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我哪里有诸葛亮的能掐会算,只不过今天在瞎猫碰死耗子的赶上了,快坐下,渴了自己倒水喝,我把孩子哄睡了就教你剪窗纸与针线活。”
扈五了觉得房间里太热,就把外衣脱了,只穿水粉色衬衣,那奇妙曲线身材展现在济彦的眼里,在屋地上来回走,等待济彦教她剪窗纸与女红。
济彦也热得把旗袍脱掉,只穿张云海给她买得红色低领衬衣,虽然抱着孩子,那沉鱼落雁的曲线一点也不逊色。
给扈五了羡慕道;“济彦姐,你是怎样保养的,那些女佣人说,生孩子的女人,都会走形的,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变,让妹妹我真嫉妒你。”眼睛却看济彦脸。
“五妹妹,等你大了找男人,结婚生了孩子,你那苗条身材也不会变的,因为,你的随我姑姑的,我姑姑生你们哥哥妹妹几个,她那身材不比我逊色。”
济彦一看扈五了眼神,就知道扈五了是嫉妒自己的容貌身材,就给扈五了一个顺心丸吃。
“啪啪”外面传来敲门声,济彦听到心里顿时一惊,她估计来人肯定的扈铺长,自己抱孩子正好有借口,立刻道;
“五了,咱俩都把衣服脱了,谁来也不能给他开门,我孩子快睡了,你出去告诉外面人,我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扈五了心里非常来气,眼看济彦姐把孩子快哄睡了,偏偏来一个搅乱的,没好气的把房间门打开,立刻大声道;“谁呀?”
“我是你姑父扈铺长。”扈五了心里咯噔一下,妈妈临行前特意嘱咐;“要照顾好济彦姐,不能让你济彦姐出事情。
原来妈妈让我照顾济彦姐,这是防爸爸的,立刻反问道;
“爸,你来这里做什么?”
扈铺长万没想到自己女儿在这里,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想睡济彦,那可是后患无穷,心里打怵,想好的说词,此时,说出都磕巴;
“我……我是来看看你济彦姐的孩子。”心里恶念不死,一会五了走了,我再来,他的美梦立刻被打碎了。
“爸爸,你走吧!我和济彦都睡下,想看看孩子,明天再说吧!”
“那你们就睡吧!我走了。”扈铺长无计可施,只得灰溜溜走了,心里连自己女儿都恨上了。
这功夫,扈五了进房间就门插上,一看济彦才把孩子哄睡了。
济彦得实现自己诺言,就开始教五了剪窗纸与针线活……
这扈五了跟姑姑济玉屏一个体性,干什么都要强,学得非常认真。
济彦教得又非常仔细,二人到了后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太阳升起很高,那个女佣人按照主人吩咐才来,她怕来早了,堵男主人在这个房间里,以后女主人知道,会扒了自己的皮。
这样出事情没有自己的事,侥幸心理一叫门,给她开门是五小姐,“啪啪”奖赏她的是两个大嘴巴,那五小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她心突突进了房间,一看济彦在屋里正在奶孩子,气色容貌还是那么友好,立刻做起家务,然后,接过孩子哄了起来。
中午,济彦跟女佣人刚吃完饭,就听外面;“啪啪”敲门声,济彦知道是那个色鬼姑父扈铺长又来了,她正在奶孩子,就想不让女佣人去开门。
可女佣人已经快步把院门打开,醉醺醺的扈铺长进来了,在女佣人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佣人摇着头走出这个小院门。
扈铺长把院门一下子,插上了,酒醉的之态,仿佛瞬间就消失了,兴高采烈地快速进了房间,一把抱住正在往床上放孩子济彦的后腰;
“美人,我太想你了。”仿佛是那馋猫看见鱼,饿老虎看见绵羊。那美人被抱住感觉,令扈铺长得意忘形,那双魔手“唰”地还想进一步发展……
济彦怒目圆睁,怒声喝道;“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滚。那双手闪电般抓住扈铺长的魔爪,双臂“唰”地来一个野马分鬃,用那后臂“啪”地一个反弹出去。
“蹭蹭”就把扈铺长弹出很远,扑通坐在地上,疼痛的直裂嘴,这是济彦给姑姑济玉屏留着很大面子,要不他是起不来的。
扈铺长贼心不死,刚才的感觉让兴奋不几,翻身站起,诱惑道;“大美人,只要你顺从我,我的万贯家财都是你的。”说着又向济彦身前靠来。
把济彦气的怒容满面,眉宇间冷艳逼人深沉,目光犀利内闪着两点寒光,能令人浑身发颤,仿佛她的眼神都可以杀人。
那似嗔似怒,也透着一股惊世的高傲与冷艳,脸上发怒的羞晕红之色,真有那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气魄,冷冰冰狠狠的说道;
