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璃更是看不下去,华家的小公主居然受别人叫嚣?简直岂有此理!

要不是乔诗瑾不想公布身份,楚月璃真想喊一声‘你想进华家还得看诗瑾的脸色呢’,然而,这时候喊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机。

“你这女人真有意思!原本我还看你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无理取闹,没听到诗瑾刚才说的吗?她不屑跟你抢!”

跟乔诗瑾抢她大哥?还说她抢不过你?那是脑袋进水了吧?

“你又算什么?我没跟你说话!”夏轻语是真的被楚月璃气到了。

从小到大,她好歹也是夏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几时被人这么说过?

“你……”楚月璃气结。

“乔诗瑾,我劝你识相一点,以后离子函哥远一点!我一定会得到他的!”夏轻语势在必得。

这么多年,那个女人能光明正大的靠近华子函,还不引起他的反感?除了她,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个。

只是这个乔诗瑾的出现,突然打破了这一切。

乔诗瑾,这怪不得我,是你该死!

离大哥远一点吗?她已经住进了华清阁,两人每天一同早餐,他有时会来接送她,远一点?多远才是远?

“抱歉,你的要求,办不到!”乔诗瑾也只是冷冷的撂下一句话,没说太多难听的,然后拉着楚月璃离开了。

夏轻语再在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不在意了,她的情绪,不是她那么容易就能挑战的。

两人一路来到华子函的车子旁,所幸,车门没有锁,两人坐在后座,乔诗瑾轻轻合上眼。

楚月璃还有些愤愤,“诗瑾,等一下一定要把刚才那些话告诉你大哥,现在,我一想到夏轻语在你大哥面前那种温柔可亲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难受,这种人,一定得让别人知道她的面目才行!”

“阿璃,别说,什么都别说!”蓦然睁开眼睛,眼底全是惊慌。

“为什么不能说?你就看着那个女人这么欺负到你头上?”

“夏轻语是大哥的恩人,你告诉大哥这些,是希望大哥怎么对她?对她疏远?还是对她恶语相向?阿璃,我不想大哥被人说是无情无义的人。”

她几乎可以确定华子函是来接她的,但却因为一个夏轻语,就差点走了,甚至没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尽管她不知道华子函为什么又回来了,她只知道,这一次,她被他抛下了,有了这一次,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或者说,她把这件事告诉华子函,她大哥是会选择相信她,还是夏轻语?

突然地,有点不确定了,一点把握都没有。

面对一个‘外人’,第一次对大哥一点把握都没有。

事情解决后,夏灵生已经扶着夏轻语离开了,华子函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看到车子里那抹小身影时,心才放到肚子里。

“大哥,祁汉呢?”听得出来,语气带着一丝担忧。

祁汉吗?傻丫头,大哥就在你面前,怎么就不问问大哥呢?反而一张口就是别的男人的安危。

告诉他!他还应该怎么办?告诉他……

“我已经打电话给徐沐了,他很快就会送祁汉去医院,他伤的……没那么严重。”每一个字,吐得都是那么不自然。

“嗯,这次谢谢大哥。”她说的自然。

“……”他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一路上,没有再说话……

回到华清阁,华子函第一次对乔诗瑾没有那么热情,而是径直去楼上。

乔诗瑾走路喜欢低着头,蓦然发现,地上竟然有些鲜红的血迹……那是……

“大哥,你的手在滴血,我带你去包扎。”乔诗瑾下意识去抓华子函的手。

华子函不着痕迹的躲开,乔诗瑾抓空,惊奇的回头,“大哥?”眸子里有些让人读不懂的情愫,让人看了心疼。

“小伤,不用那么麻烦。”包扎吗?心里的难受怎么办呢?

“不是小伤!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小伤!”都已经流血了,怎么能是小伤呢?

从小到大,她的身上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擦伤,於伤,华子函都会心疼半天,当做大事一样对待。

只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如此薄待自己的身体?

华子函不做声,只是任由比他矮了一个头还多的小丫头拉着自己,去了楼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嘴角着一抹微笑到底是为了谁。

他很享受这个小丫头担心自己的样子。

卧室里,华子函看着这小丫头小心翼翼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大哥怎么会受伤呢?”声音闷闷的,像是要哭了似的。

在她心里,大哥是无所不能的,现在却受伤了,什么都没告诉她,而自己也没有发现,如果他刚刚还是没有看到,他就不包扎了吗?

“没想到他们带了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云淡风轻,似是要把之前的惊险全部带过。

“大哥应该小心。”这双手是用来签字弹钢琴的,这么干净的素手,怎么能留下疤呢?

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她的头顶揉来揉去,很是宠溺,“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女人秀挺的小鼻子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有点异样,扬起水润的眸子,“大哥喝酒了。”是肯定,不是疑问。

“今天下午有应酬,喝了一点。”他承认。

“不止一点。”酒气这么大,如果只有一点,她肯定闻不到了。

“好吧,喝了一瓶威士忌。”那可是烈酒啊,喝完没什么感觉,但是后知后觉的酒劲,就算是他也未必招架得住。

就算如此,他还是一个人驱车去了她的学校,甚至打架,还回到了华清阁。

只是此刻,觉得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道是酒劲还是她身上的馨香醉人。

伤口包扎好,乔诗瑾收拾了一下血迹斑斑的纱布,正准备拿出去,这些东西,她并不喜欢。

还没走到门口,男人已经起身,将她一把拥入怀中,死死抵在墙角,一个汹涌而又急切地吻狠狠占据着她,理智,在一点一点沦陷。

‘砰——’一声,手中的东西掉落,散了一地。

“唔——”她的理智回笼,开始挣扎。

“大哥,你不能这样!”

“诗诗,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去管那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受伤?

为了别的男人,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