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女人的特权(1/1)

“女人,不是你让我帮你转移注意力的么?”埋头在洛夜脖颈儿的某只大少爷弯了弯嘴角,抬头委屈地看向身下的小女人。

然鹅,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得意已经出卖了他大少爷。

洛夜不想跟这个男人计较,抬手将郗墨阻隔在安全的距离,扯着嗓子道,“我是想要问你,爸爸到底根仲伯再说什么?”

玛德!

这个“蠢男人”到底是真听不懂,还是扮猪吃虎啊!

郗墨翻身在大床的另一侧躺下,顺势将洛夜抱进怀里,“原来你是问的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呢?

约你上床嘿咻吗?

臭不要脸的!

“没错,就是这个。”洛夜一脸严肃地回答,心里将这个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郗爸爸和郗妈妈人都这么好,怎么能生出郗墨这样无耻的宝宝呢?

难道这就是生物学上常常提到的基因变异?

洛夜心里好好奇,谁都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郗妈妈人品好的,她只想变着法儿的骂一骂这个男人而已。

“爸爸说……他爱的人一直都只是妈妈,除了妈妈从没爱过任何女人。”郗大少爷怀抱洛夜,眼瞄穹顶,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跟自己老爹斗争了好几年,没想到他还能理所当然喊出爸爸这个称呼。

他自己都好意外的说!

“爸爸为什么会跟仲伯叹谈起这个话题?”洛夜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的神情,郗爸爸铁铮铮的RP在那摆着,也就自家这个傻男人看不出来。

还说什么郗爸爸不爱郗妈妈,你再多问一句,他又该故作高深的开口,“你不懂!”

玛德,外星人的思维我们能懂么?

“我也不知道。”郗大少爷此时的心情很糟糕,一直怀疑自己老爹不爱老妈,无意中又听到另一种结果,他能平静的了吗?

就算他是人人艳羡的郗大少爷又能如何?还不是五谷杂粮供养,老婆孩子暖床?

“哎呀,我是问你爸爸除了这句话,还跟仲伯说了什么?”

洛夜为这个男人的智商捉急,一丁点儿想象力都没有,他是怎么坐上世界top-one的宝座的?

在线等达,挺急的!

“我就只听到了这句话。”郗墨也很无奈,家里的隔音效果太好,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他在这个时候把门板拆了,进去听听自己老爹都跟仲伯说了什么吗?

他能听到郗爸爸吼出来的这句话,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只听到了这一句啊!那可就不好办了!”洛夜在郗墨怀里挪了挪身子,皱着小眉头思索,露出一副福尔摩斯的模样儿。

郗墨觉得好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能想出什么来,“行了,别想了!”

该你知道的事情,早晚都跑不了!

不该你知道的,你就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便好。

洛夜似乎还有疑惑,不等她追问出口,郗墨就逼着她午觉去了。

晚餐是郗大少爷亲自过来叫洛夜的,洛夜心里好奇,却并没有多问,仲伯成天那么忙碌,也该适当得休息休息了。

郗大少爷和洛夜先后从楼上下来,仲伯起身请郗爸爸去饭厅,“老爷,该去吃饭了。”

“……”郗爸爸冷着一张俊脸没说话,起身往饭厅走,连个招呼都没跟洛夜打一下。

咦,郗爸爸这是怎么啦?

“快走吧,小心战火烧到你身上。”郗墨回头提醒一声,牵着自己的小女人往大厅里面走。

“爸爸,仲伯,下午好。”进了饭厅,洛夜乖乖地跟郗爸爸和仲伯打了个招呼,仲伯淡淡点头,郗爸爸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快坐下来吃饭吧!”

这就是女人的特权啊!

要是换成自己在这个时候出声,指不定要怎么被骂呢!

郗大少爷默默地在心里替男性同胞鸣不平,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老爹为什么心情不好。

这顿饭吃得很沉默,因为考虑到郗爸爸心情不好,洛夜也没敢乱说话,一直维持着低头用餐的动作。

饭后,洛夜正打算开溜,仲伯率先开口了,“老爷,药吃点水果么?”仲伯还维持对郗爸爸的这个称呼,完全是为了洛夜。

家里两个男主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了,唯独洛夜还蒙在鼓里。

“……”郗爸爸继续沉默,将仲伯尴尬地晾在一边,扭头对洛夜开口道,“小夜,爸爸先上楼休息了,你也早点儿上去。”

“哦,爸爸晚安!”洛夜呆呆地点了点头,目送着郗爸爸上楼,脑袋里思索着该如何让郗爸爸开心起来。

“唉!”仲伯的一声叹息将洛夜拉回思绪,待她抬头看向仲伯,人已经折射进了厨房。

难道是郗爸爸和仲伯谈崩了?

结合郗爸爸全程的表现,洛夜愈发认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也跟着溜进了厨房,“仲伯,你在做什么呀!”

仲伯洗水果的手一顿,回头看向笑嘻嘻的洛夜,“少奶奶想吃水果什么水果,我洗给您吃。”

洛夜汗颜,自己吃货的本质到底是有多么明显,一眼就被仲伯给看出来了?

偷偷吞了口口水,洛夜盯着仲伯手里的水果算是解馋了,继而追问起正事儿,“仲伯,爸爸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仲伯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转而打趣道,“少奶奶是想关心老爷,还是想找我问罪呢?”

身后这丫头看起来像个傻帽儿,其实脑袋精着呢!

绝逼是属于古灵精怪那一款!

“嘿嘿,我当然是为了给你们当和事佬才来的啊!”洛夜贼兮兮低搓了搓手掌,趁着仲伯不注意,在果盘里偷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仲伯好笑地弯了弯嘴角,余光跟洛夜伸进果盘里的小爪子撞个正着,不着痕迹地收回来视线,“少奶奶想怎么做?”

多少年前他就设想过自己摊牌的后果,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条是自己卷铺盖离开,怀郗爸爸一个平稳正常的生活,另一条就是穷追猛打,想进一切办法把人给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