“你是我的长辈,要有长辈的风度,我是看在我姑姑的面子,要是换别人,看我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扈铺长根本没有把济彦的警告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只有,那红润的脸型,柳眉如画,目似秋水,盈盈流转间说不出的娇媚。
高耸的鼻梁,丰润柔软樱桃嫣红小嘴轻轻颤动,嘴角聚起一丝笑容,楚楚可怜动人模样。让他鬼迷心窍,强盗的逻辑厚脸皮道;
“你看那皇上连他姐姐妹妹姑姑都睡了,何况你这招人爱的大美人。”
济彦立即翘起长长睫毛,睁开冰冷眼眸,瞪视对方。见扈铺长的手不知死活伸了过来,怒不可遏道;
“我见过无赖,多少还讲点人性,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简直就是畜生,我要不发威,你就不知道阎王爷是怎样勾人魂魄的。”那脚狠狠踢出去。
“嘭”地一声,只见扈铺长手脚乱摆,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弹射出去。把桌椅板凳撞得爬架倒下,给他让路,扑通一声四仰八叉躺在哪里一动不动了。
当时,扈铺长把济彦气的失去了理智,和普通的愤怒的人一样,发出怒火时,任何压抑在心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骂,来发泄压抑的怒火。
见扈铺长躺在哪里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喘气声,难道死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对不起姑姑济玉屏。
立刻慌了手脚,用手指一探扈铺长鼻息,气脉微弱,没有死使她心里平稳不少,这里自己是不能再呆下去了,等张云海归来是不行了。
济彦站在哪里思绪起来,带着孩子回娘家,恐怕是不妥的,没有男人跟着回去,家里肯定是不会接受的,只有去找张云海一条路了。
可自己手里有没有多少钱,买了马匹,孩子和自己的吃喝就没有,怎么办才好?
看看几眼手腕上戴着花纹的玉手镯和无名指上戴着钻石戒指,难道得把这些首饰抵押出来,这可是母亲最心爱的东西,她眼睛不由自主地四处看了起来……
忽然间来了灵感,立刻在扈铺长的身上翻了起来,把所有的钱财都掏了出来,一看买几匹马都使不了,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给姑姑留一个字条,藏在姑姑能找到的地方。把孩子包裹好背在身上,把自己的衣服都放进一个包裹里。
闪避身形翻出吕家大院,快速向马市赶去,到哪里马市就要散了,买了一匹最好的马,跨上马背扬鞭催马“夸夸”地向长白山赶来。
初秋的长白山翠绿一片,火红的野花即将消失,在一处山边客栈门前,小二刚送走客人,就见远方“夸夸”奔驰来一匹枣红色马。
那马背上端坐一个身披火狐狸大氅的女人,一身宽松的大家闺秀衣衫,脚穿薄底快靴,脸上蒙着面纱,背上背着一个男孩,腿一动就从马背上跳到地上,那动作是干净利落。
客栈小二立刻上前接过枣红马的缰绳,一看这个女人穿戴,就知道是头一次到长白山来的,没到深秋那,却披上了火狐狸大氅,热情道;
“客官,先请进屋去坐,这里一入秋,天就凉,大人行,孩子恐怕受不了。”嘴在说着话,而脚在快速行动,把枣红马拴进马棚,返身就从马棚出来。
那个女客人没有听他的话进客栈的大厅,而是站在外面等着小二,清脆悦耳问道;“小二哥,这里有肃静的房间吗?给我安排一个。”
那女人手一挥动,露出玉臂如雪的手腕上,戴着花纹的玉手镯。指若兰花的无名指上戴着钻石戒指,一看那是非常值钱的东西。
“有。请跟我来。”小二立刻领这个女客人进客栈最肃静的房间,“客官,还有什么要求,请讲,我马上去办。”
悦耳声音响起;“小二哥,去告诉伙房做两个最拿手的菜,两碗米饭,给我送到这个的房间来。”
“好,请你先喝茶水,我马上去安排。”小二快速离去。
这个女人就是济彦,她把面纱摘下,把背上的孩子解了下来,放在小火炕上,打开那包裹的薄被,把孩子抱起,那孩子一声都没有哭。
济彦在孩子脸上亲吻几下,自言自语道;“儿子,马上就带你去找你的父亲,找到他咱们就团圆了。”
“啪啪”轻微的敲门声,小二随后就推门而进,手中端着一大盘子,里面放着两大盘菜,一盘血蘑菇顿山鸡,一盘鹿肉炒木耳,两碗米饭。
看见济彦的容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