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车上坐着却是冯唐,他受了李援朝的委托,暗中保护林晓婉,没想到林晓婉那么警觉,他也没在意,可是,这一下好像是要跟丢的节奏。
的哥是个年轻的小伙,道:“大哥,不好意思,跟不上了。”
冯唐淡淡道:“没事,按照我说的方位开。”
看到冯唐不紧不慢拿出手机,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移动,年轻的的哥诧异的望着冯唐:“大哥,你是侦探?”
“特殊部门的。”
“哦,我懂。”
……
许钟推开金贤姬的房门,看到她正在看无声电影,居然是岛国的动作片,房间里冷气很强,许钟还是感觉身上热血沸腾。
看到许钟进来,金贤姬盈盈立起,走过去将门反锁,这才来到床头,端起一碗汤,道:“老公,把这个喝了,是妈妈专门为你熬的。”
“什么玩意,清汤寡水的,还有一股子怪味。”
“参鞭汤,原料是高丽参和鹿鞭,据说可以助长男人的雄风。”说到最后,金贤姬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许钟笑了:“你妈妈也太不心疼女儿了,你老公我还要助长雄风,万一你受不住怎么办?”
“受不住也得受,谁让你是人家的老公,人家会使尽浑身解数满足你,妈妈想抱孙儿了。”
许钟一口喝下了参鞭汤,顿时感到一道火线从小腹升起,他扳着金贤姬的肩膀,看着她的水眸,问道:“你呢?”
起初,金贤姬低垂着眼帘,听到许钟这么问,金贤姬抬起螓首,同许钟对视着,说:“我知道老公很忙,也有很多女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所以我也想,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让他代替你陪着我。”
“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许钟托起金贤姬优雅的下巴,问道。
“我愿意。”
参鞭汤效用强烈,电脑里播放着相当到位的镜头,眼前如花似玉的金贤姬任君采摘,许钟毫不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榻榻米上。
金贤姬娇笑一声:“老公,不急,咱们慢慢研究,看看我都学到了什么。”
……
林晓婉让出租车停在恭王府附近,付了车钱,这才战战兢兢的下车,她认为,进了后宫,薛姨还能帮她挡一挡。
千万后宫要经过一条僻静的巷道,林晓婉没走几步,前后便被人堵住了。
四个年轻人,都是黑T恤大短裤板鞋,头皮剃得发青,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黄金链子,露着的胳臂上刺龙画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社会的。
林晓婉抱着坤包,咽了口唾沫,警惕地看着围上来的四个混混,拿出手机对准几个人,颤声道:“几位大哥,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再过来,我可报警了。”
其中一个混混笑道:“妹子长得真水灵啊,这大热天的燥的慌,想让妹子陪哥几个乐呵乐呵,也没别的意思。”
“你们……”
另一个混混淫笑道:“妹子,要报警就赶紧的,看看你拨号快,还是我们脱衣服快,还有,那是手机不是手枪,对我们没威胁的。”
林晓婉抱着手机和手包,无助地坐在地上,却冷静了下来,咬牙道:“是徐峥让你们来的?”
“臭婊子,知道就好!”
“我宁死不从,你们要想带我走,只能带走一具尸体,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随便,反正没有要求死活。”
林晓婉哪有那么烈性?也就是说说狠话而已,刚刚二十出头的花样年华,还没处过男朋友,她怎么舍得去死?
看到混混欺身而上,她刚要拨号报警,对方一把打落手机,跟着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手机落地,电板都掉了出来。她被一巴掌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金星飞舞。
“臭婊子,还真报警!哥几个抬起来,带走。”
林晓婉手脚被人抬着,徒劳的挣扎,朦朦胧胧着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走近,然后看到混混们的怒喝和惨叫,随后,她的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许钟在金贤姬的房间里折腾了两个小时,总算把金贤姬学到的东西全都尝试了一遍,金贤姬被搞得差点散了架,许钟却神清气爽。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的灭活,说不定,金贤姬就会珠胎暗结。
冲了个澡,许钟就下楼准备离开,时间还早,他的事情多着呢。
跟金贤姬父母打了个招呼,在院子里发动奔驰,刚要出门,一个纤细的身影扑出来,在车窗上拍打着。
许钟降下车窗,洪月气喘吁吁道:“姐夫,捎上我。”
许钟婉拒:“我还有事,恐怕不顺路。”其实他是对洪月不感冒,洪月是不是总政的演员还是俩说,就算是,她身上的脂粉气也太浓了些,金贤俊怎么就选了这样的女人?
