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夜诊(1/1)

第648章夜诊

孟小本等鸡们不再出声之后,悄声来到窗前。

窗帘挡得严严的。

这可能是天下寡妇睡觉的习惯吧。孟小本从前窗到后窗,转了一圈,没有从窗帘上找到一条缝隙可以向里面看。

看来,必须打开透视眼了。

孟小本暗暗打开透视神瞳,透过窗帘,向里面张望。

床上,叶绿裹着一条毛毯,侧着身子,月光渗过窗帘,照在她的身上,把毯子下面的身形起伏凸凹,映得朦胧动人。两条长长的腿,有一半露在毯子之外,像两条白玉柱子,晶莹可爱。

孟小本调整呼吸,深吸一口,舒缓地出一口,如此往复几次,使心情尽量平静下来。

看来,叶绿肯定是在梦中。

如果我敲门的话,会不会吓到她?

夜敲寡妇门,寡妇肯定受惊,受惊的寡妇,怎么可能给一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开门呢?古人虽然说过“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混帐话,但眼下的情况与诗里的不一样,眼下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叶绿怎么可能冒着被村人指背骂的风险,给孟小本开一道蓬门呢?

思来想去,认定叶绿不会开门,自己贸然敲门,只能碰一鼻子灰,让叶绿以为孟小本对她的身子有非分之想,从而鄙夷他。

唉,孟小本把拳头轻轻砸在窗台上,心里恨恨地道:我身上的神器不少,可是,就缺一件能穿墙入室的功能神器。要是随便能穿墙入室,那才能“走遍天下人家,阅尽人间春色”呢。想来想去,忽然想起小牡蛎来。

小牡蛎在巩家大院的地下密室里,打开过两道门。是不是可以拿它来试一下?

伸手从怀里摸出小牡蛎,拿在眼前,轻轻地掰开牡蛎的壳……

只听“吱呀”一声,细微的声音,但在夜里非常清楚地传到耳朵里。孟小本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的房门慢慢地打开了……

原来,这个小牡蛎不是巩家密室里的专用开门神器,而是一个通用神器,其它的门,它也能打开!

孟小本心情无比激动,忙把小牡蛎小心地揣好,悄声走进门内。

回身轻轻地把门关好,为了防止风把门吹开弄出声响,把门闩闩好,这才放心地向叶绿床边走来。

走到床边,叶绿的身子离他只有一尺远,从她身上发出来的香气,清清淡淡的,是一种雅香。叶绿虽然穷,但很爱干净,被子和毯子,以及枕套,都洗得非常干净,而且都喷上了淡淡的香水,来到她的面前,就仿佛陷入了一个香花丛中,孟小本的肺部不由得深深地呼吸这香气,生怕漏掉一点点。

从薄薄的窗帘外渗进来的月光,这时正好照在叶绿的身上,那月光经过红色窗帘的过滤,朦胧一片,淡红一抹,在叶绿的脸上涂上一层红晕,特别像一个闺中少妇遇到了情人时的羞色满面。淡淡的月光,在她的耳廓上投下一道阴影,阴影向下投在她雪白细腻的脖子上,似乎神秘而令人神往。

孟小本轻轻地伸出手,放在叶绿身上。隔着毛毯,可以感觉到她均匀而轻微的脉动,一下一下,温馨而柔和。孟小本从床尾拿起一条毛巾,挡在叶绿的脸和手之间,然后,轻轻打开小手电筒,照在她的手上。

由于毛巾挡住了手电的光,叶绿的眼睛没有受到刺激,仍然平静地呼吸着。手电光照在她的手背上,孟小本低头细细察看。这只手,细长细长,手指笔直,关节之处,有浅浅的小窝儿,可爱地排成一排。手背上的皮肤细腻而白亮,像葱白一样晶莹。上次烫伤的手背,当时是红红的一片,而现在,红肿已经消褪了,看不出任何异样。

孟小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没有问题,烫伤已经好了。

孟小本其实最关切的不是手,而是她的胸。上次那口热茶,喷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手上的热茶,马上一抖,水就掉落下去了,热水在手的皮肤上停留的时间比较短,烫伤的程度当然低。不过,前身被烫的地方,可能就不一样了。当时烫到她的时候,她当然不好意思马上脱下衣服,因为眼前还站着一个孟小本,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呢。所以,热茶水在她的身前停留的时间远远超过在手背上停留的时间,烫伤程度一定大一些。

当时,她换衣服时,就发出过轻微的叫声,文胸的带子,没敢系上,那是怕疼呀。

孟小本最关心的就是这点:胸,烫伤没有?伤好了没有?此处事关重大,不但影响到美观,而且如果烫伤不及时得到治疗,会引发其他病症,后果不堪设想。

是不是可以掀开衣服观看一下伤势?

