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泰柯冷眼扫视弟子道;“采取守势,只往里收钱,不在往外故意输钱。”
岩井雄一和赌王泰柯几个弟子,纷纷表示;按照赌王泰柯的指示去做。
这时,赌坊掌柜亲自来请,笑容满面的道;“那三个富豪早已经吃完饭,等那里着急了,已经开始在那里推上牌九了。
如果,你们想继续玩就过去吧!他们几个人可都是我们北方有名富豪,特别是那个胖子和瘦子,他们的买卖铺子遍及北方。钱是不成问题。”
赌坊掌柜的几句话,使赌王泰柯本打算玩一会就走计划给冲散了,见钱眼开是赌徒共性,见钱想办法弄到自己手里,是赌徒们奋斗的目标。
赌王泰柯不服输的个性决定和这几个人拼一场就走。马上带弟子来到高间,坐在庄家位置,不常用的中国语道:
“各位朋友,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从现在起咱们换换玩法。”
印萧欣知道玩牌九是赌王的弱项,他要换玩法,那是又要玩色子,不知道张青山手法如何?立即追问道;“怎么个玩法?”
赌王泰柯孔雀眼里闪着精光,胸有成竹的语气威逼道:
“我做庄,你想下多少钱都行,咱们赌三场,牌九、色子、麻将,这是你们擅长玩的。我可先说下,咱们在玩的时候,可是得光着身子,不能带任何东西,不知你们敢没敢应承?”
印萧欣被赌王泰柯一逼一叫号,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印萧欣买卖人受挫的谨慎的眼神,马上朝京津巨商李景明看去。
京津巨商李景明在京津地区的大赌场没少玩了,对赌的技巧略知一、二,对真正较量的场面他没有见过。
对姚济长(张青山)的底细他也不知道多少,从记家和潭家对姚济长的重视和说法,从刚才的赌博看出姚济长赌术非常高,那种沉稳老练是真正赌术高手才能具备的。
光着身子玩,他在赌场经历这些年,也是第一次听说。不摸姚济长的底,就来一个沉默是金,那是买卖人惯用的手法。
那深邃的眼眸发出两道犀利的目光“唰”地朝张青山看去,看他如何去答?
高顺听到豪赌要光着身子进行,他跟杨宇霆在奉天城里,什么样人都见过,什么事情都听过,就是没有听过光着身子赌钱,那是怎么个赌法呢?
想知道的欲望,令他顿时神色兴奋起了,美瞳里都是渴望知道的目光,瞧见张青山发出的声音有点发紧,赶紧青山给斟满两杯酒,插话劝说道:
“山哥,把这两杯酒喝了润润嗓子,再讲你与赌王泰柯最精彩的赌术较量。
端起酒杯,张青山连续喝了那两杯酒,心里在想:“这赌博的事情不应该让大戌、三呵知道,可话说到这里了,不能不往下说了,怎么办才好呢?”用清凉冷冽的眼光看一下炕上的大戌、三呵。
那两孩子非常精神一点困意也没有,四只水灵灵的秀美眼睛望着他,里面散发渴望的眼神,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招人喜欢。
“孩子别光顾听,五心朝天开始练功,边练边听。”
张青山对两个孩子喜爱有嘉道:“本不想跟你们讲赌博的事情,但你们走进江湖时,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赌博。
我就先跟你们讲一下动用钱财的赌博,给你们心里竖起一道防线,免得以后和大小的赌术打交道没有借鉴。
我现在就把你们想知道都讲给你们听,让你们多增加一些阅历,当你们走入江湖不至于摔跟头。”
听张青山这么一说,高顺心里一动,立刻推波助澜道:“大戌、三呵还不谢谢你山伯,一会你山伯就会教你们如何练功,好增加抵抗赌博的能力。”
大戌、三呵一听山伯还教他们练功夫,喜悦充满了全身,立即从盘坐中变成跪。俯下身“砰砰”地磕了三个头:“谢谢,山伯!谢谢,山伯!”