“一定顺路。”洪月不由分说便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许钟有些无奈,升起了车窗,将冷气温度调低,然后驱车出门。
没开多久,洪月便靠过来,咬着许钟的耳朵,道:“姐夫,你的车好漂亮啊!”
“借的。”许钟微微侧身,不让洪月贴的太紧。
洪月呵呵笑道:“姐夫真会开玩笑,你还没给人家见面礼呢!”
许钟想想也是,掀开右手边的储物盒,拿出里面一捆现金,道:“就这一点,别嫌少。”
绿色的票子,五百的面额,谢顶的法兰克福大叔在笑,少说也有五十张。
洪月心花怒放,扑过来在许钟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才道:“姐夫,我爱死你了!”
许钟擦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口水,大煞风景道:“我看你更爱富兰克林吧!对了,我这个人家庭观念很重。”
“哦,其实我跟贤俊只是……”
“够了,下车。”许钟身上官威倒在其次,戾气却是十足,所以,这一吼,让热情如火的洪月噤若寒蝉,红着眼眶下了车,不过,没有忘了拿钱。
许钟用导航一搜,直奔中央党校而去,但凡在那里镀了金的,都会有一个不错的前途。
当然,也不完全是,有时候,组织让你去党校学习,有可能是出于斗争的需要。
许钟胡思乱想着就来到了大有庄100号,警卫看到车牌,马上放行,问都没问,还一直敬礼,以为是哪位领导视察来了,倒是许钟降下了车窗,给派了一包特供烟,然后问在哪儿报到。
警卫哪儿敢收,礼貌却生硬地回道:“首长,有什么不清楚请到传达室询问。”
许钟点点头,远远看到传达室,驱车过去,看到两个白衬衣在前面慢吞吞地走着,他耐心的开了半分钟,实在不耐烦,才按了喇叭。
待许钟伸出头去,两个白衬衣转过身,一个五十岁许,一个三十多。
五十多的人不苟言笑,一股长期处于高位的气势扑面而来。许钟也没在意,这里面省部级大官也多如牛毛。
三十多的提着公文包,明显是秘书级别。见许钟催促,他不但不让,还一脸的义愤:“小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许钟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货色,自然见不惯秘书的咄咄逼人,于是笑问:“你呢?”
“我……”秘书气急败坏,用大拇指点着身边的白衬衣,道:“你知道这位是谁?见了首长……”
“小周!”年长的白衬衣喝止了秘书,眯着眼睛看着许钟的车,然后问道:“这位小同志贵姓啊?这辆车有些眼熟。”
“相逢何必曾相识,怪热的,不聊了,麻烦让让,我还赶着报到。”
小周秘书道:“你知不知道在党校里面开车的规矩,必须车让人,你不知道将来哪位就是中央要……”
话没说完,许钟的奔驰便呼啸而过。
“你……”小周气得要跳脚大骂,被年老的制止了,年老的训斥道:“小周,你好歹也是正厅了,怎么还这么毛躁?”
“我……黄校长,我一定查出这个学员的底细,最近没有开班啊!”
黄校长名叫黄润泽,中央党校副校长,排序很靠前的中央委员,他认得陆思辰那辆奔驰,也知道许钟这么一号人。
“永年,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也不能这么没有纪律性,这里的省部级高官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许钟。”
“许钟?”周永年顿了一下,道:“他就是许钟,就是夫人苏凝专门打招呼的那个学员。”
黄润泽点点头:“没错,他很忙的,估计也就是过来报个道。”
周永年一向自负,可是今天看到比他年轻整整十岁的许钟,自己的那点优越感早就被雨打风吹去。
不过,周永年算是留了心,只要许钟在这里学习,他总要暗暗地给他下点绊子。
许钟来到传达室,塞入一条海里特供烟,一位年长的工作人员笑纳了,问他要干什么?
“报到呀,大爷。”
“教务处,找张春林教授。”
“谢谢大爷。”
“小伙子,在这里都叫首长。”
停好车,许钟按图索骥,找到了教务处,里面只有一个中年男人,许钟敲了敲门,“请问张春林教授在不在?”
“你干什么?”
“您就是?您好,我叫许钟,本来早就应该过来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