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两人相拥而眠。
这是成年后,乔诗瑾主动和乔诗瑾睡在一张床上。
乔诗瑾靠在华子函的怀里,觉得有种难以言语的幸福感在心中洋溢,闷闷的出声,“大哥,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但是,你实在太优秀了,有时候只是站在你身边,我都觉得很有压力。”
“曾经,我特别庆幸妹妹这个身份,因为,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靠近你,依靠你,可是后来,我却很讨厌这个身份,毕竟,每次看到你,也是对自己的煎熬。”
“不过现在,我喜欢大哥,大哥刚好也喜欢我,我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这样很好……”
黑暗中,华子函借着微薄的月色,隐约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的表情,满足的像是拥有全世界。
“诗诗是在向我表白吗?”
“你对我表白了一次,我也对你表白一次,这不是应该的吗?”乔诗瑾扬起小脸,昏暗的月光在她身上蒙上一层轻纱,将她婀娜曼妙的身姿,细小的轮廓勾勒的影影绰绰。
华子函轻笑,“不过,你表白,也是我的人,你不表白,也是我的人。”
他的强势,让她脸红,心跳加速,不禁想到了半年前,初遇余生的那一次,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不是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男人一怔,能从乔诗瑾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确实让人惊讶,也很兴奋,不过,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沉默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诗诗说的是你被下药的那一次?”
乔诗瑾没有想到华子函说的这么直白,努了努嘴,还是开口道,“子函,其实我很庆幸那一晚是你把我带走了,而且,也没后悔发生过的事,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就算日后,我们两个没有谈恋爱,你会有你的家庭,我也会有我的家庭,我还是不后悔。”
因为,华子函是她最爱的人啊。
华子函本想借那一次逼乔诗瑾跟自己在一起,想让她要求自己负责,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华子函也没有想过,原来乔诗瑾是这么想的……
“诗诗,你真的,没有后悔过?”
“从来没有。”黑夜中,她的瞳孔绽放出异常坚定的光芒。
“其实,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华子函犹豫着,还是把真相说出来。
就算他现在不说,等他跟乔诗瑾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这丫头也会有所察觉。
“我知道,我知道那一晚……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我身上的吻痕……”乔诗瑾满是疑惑。
“诗诗,大哥不是圣人,心爱的女人在怀里邀吻,我是没法拒绝的。”华子函一脸委屈。
这件事,华子函也确实委屈,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却还要接受已经吃干抹净的黑锅,怎么能不委屈?
“可是,为什么……”乔诗瑾别别扭扭,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总不能张口就问,既然华子函喜欢她,为什么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现在想起来,关于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乔诗瑾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华子函自然明白这丫头支支吾吾想说的话,“傻丫头,别怀疑自己的魅力,那一晚,我确实想过要发生点什么,但是,我爱你,所以不愿意没名没分的轻薄你,让你觉得委屈,或者是伤心,问你,是因为太爱你,不碰你,也是因为太爱你……”
他的解释让她感动,之前,心中刚刚泛起的那一点芥蒂一点都没有了,只是,她还有些疑惑,“可是,我明明在垃圾桶里发现了那个……”
“什么?”
“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避、孕、套……”
说出这三个词,乔诗瑾觉得自己已经被臊的好几天不想吃饭。
果然,果然是大哥太宠着自己了,她居然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了,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她只想装死。
华子函听到这三个字,也是愣了好半天,随后低低的笑了,这是不是说明,这丫头也是爱自己的呢?
“那个啊,那是婉清拿去的。”停顿一下,他解释,“周韵给你下的药太厉害,你的神志已经完全不清醒,我不想趁那个时候勉强你,更舍不得让你泡冷水浴,就把婉清叫去了,她给你打了针。”
“这样啊……”乔诗瑾恍然大悟,送避孕套这种事,林婉清确实干得出来,还会美名其曰贴心。
想到前几天生日宴上,她和楚月璃搞出来的那些纸条,现在都让她哭笑不得,哪一张不是情侣的福音?
华子函想到那时候的事,依然感慨,取笑道,“当时跟子杰联合起来骗你,是希望你能让我对你负责,至少也要纠缠我一段时间,或者,质问我,你倒好,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当时真是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该骂你傻。”
乔诗瑾恍然大悟,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好像,使该像华子函说的那样,至少也应该质问一下,不过,自己当时的反应,确实太出人意料了一些……
“其实,那时候我没多想,我是怕你因为这件事跟我有隔阂,所以才会先发制人,希望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还有另外一点,乔诗瑾始终都是华家的养女,这么做,于情于理都有种借机上位的嫌疑。
她不怕背上什么骂名,只是怕华庭夏和容嫣对她寒了心。
“没关系,只要最后是你,晚一点在一起也没有关系。”华子函宽慰。
这小丫头心思太细腻,太敏感,遇到事情偏偏不爱说,让他猜的很累。
也许是‘做贼心虚’,乔诗瑾早早地就醒来,想回自己的卧室。
正准备起身,又被华子函拉进怀中,“现在还早,再睡会。”
“不,不行,被别人看到不好。”往常,就算乔诗瑾从华子函的房间出来,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甚至乔诗瑾自己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现在,两人关系特殊,她又有些紧张了总担心别人会看出什么。
“哪有什么别人?在这里住的,全是我们的家人,朋友,他们迟早都是要知道的,难道,你要偷偷摸摸的跟我谈恋爱?不给我个名分,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男朋友?”华子函说的异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