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雪秀眉一蹙,显然,并不喜欢面前的女人,转身对着秦阳小声道:“秦阳,这是我二嫂。kjanga”
“二嫂,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小神医。”
阮心雪指着秦阳,对着那胖女人说道。
胖女人怔了一下,然后目光打量向秦阳,随即不可抑止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逗死我了,这就是你请来的神医,就请这么一个小黄毛?”
秦阳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他可不会平白受气,有气当场就要报了,当即,就要发作,这时候,一阵香风传到自己的耳边。
“秦阳,对不起啊,我二嫂平常说话就是有些刻薄,你别放在心上。”
阮心雪离得秦阳很近,有些歉意道。
“阮心雪,你还把不把老爷子的身体健康放在心上,请这么一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胖女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教训道。
“二嫂,请你对小神医说话客气点,小神医可是爷爷让请的,若不%≥,是他老人家身体不适,说不定还会亲自去请。”阮心雪争辩道。
“哼哼,老爷子吩咐的?”胖女人冷笑着,“你编,你接着编,老爷子会让你请个黄毛?”
“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这泼妇计较了,我们走吧。”
说着,秦阳直接无视了胖女人,拉这阮心雪的手腕就向着别墅内走去。
“泼妇?”
胖女人怔了一下,以她的身份,还从没有人敢当面叫过她这个,当即愣在了原地片刻,随即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个小黄毛,你说谁是泼妇呢?”
此刻,秦阳已经走进了别墅,怕惊扰了老爷子,胖女人只得压抑着怒气。
“哼,狂什么狂,我家亮子可是特地请来了江北省的周一针周老,来为老爷子治病,阮心雪,你请个小流氓,看看老爷子以后还让你掌管家族的珠宝公司么?”
望着秦阳二人的背景,胖女人一边嘴上骂着,一边也走进了别墅。
这座带小院的别墅占地面积颇广,一进去是一条颇为宽阔的石板路,石板路的两边则是碧绿的草坪,靠左侧的草坪处,还有着一方游泳池。
“那个,秦阳,你抓疼我了……”阮心雪俏脸上有着一抹红晕。
“嗯?”
秦阳扭头,见到自己的手还拉在阮心雪的皓腕上,当即,老脸上掠过一抹尴尬,正要松开时,忽然感觉到一丝清凉的灵气。
秦阳眼瞳顿时一缩,目光定格在阮心雪手腕上戴着的一件晶莹透亮的绿色镯子上。
“怎么了?”
阮心雪见到秦阳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手腕,脸色羞红。
“你再让我摸一次……”秦阳认真地开口道。
“去死,小流氓,想什么呢,刚才姐姐都让你占便宜了呢……”
闻言,阮心雪脸上的红晕更甚,轻啐道,这家伙是不是把本性暴露出来了。
“咳。”
秦阳干咳一声,老脸上掠过一抹尴尬,这妞儿想哪儿去了,自己是这么没品的人吗?
“我说的是那个手镯……”
秦阳指了指阮心雪手上的绿色玉镯,说道。
闻言,阮心雪的脸色更红了,羞恼地嗔瞪了秦阳一眼,谁让你这个家伙不说清,害得本姑娘会错了意。
“看吧。”
阮心雪刚刚将小手扬起,将那翡翠镯子示意给秦阳看。
此时,胖女人正好从他们身边走过,愤怒地瞥了两人一眼,声音故意提高了一些。
“哼,拉拉扯扯,打情骂俏的,还要不要给老爷子治病啦。”
胖女人说完,******一扭一扭走地进了门。
“秦阳,要不等帮爷爷治完病了,我给你看。”
阮心雪有些歉意地说道。
“嗯。”
秦阳点点头,虽然刚才那种感觉极为细微,不过秦阳还是捕捉到了,那玉镯上确有一丝稀薄的灵气沿着经脉渗入他的体内。
这玉镯中极有可能含有灵气,所以,无论如何,一会儿都要再仔细看看那只玉镯!
别墅内部,装饰得颇为大气,窗明几净。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位老者,茶香袅袅,其中一位就是那天在街上发病的阮正天,也是阮心雪的爷爷。
另一位老者身穿一身褐色长袍,发丝微白,面容祥和,他的右手旁还有一个紫檀木的药箱。
除了两位老者之外,还有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
那胖女人一进来,就和阮正天眉飞色舞地说道:“老爷子,您可不知道,心雪这丫头,太不把您的健康当回事了,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黄毛,非要说什么神医……”
“二嫂,你说什么呢。”
听到胖女人在和爷爷嚼舌根,阮心雪秀眉一蹙,有些生气道,她自己受些气没什么,秦阳可是她请来给爷爷看病的,又不是来受你气的。
“心雪,你年纪小,可别被人骗财又骗色的,这样子,怎么当阮氏珠宝集团的老总,这点你该和我家亮子多学习学习,他做事就稳重多了,特地把周一针周老给请来了……”
胖女人见到阮心雪,颇为轻蔑地扫了秦阳一眼,然后拿出长辈的风范,语重心长地说道,言语间,却是当着老爷子的面贬低了阮心雪,抬高了他的丈夫阮亮。
听着胖女人的话,秦阳微愣了一下,眼前的阮心雪应该也就二十出头,已经是什么集团的老总了?看不出来,这妞儿还是个女强人?
稍微愣了一下,秦阳便就回过神来,目光望向那坐在沙发上的阮正天,笑着道:“老头,我们又见了。”
“你个小流氓,你叫谁老头呢,有没有规矩……”胖女人指着秦阳,怒骂道。
“住口!”
阮正天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冷冷地扫了胖女人一眼,沉声喝道:“小神医是老头子我请来的。”
闻言,胖女人的面色瞬间呆滞了下来,这个小黄毛真的……是老爷子请来的?
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阮亮也是眉头一皱,虽然老爷子说过那个小神医年轻,可这年轻得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明明就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而且染得那一头黄毛,什么小神医,说是个小流氓还差不多。
那位褐袍老者此时也讶异地打量着秦阳,医生差不多都是越老越吃香,这么年轻的神医他还从没见过。
“小神医快请坐,老头子本该亲自迎接的,还劳烦小神医亲自跑一趟。”
阮正天丝毫没有因为秦阳的称呼而有什么不悦,脸上反而是挂着和善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