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战斗符
“你那样变着法作弄人家,人家骨头架子都被给压揉搓得散了,人家能控制住不叫么?”彩花娇羞含笑道。
“我不是怕你半途而废嘛。”
“其实,真的没想到,在这里,这个环境,真的挺刺激的,明天我还来。”彩花道。
孟小本不禁心中一乐:人家都说,少妇惹不得,看来真是这么回事。惹上了,就脱不开身,死死地缠住你,天天要榨你,非把你榨干不可。
不过,转念一想,彩花这样有无限风味的少妇,被她缠上也是不错的事情。刚才,彩花就叫孟小本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山野粗犷野味,别有境界,别有洞天,真是不尝不知道,一尝忘不掉。所以,当彩花说“明天我还来”的时候,孟小本并未反对,反而抱着彩花的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算是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彩花全身舒畅,眉开眼笑,哼着小曲,离开了医务室。
孟小本目送彩花离开,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小乌龟弄到了一件神器——遁鳞。这会儿,医务室没有别人,何不拿出来研究研究。
于是,把小乌龟掏出来,放到桌子上,问:“昨天晚上,被你捡了便宜,弄到了一个神器。小乌龟,跟你商量个事好吧?你的遁鳞借我玩玩好吧?”
小乌龟很不情愿地从龟壳下面拿出那片白色的遁鳞,递给孟小本:“看吧,别看眼睛里扒不出来!你小子,从三国红包群里弄来那么多神器,而我却从来没有一个神器,好不容易用一身大粪水换来了一个神器,你就眼红了?”
孟小本一边看,一边笑:“我不是眼红,就是看看,看看而己……这个神器,确实不错,不过,它还没有发挥作用呢。你想不想展示一下?”
“昨天晚上不是展示过了么?很好用的。”
“我是想让你用这个遁鳞办件正事。”
“什么正事?我心里正想用它显摆显摆呢。去哪个寡妇家偷看?是白天还是晚上?这方面我比较内行,也有优势。”
孟小本斜了小乌龟一眼,嘲讽地说:“你有个屁优势,你看了也是白看。”
“我有极大优势。你想想,我个子小,偷看的话,比你更有优势。你只能对面平视,而我全是从下往上看,什么春光风景,尽收眼底的。”小乌龟淫淫地笑着。
“不是叫你去偷看女人,是叫你去羁押所。”
“去羁押所?”
“对,去那里办件大事。”孟小本有些担心小乌龟不去。羁押所是个危险的地方,小乌龟当然知道这点,它肯不肯冒险呢?只要小乌龟不太想去,那么,孟小本也就会收回自己的主意。
“大事?”小乌龟有点兴奋,“我天天睡觉,够无聊的,办件大事,是挺刺激的事。你说吧,什么大事?”小乌龟在桌子上原地转了两个圈,抻了抻腰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着孟小本。
“我在羁押所里有两个仇家。本来,我自己可以弄死他们,不用麻烦你大驾。但是,他们两人都是郑江海老爷子的手下,而且是得力干将。我弄死了他们,在郑江海那里不好看,毕竟要照顾郑老爷子的面子。所以,就暂时留下二条狗命。不过,我心里并不顺气,想起来就窝火。我在羁押所里,两次差点送命,都是这两个小子指使人干的。那才叫鬼门关上走一回呢,要不是我机灵,现在早就死了。不光是刺杀我,除了这两年事,更恶劣的是,这两个小子在羁押所里为所欲为,干了无数坏事,杀了好多人,据还贩毒。不除了他们,对不起我自己,更对不起那些冤死的犯人。”
小乌龟眨眨眼,颇有思想地点了点头,好像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侠客义士,用一种很牛的口气说:“这样的坏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是除掉了比较好。而且,你不是说过嘛,除掉的恶人越恶,你的道点和德点积的越多?”