“噌”站起来的张青山,想过去不让俩个孩子磕,被高顺一把拉住。
张青山没打算传授内功心法,被高顺这么一说,就有报答薛文瞻在哲里木暗地对自己帮助之恩,微微一笑,爽快道:
“一会你们注意听,我不在讲第二遍,有一位大师讲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真理明了悟为高,假传万卷骗草包。”我就看你们的悟性了。”
走到两个孩子跟前,贴到二人耳朵边告诉数句。
大戌、三呵一点头表示明白,双腿一盘,自去做起了内功。
趁张青山给俩个孩子上课的功夫,高顺又倒上两杯酒,递一杯给张青山言道:“山哥,来咱俩碰一个,你在接着讲,光着身子的豪赌是怎样进行的,你的赌术是自己修炼的吗?”俩人一碰杯喝了下去,高顺把手一伸让张青山吃菜。
张青山一摆手表示不吃,回忆的神色继续道:“我还是先讲豪赌,这时,一看李、印二人的目光,就知道二人对我不托底。我得增加他们的信心。
我微微冲赌王泰柯一笑道:“光着身子玩很有刺激,但也非常公道,任何协助工具都使不上。只能靠自身的修为来决定胜败。
我同意你的说法,我得补充一下,公证的人不能超过五人,而且,都得光着身子,不能带一丝物品,你要同意咱们就开始。”
赌王泰柯孔雀眼的冷光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碰到有功力不相上下高手一较输赢,是赌界顶端高手最盼望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副无所畏惧的气魄道:
“看样子,是你想跟我较量,你提出这些事情我同意,我得补充一下,三局你全赢,就不用往下比,如果,有一局我赢,接下来的两局,就用扑克一决胜负,可别怪没告诉你。但我得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如何?”
我明白泰柯所说的实力不是指你的赌技如何?而是要看钱有多少?没有钱是一切都是免谈的,赌博赌博,赌的就是钱财,那是没有任何商量的。耍钱场上无父子,亲情、友情,同情在赌场都是不好使的。
在这方面我和京津巨商李景明早就做准备,以京津巨商李景明要拿一半家产借给印萧欣做赌资,我没有让,我问了印萧欣,在赌坊到底输了多少,他告诉我输出的数目,我让李景明拿比那数字多一倍银票就行。
教我的师傅告诫我:“替别人去主持公道时,一定不要贪字占上峰,把那人输去钱拿回去就行了,你要是替他拿回的多了,他下回还得去赌,有你这个靠山在,他输了还指望你能替他多拿回些钱去。
所以,你不管救谁,你告诉他,就这一次,还得让做善事十次,答应了才能替他去赌。”我刚要回答赌王所问。
“这位兄弟,你放心。” 一脸自信京津巨商李景明,在那里哈哈大笑道:“既然要赌就得有货。”朝门外喊道:“拿进来。”
那两个护兵快速提着一个小皮包进来,放在京津巨商李景明面前的桌子上,大家都知道那里面是钱,立即招来无数贪婪的目光。
京津巨商李景明护兵打开箱子,那里面都是银票。使四周那些赌博的人眼眸都看得发直了,有些人根本没有见过和听说过用皮包装银票耍钱的事情,有人甚至要产生贪婪的邪念,那眼睛里流落出几丝贪婪妄想目光。
张青山眼睛里不揉沙子,寒冷如同刀子眼睛“唰”地扫视了一圈,见京津巨商李景明那深邃的眼睛也向四外瞟了一圈。
那些贪婪目光与邪念,都已经被张青山的威严锐利辐射寒冷目光所震慑,立刻收敛隐藏起来,令久经大场面京津巨商李景明安心了不少,心里暗暗钦佩张青山的震慑力。
“如果,你认为不够,奉天钱庄任意一家我去提钱都好使,如果,你信不着我,张家赌坊掌柜你能信着吧!钱要不够,让他拿出垫上,我随后再给补上,你看如何?”
京津巨商李景明说得非常轻松自信,令周围众赌徒眼睛里闪烁敬佩的神色。
张家赌坊掌柜在旁边立即向京津巨商李景明点头,然后对赌王泰柯说道:“这个保人我可以担着,钱的事情不够时,我可以给你们双方出。这样我才显得公正,”
赌王泰柯孔雀眼眸冷光一闪,看张家赌坊掌柜一眼没有说什么,无声就表示同意。张家赌坊掌柜立刻张罗起来,命令赌坊伙计把所有赌局闲人清出去。
整个在赌坊里的人,一听说有人要光着身子赌钱,立刻就炸窝,光着身子赌钱空前绝后世上绝无,都停止了赌。
在赌场呆了半辈子没看过,活这么大岁数没听过,错过这次眼福,那会终身遗憾的。内心都兴奋起来,都抱着出去跟别人讲起来赌博见识,见到光着身子耍钱的亲身经历,这就是胡吹神侃的资本。
张家赌坊掌柜经过我和赌王泰柯的同意,公平起见到大厅最中间去玩。
命令所有人退到东西四米开外,南北无人,中间得有八米的距离,正中放一张光板桌子,场内只剩下京津巨商李景明与赌坊掌柜和一个小伙计,那个小伙计刚会洗牌发牌,这样好保证赌博无假,各凭本领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