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司南的花猫脸,俩人很有默契的四处看看,鬼鬼祟祟的接了个吻,司南很没羞没臊的冒出一句:“这里来场妖精打架,肯定很仙儿。”
陈凯泽哭笑不得:“你脑子里装的什么鬼……”
“喂,我在书上看过野战,据说人在大自然这种特别开阔的环境下,做这种繁衍的事情,会觉得危险,从而特刺激,这都是进化过程留下来的直觉——你试过吗?”
“没有,我是文明人。”陈凯泽义正言辞。
“那好呀,初体验留给我啊,有机会试试。”司南一脸学术的好奇和向往。
陈凯泽不愿再聊这个话题,因为他的二弟有些蠢蠢欲动,他清清嗓子:“现在要做什么?”
“脱!”
??陈凯泽懵逼脸,你这会儿就要来真的?
司南恶作剧得逞,笑得满脸猥琐:“把你的T恤脱给我,我做个抓鱼工具——年轻人,不要满脑子**想法,对健康不好。”陈凯泽很无语的脱下T恤,递给司南,看她究竟搞什么鬼。
只见司南将两个衣袖和衣服的下摆都打结扎紧,又从旁边的灌木丛折了一些树枝和几根柔韧的蔺草,先将最长的一根树枝盘成圆形,接着用硬一些的树枝做了个十字交叉,中间用蔺草捆牢靠,然后把交叉的木棍放在圆形树枝的中间,四个点也用蔺草牢牢扎紧,这才把T恤的领口撑开,把捆好的圆树枝放进去,就像一个孔明灯,司南又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托在左手掌心,里面是刚才做好的炒面,她把右手的手指蘸湿,淋了一点水到炒面上,用食指中指和拇指将面粉捏拢成团,揉搓片刻直到面粉起了韧性不那么容易散开,这才将面团用力攥成完整的一块,放进T恤的最里面,把T恤整个浸入靠近河边,水流缓慢但比较深的地方,找了几块大点的石头压住,拉着陈凯泽:“走,我们去下游,过会儿再来。”
俩人沿着岸边顺河而下,司南惊喜的叫了一声,快走几步,对着一大从植物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问陈凯泽认得吗?陈凯泽犹豫片刻问茭白?司南说答对一半,这是蒲草,,可食用的嫩茎叫蒲菜,比茭白格调高,口感更脆嫩。说完脱了鞋袜,下河去采蒲草,陈凯泽也赶紧脱了鞋袜下去帮忙,司南告诉他,选嫩的,从根部向上拔,俩人忙了一阵子,岸边堆起了一个草堆,司南看看够了,回到岸上,将蒲草的心剥出来,陈凯泽指见得成年男人拇指般粗细,白玉般的蒲菜散发着阵阵清香慢慢聚成了一小堆。
司南把蒲菜用蔺草拦腰扎好,又蹲在河边看了看:“嘿,有河蚌。”兴高采烈的又下到水里,弯腰看着河底,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伸手慢慢从细腻的河沙中探了进去,捞出一个土色的河蚌,得意洋洋的冲着陈凯泽挥舞:“河蚌。”
陈凯泽很好奇的问:“你怎么找到的?”
司南说:“你下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