到那个文件柜,把最下面的柜子打开一头钻了进去,又吃力的闭上柜子门,这才心惊胆战的开始祈祷天皇这次一定要保佑他。
张涵四人来到二楼,看到一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门牌写着,“手术科:三浦春马”。
“在这里守着,见到任何人格杀勿论。”
“嗯。”杨晨杨旭一点头,冯进拿出冲锋枪开始检查四周的办公室还有没有喘气的,好给他们补枪。
张涵进了办公室,在办公上拉来几个抽屉,对着三浦春马藏着的那个柜子视而不见,可里面因为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正不停的撞击着柜门,发出一阵铁皮的响声,想不发现都难。
可三浦春马还以为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天皇真的在保佑他。
张涵拿起几个文件夹看到上数字,还有记录的东西,突然一股暴虐的气息充斥在身体周围,三浦春马感觉到这股让他强烈不安的气息,更加不由自主颤抖的起来,铁皮柜子被被撞啪啪作响。
“砰!”
张涵突然毫无征兆一脚踹在柜子上,铁皮柜门哪经得住张涵拿脚踹,立刻被踹了个窟窿,露出里面三浦春马半张脸。
“滚出来,不然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
张涵语气很平淡,可那股暴虐的气息仍旧充斥在周围,三浦春马哆哆嗦嗦用手轻轻推开柜门,一只脚刚踏出来,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粗暴提着脖子拽出来,一撒手扔在地上。
“啪啪啪”几本文件夹砸在他头上,吓的他一缩脖子,冷汗顺着苍白的脸不断往下滴,都不敢往上看,怕看到什么让他绝望的东西。
“说,那些器官是怎么回事。”
三浦春马趴在地上想往桌子底下钻,刚动了一下,张涵猛的一脚上去,只听咔嚓一声,三浦春马的嘴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办公室,接着又被一脚给踢回去了。
回头一看,自己的膝盖关节反方向歪在一边,连脚踝都断了,疼的他大口吸凉气,突然被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脑门。
“三浦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不浪费我时间,我很愿意给你留一具全尸,怎么样?”
三浦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股脑全流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只是这里手术科的负责人,那些支那人……不,中国人的内脏器官也不是被我摘除的,是他们说支那猪唯一的用处也就剩下的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