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冲而过,两边埋伏的土匪又是一阵石头和枪林弹雨,但是总算冲出土匪的包围圈。
哮天犬收起枪:“天天来上班就有人这么招呼他,约翰伯爵挺苦逼啊。”
锬龙对着后面还放了两枪,摸摸来复枪:“这玩意儿倒是威力不小,就是太麻烦,打两枪就得上子弹。”
李响说:“看吧,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咱们要作好准备,你们可千万别玩什么喷火喷水的动作,我怀疑嘉利一世肯定把金星之火埋在什么地宫里了,咱们别露出马脚。”
两个家伙逗比地敬礼:“噎死儿!”
李响摇摇头:“逗比再逗,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完成任务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哮天犬说道:“那我可以绑票约翰的小老婆吗?”
李响从镜子里瞄他一眼,心说这条狗还有什么混蛋想法不成?
锬龙果然一脸鄙夷:“色狗!”
哮天犬一脸浪笑:“我以为臭臭的李响跟我能心灵想通,能猜测到我的想法,好像没戏。”
李响也猜到他想以绑票为名去取金星之火,便说道:“你绑她有毛用,要绑也要绑嘉利一世,万一人家不买账,分分钟被人家给撕吃了。”
锬龙接着话说:“那好,咱们一人绑一个。”
李响说:“看我行事,可千万别冒险,就是掉进虎穴里,小心驶得万年船。”
“噎死儿!”
回到嗜血庄园时,天边已经露出血一般的红色,古堡前管家正指挥着女仆们把行李往车上搬。
艾丽急的转转团,直到仆人报告说伯爵回来了,艾丽迎上来埋怨道:“现在都几点了,怎么这么晚?”
李响懊丧地摘了帽子:“半路上遭到土匪伏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恐怕这一路会很不安全。”
艾丽检查着他全身,没发现什么伤才放下心来:“不是已经清剿了几次吗?”
“不行,我需要向陛下当面陈情,所有的军队都要联合起来,赶尽杀绝,不然咱们的矿山还会受影响。”这话倒是很符合约翰的性格,这家伙本身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转身对仆人说:“给我们准备几百只烧鹅火鸡和牛肉,还有些面包红酒,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约翰的领地在金星最为偏远地区,火车开到最近的那多也要几天几夜,那多是个专门从事矿石提炼的城市,那里防守森严,土匪想进攻那多根本不可能。
但是这长的距离,谁能担保路上不会出事。
艾丽穿着长裙,胸口露出一截雪白,头上还戴着淑女帽,站在李响面前呆呆地看着他:“那,你说怎么办?”
李响拉着她的小手上楼:“换上马装!身上带枪!”见她很不情愿的样子,抬起她的尖下颌,盯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艾丽,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你还得收拾下衣服,可能要去你爸妈的恶灵城堡多呆上几天,等着我把这帮杂碎收拾了再接你回来。”
艾丽从来没见过约翰这样严肃地和她说话,一把抱住他亲吻:“约翰,我知道你是对的,我让人来收拾。”
李响手在她小屁屁上摸了吧,居然还是一束铁丝,呃,好蛋疼。
“你在家收拾吧,我去让护卫队准备好武器。”出来带着哮天犬和锬龙开着车又往火车小镇上赶,火车小镇距离嗜血庄园有十几里地,是嗜血庄园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条路。
小镇上驻扎了一万多名火枪队,负责保护着庄园周围和火车装运护卫工作。因为矿山离那多只有一条铁路,所以这条铁路就显得尤其重要,押运矿石的火车首尾两头都是装甲车,每列火车上都配备了至少五百名火枪手,装甲车上还装有重炮和重型机关枪。小股土匪并不敢轻易劫持火车。
通常这条铁路线还有重甲车巡逻队,以确保铁路的安全。
加上保卫矿山的七千多名重装骑兵营和一万名步兵师,以及守护在嗜血庄园外围的四千多火龙兵团,约翰可谓是武装到牙齿。可是纵然已经有这么多兵力,他仍然无法保证矿山的安全,正打算再招募一万名雇佣兵。
可是他的幅员太过辽阔,布署这么多的兵力花销巨大,让老约翰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一心想联合其他几大领主对领地上的土匪进行清剿。这事跟艾丽也说过,艾丽把宝石全拿出来献给嘉利一世,大概也有这样的原因。
到了火车小镇,火枪队长带着亲兵卫队前来迎接,任人唯亲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这位叫理查的大队长便是血族吸血鬼。
理查敬礼:“伯爵大人,您的专列已经准备好。”
李响跟着理查上专列看了下,神码狗屁专列,实则就是三节装饰豪华的车厢,挂在矿石火车上,后面是装甲车。
三节车厢一节是堆放行李和女仆们住的地方,中间是客厅和餐厅,最后面才是伯爵和夫人的专用车厢,以前就是这么安排的。
李响看了下,对理查说:“把伯爵号放在装甲车后面,后面再加一节车厢,安排五百个铁甲军,另外加派两千人,让重甲车巡逻队在前面开道,我需要绝对的安全。”
理查敬礼带着卫队前去指挥布置去了。
在事情没办好之前,李响可不想出任何差错,但是从昨夜殂击的人数上来,那些土匪不仅人数众多,而且颇有组织性和纪律性,不像是杂乱无章的土匪,倒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种不好的想法让李响的心里有种沉甸甸的忧虑感,站在火车小镇上,看着匆匆齐步跑动的一队队的大兵,李响拿出只烟,锬龙给他点上:“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李响苦笑:“何止不对,大概是有我存心要我好看。在没到安全到达圣城之前,这一切都是个变数。”看看身后一队守护神般的大兵:“你们都撤下吧,给我搬把椅子来,冲一杯浓浓的咖啡。”
大兵们列着整齐的队伍去搬椅子,有人还搬来一张铺着雪白台布的桌子,过了会,有个大兵端上个瓷盘,李响让他倒到一杯先喝下去,待他没什么反应才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