“是这样。前几天除掉了卫生医药局局长,药童告诉我,天界给了我一个极大赏赐,直接赏了我100德点。你知道吗,我救助一个寡妇,使她身心幸福,从渴望的泥淖里挣脱出来,使她们不再长夜难熬,你想想,这有多大的功德呀。可是,即使这样,天界也才给我记50德点的积分哪。”
“这么算来,如果除掉了羁押所里那个两恶人,相当于你救助了四个寡妇?”小乌龟兴奋起来,好像它已经求助了八个寡妇那样有成就感,小眼睛里全是光芒四射。
孟小本见小乌龟如此,担心这小乌龟办完大事之后居功自傲,必须给它降降温,让它冷静下来,所以,还是把这事说得平淡一些比较好,免得小乌龟办完事,孟小本欠它的人情太多。于是,孟小本又“补充”道:“按正常算法是这样。不过,也不知天界能不能再次给我赏赐。听说,天界的赏赐不是每次都有,偶尔一次而己。如果不能得到赏赐,干掉了这两个恶人,也就只有几个积分吧。”
没想到,小乌龟的境界远比孟小本想象的要高,它拍了拍孟小本的手,以占据道德至高点的口气教训道:“我们不要只在积分上打转转好么?有点境界好不?不要想那么多!该除掉的人,只管除掉,就像锄草,该除的杂草,一律锄掉而己。即使不积分,也要除掉他们。”
孟小本看见已经把小乌龟的情绪调动起来了,心中暗暗高兴,但表面上还要装。他拍拍小乌龟的壳,眼里充满“崇敬”,用万分“感慨”的语调说:“你的思想境界真高,跟你在一起,我学到了好多好多,受益不浅哪。”
孟小本这一套,小乌龟其实早就领教过,他说的话,八成都是有目的的。小乌龟冷笑一声,把鼻子一歪,从鼻孔里刺出一股鼻气,无限轻视地说:“别给我灌汤药了!有意思么?谁不了解谁呀?快说吧:地址,人名。我直接去收拾了他们就是了。”
孟小本被小乌龟揭破了心思,脸上有点挂不住,忙用手抹了一下脸,把尴尬的表情全都抹掉,掏出笔,把羁押所的地址和山哥水哥的名字写下来。
小乌龟看了看纸条,一边看一边点头,喃喃地嘀咕:“山哥,水哥,这两个名字听着就不像好人。”
孟小本又一想,小乌龟这么小,去了羁押所之后,见到了山哥水哥,怎么能打得过两人?还不被人家一脚给踢飞了?不行,我得问问它,看它有没有把握。如果没有把握,这事就先别办了。小乌龟是我最好的朋友,良师益友,万一小乌龟出点什么事,以后可怎么办呀,后悔都来不及了。
“师父,我想请教你一下,你用什么办法弄死这两个家伙?”孟小本试探地问。他怕问得太不讲究艺术,伤了小乌龟的自尊心,所以,特地在问话之前,加了“请教”两个字。
小乌龟也确实被“请教”两个字给拍得舒服,便说:“以我的无边法术,用苗疆盅术的任何一个小招术,都可以弄死这两个小子。不过,既然徒弟你提到了,我觉得徒弟你想得还算周到。我们还是采取一个最事半功倍的办法好……让我想想,哎,没办法,我身上的法术太多,一时半会挑花眼了……想想,用哪个办法呢?唉,痛苦……”
“师父,你为何痛苦了?”孟小本知道小乌龟在装逼,所以,就顺着它的话,让它继续装逼下去。
“没法术的人,痛苦的是没法术去杀人。我法术太多,一到用的时候,就犹豫不定,究竟用哪个法术呢?”
“这,这有什么痛苦的?”孟小本装不明白,继续把小乌龟往空中抬举。
“算了算了,不说了。这种高等级的痛苦,不是你所能理解和体会的。不谈这个了,我只问你,这两个家伙既然是羁押所里的老大,那么,他们是不是很能打?”
“对。他们是很能打,身上全是肌肉,看样子是练家子。你害怕了?”
“我怕个屁。我是想让他们两人互相打。”
“好主意,高,我师父就是高。自己不动手,让两个仇家打,这是打人的最高境界呀。师父,你已经到了最高境界了。”孟小本竖起大拇指,“不过,你怎么做到这点?”
小乌龟嘻笑着,“我给他们二人画一张战斗符。他们中了符咒之后,就会打打打,直打到死为止。”
有这么厉害!这符不错。像山哥水哥这种鸟人,谁杀死他们,都会脏了自己的手,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孟小本忙把万能符掏出来一张,又把笔奉上。
小乌龟勾勾画画,弄了半天。
孟小本仔细观看,小乌龟竟然在上面画了一个关公,一个秦琼。
“这两个,都是战神。关公在三国时无敌,秦琼在隋唐时无敌。这两人从未交过手,也不知谁厉害。他俩碰到一起,谁也不服谁,非打出人命不可。”小乌龟坏坏地笑着。
“也就是说,山哥和水哥中咒以后,会以为自己是关公和秦琼?”
“就是就是。中了这个符之后,他们自我感觉绝对天下第一,你想想,两个天下第一,见面能不打?”
关公战秦琼,当然有得一看了。非死即伤。
“快去快回。这个时间,正是羁押所里午饭时间,让他们在饭厅里打,那里宽敞,大家看着好玩。”
小乌龟拿出遁鳞,咬在嘴里,说了声:“瞧好吧。”
孟小本把小乌龟抱到院子里,放在松软的花坛土上,深情地说:“你从这里钻进去吧,这里的土松软,以免碰破了你的头。”
小乌龟刚要往土里钻,忽然,一只乌鸦从空中飞过去,“嗖”地一声,把一泡屎从空中洒下来,正好落在小乌龟的背上。
小乌龟抬头骂道:“靠你姥姥,死乌鸦!出门也不穿条裤衩!”
那乌鸦竟然也是个乌鸦精,说话比小乌龟还清楚:“我靠你姥姥,你拉屎还穿着裤衩?”
说完,一拦翅膀,飞远了。
小乌龟平空被弄了一泡屎在身上,感到有些倒霉。孟小本忙掏出手纸把乌鸦屎揩掉,说:“刚出门就遇上乌鸦屎,不吉利,要么,今天不去羁押所了,改天再去吧。”
小乌龟来了拗劲:“就一只破乌鸦,我平时瞅不上的特色,我岂能怕它吉利不吉利?”
说着,一头钻到地下不见了。
哈哈哈,山哥,水哥,你们的末日现在来到了。我孟小本出山以来,遇见过高手,可是,你们两个低手,却差一点让我送了命。麻地,尤其恶劣的是,我并未招惹到你们,你们主动找我麻烦。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孟小本有一个格言么:犯我者,虽远必诛。你们即使呆在羁押所里,也难逃厄运了。
孟小本泡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美滋滋地等待着好消息。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小乌龟没有回来。
孟小本的心里有点打起小鼓:这……不会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