这要冒很大风险:万一把她碰醒了,会以为我要非礼呢,岂不是毁了我半世清名?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好主意:给她点个睡穴,叫她沉睡,我趁机检查身体。

此法虽然有些不妥,但是,除了此法,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为了叶绿的健康,我只好昧着良心,偷偷地点一回穴了。

想到这里,孟小本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伸出手指,放出玄气,以温柔手法,隔空连连点中叶绿身前身后四处睡穴。

这四处睡穴,乃是中级睡眠穴,点中之后,虽未昏迷,但是昏睡不醒,外人动她肢体,她也不会知觉。

又认真地观看一会,确信叶绿已经中穴昏睡,孟小本才慢慢地揭去她身上毛毯,露出半个上身。叶绿因为是寡妇睡觉,所以内衣扣子紧紧地系着没开。孟小本尖起手指,以极细微的手法,从下往上,一只一只地把扣子挑开,当倒数第二只扣子挑开的时候,两扇衣襟被弹性猛然弹开,吓了孟小本一跳,定晴一看,叶绿并没有醒,而是两肩衣襟自动被弹向两边,露出文胸……

孟小本用手电照在上面,心顿时通通地跳了起来。

不是因为看到了白的东西,而是因为看到了白的东西上面被烫伤的部分已经红肿,甚至有些溃疡了,细微地往外渗出细细的水珠,潮潮地,一看就是局部发炎了。

这,这可是孟小本万万没有想到。他原以为,即使她的烫伤未好,也只不过红肿一些而己,未料竟然已经溃疡!

若如此发展下去,炎症扩大,美胸整个就会毁掉,造成终生的遗憾!

怎么办?

目前,孟小本手上没有特效药物,只有那管烫伤给了叶绿。看来,她没有好好上药,或者上药之后没有好好休息,以至于患处被衣服摩擦而发症。为控制发症,要首先使患处保持干燥。

孟小本坐下来,运丹田之气,运到手掌上,轻轻地对着患处发气。玄气透过手掌,直达患处,很快就将患处上的潮湿水分蒸发干净。

再细看看,患处已经不再潮湿,孟小本到床头的柜子里翻了一下,果然发现彩花送来的那管烫伤药放在那里,便拿过来,挤了一些,用手指轻轻地涂在患处,尽量抹得平整均匀,才把文胸盖在上面,而后,一只只扣子,轻轻系好,把毛毯盖上。

做完了这些,孟小本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卧槽,我怎么出这么多汗!看来,我还是不能心静如水!可见修为不足!

孟小本一边自省,一边擦了擦汗,坐在床边休息片刻,抬起手指,轻轻地给叶绿解开了穴道。

看看手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孟小本恋恋不舍地朝叶绿又看了几眼,站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想到,我把药涂在她患处,她明早醒来时,肯定有所察觉,那时,她会不会吓坏了:怎么回事?是谁把药涂在我文胸之内?

无疑,她会认为有鬼。

不行,那样的话,烫伤未好,又添心病,岂不把美娇娃给折磨坏了?

那么,我给她留个字条吧。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既然深夜来夜诊,也是心怀坦荡,一心只为治她伤病,并没有别的想法和邪念,天地神明可鉴,除了用手指在她患处皮肤上涂抹烫伤药之外,其它的皮肤,我是一指头都没有碰呀。难得我这样的纯洁好男人,换一个人的话,直接扒下毛毯上了。

既然什么也没有做,那我怕什么?给她留个字条,说明今夜的夜诊情况,有何不可?从上次两人夜谈的情况来看,叶绿不可能把这事捅出去的,说不上她心中窃喜呢。

想到这里,孟小本掏出笔,在柜子里找了一个小本子,工工整整地写道:

“叶绿姐,我一直挂念你的伤势,今夜来夜诊,见你睡着,没敢惊动你,只是悄悄替你换了药。你现在的伤势有些恶化,如不及时治疗,胸部后果不堪设想。明日我在医务室等你,将为你找一个更适合的治疗方法,便你玉体早日康复。留下5000元钱,你拿去买些营养品,补补身子,烫伤将会好得快一些。孟小本。”

写完之后,又端祥一遍,检查过没有错字,把纸条包住五千元钱,轻轻地放在她的枕头边。忽然无意间瞥见叶绿的手上竟然没有戴戒指,不禁一阵心酸起来:多好的女人,长成这样子,也算是万里挑一的姿色,可惜生在乡下贫困人家,无缘嫁入豪门,只得过贫苦生活,连一只戒指都戴不起。若是在城里,长成这样的女子,会有多少优秀男人跟在屁股后面追呀,名车豪宅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