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无赖之集大成者
“恶心人,快松开!”宫本连香尖叫着,声嘶力竭。
“你在妓院工作,你的工作就是让男人骑。一天多少男人骑你?还差我一个吗?来来,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一个气功大师的驭女术,管保你爽翻天,以后天天来找我。”
孟小本大步走进去。
只见宫本连香卧室的门半开着,鄂贵正压在企图对宫本连香施行不轨。
孟小本一下子气坏了:这个宫本,在国内强歼了十三个妇女,现在逃到岛国,又要对岛国的女子不轨,真是狼心不改。这种烂人,也该死了。
孟小本冲上一步,扯住鄂贵的一条腿,一下子把他从宫本连香身上拽了下来。
宫本连香抬头见是孟小本,她哇地一声哭了:“孟君,他,他,他……”
孟小本安慰宫本连香,说:“别怕,我来收拾他。”
说着,孟小本转过身来,伸手把地上的宫本提起来,就像提一只小鸡一样轻松,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打过去。
鄂贵的头像拨浪鼓一样,被孟小本打得左右晃动。
随后,几颗大牙,和着鲜血一起,顺着嘴丫子流了出来。
孟小本扯住他的耳朵,猛地往下一扯。
只听鄂贵惨叫一声:“啊呀!”
半只耳朵被拽了下来!
孟小本把那脏东西扔到垃圾桶里,找了根绳子,把鄂贵绑起来,绑到了墙角一根暖气管子上。
宫本连香跺着脚,冲鄂贵大骂道,“你是一个禽、兽!”
鄂贵被死死地绑着,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被孟小本遇到了,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了,基本上是死路一道了。好在曼陀绶草还在我手里,孟小本未必敢跟我下手。把我打死了,相当于他母亲就没救了。他想到这里,用手轻轻地掐了一下指甲。但他突然发现:可能是刚才和宫本连香撕打的时候,把指甲里的那一丁点曼陀绶草弄丢了。
只有半个小米粒大小的一块东西,肯定是找不到了。
宫本心里一沉,但马上想到:即使曼陀绶草还在,我也绝对不会给孟小本,因为只要他拿到了它,我就没命了。
宫本想到这里,胆气反而又壮了,他拿出地赖精神,嘻笑道:“宫本连香,小妞好好甜哪。刚才,你不是舒服得直叫吗?要是姓孟的晚来一会,老子就直捣黄龙了,哈哈哈……”
孟小本随手捡起地上一条抹布,塞在宫本的嘴里。
宫本连香被鄂贵骂得羞恼不堪,扑到孟小本怀里,大哭起来:“孟君——”
孟小本此时也顾不得和鄂贵谈曼陀绶草的事,搂住宫本连香的香肩,仔细地拍着,然后,抱起她的身体,坐到沙发上。
宫本连香这些天对孟小本一直情有独钟,但她自知自己的身份是个艺妓,只好把一腔衷情都藏起来。此刻,孟小本救了她,她一下子控制不住,紧紧地搂住他。
宫本见自己马上就要拿下的女人,突然投到了别人的怀抱,气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不断地踢着腿挣扎。
“我的命好苦哟!”宫本连香泪流满面,刚才被宫本抓破的皮肤,此刻开始向外流血。
孟小本取出纱布,轻轻替她擦拭掉鲜血,精心地贴上了药棉。
“唉,”孟小本叹了一口气,心里对这个风尘女子充满了同情的爱怜。宫本连香不怕给自己惹来法律上的麻烦,冒着窝藏罪的风险,收留了孟小本、多香子和鄂贵,可见她是一个真情女子。
孟小本想到这里,说:“你的工作是不是太……累?如果不想干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够你一辈子生活的。”
宫本连香摇了摇头,“我来岛国,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找我的父亲。”
“什么?什么?”孟小本大惊失色,“你难道不是岛国人?你也是华国人?”
宫本连香平时说一品流利的岛国语,孟小本根本没料到她竟然是华国人。
“是的。我在华国农村一个叫鄂家集的村子长大。五年前,来岛国寻找父亲,为了生存,才干上这个行业。其实我心里也不甘哪。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父亲二十几年前,在我未出生之前,逃到了岛国,一点音信也没有,不知是死是活。我母亲把我拉扯长大。我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到岛国来,找到我的父亲,把他带回华国,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出狱后一家人能在一起生活。”
“你没找到他吗?”
宫本连香摇了摇头,泪花在美丽的眼睛里闪动,“前几年,我经常在华人的媒体上作些小广告,希望我父亲能看到。但一点回音也没有。”
“他是不是……不在了?”
“也许吧。我的小广告做得很多,华人的网络,华人的报纸,只要我攒下一点点钱,我马上拿去做广告。前前后后,这五年来,光做广告的钱,也够买一座花园洋房了。”
“你父亲在国内是干什么的?犯了什么事跑到岛国来了?”
“他诈骗。他本来就是一个农民,种地的,什么也不会,连报纸都念不来。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到处宣传,说自己是什么清朝韦小宝的传人,已经修炼好几百年了,现在出世来拯救人类。于是,开始给人用气功治病骗钱。据说,他还强歼了十几个妇女,公安局到处抓他,他在国内躲不下,但逃到了岛国。”
孟小本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鄂贵。”宫本连香说着,打开手机,给孟小本看,“你看,这是他在国内时的照片——”
孟小本强压住心中的狂跳,仔细看去:“著名气功大师鄂贵先生第81期气功培训班开幕仪式!”
天哪,这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天鄂贵在山里给孟小本看的那个人。
两张照片一模一样,完全没错。
孟小本回头看看。
鄂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宫本连香所说的每一个字。他的脸上现出了僵硬的表情,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在临死之前的那种样子:绝望之外还是绝望!
孟小本有些蒙了!不知该不该向宫本连香说破,刚才企图非礼的那个人宫本,就是她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父亲。
“扑”地一声。
从身后传来了声音,很沉闷,很震动。
孟小本回头一看:只见鄂贵的头偏着,靠在暖气管子上,一动不不动。
他站起来,走过去细看,发现鄂贵的太阳穴有鲜血大量地往外喷。
孟小本急忙伸手去扶鄂贵的头,却发现一根半尺长的开关的把手,插进了鄂贵的太阳穴。
原来,鄂贵用头撞向这根尖尖的开关把手,自杀了。
孟小本和宫本连香赶紧把鄂贵从暖气管子上解下来,用布把地上的鲜血擦干。
宫本连香见鄂贵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狠狠地踢了宫本的尸体一脚。
孟小本却大声地制止了宫本连香。
宫本连香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让我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