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骨科。

嘿,新鲜。

看到这个画面,唐忆之觉得生活远比艺术狗血多了,她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灼热的脸颊,对在坐的其他人说,“你们玩,我去一下洗手间!”

走出包厢的门,唐忆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要知道会是这样,她就应该在沈唯安生气的时候果断的下车。

果然绿茶婊和白莲花都不适合她,不然这回她就应该倒在沈唯安的怀里扮可怜博同情了。

唐忆之在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直到脸上的灼热感褪去,脸颊看起来还是有些发红,但并没有肿,唐忆之有些庆幸沈唯安给自己倒的不是开水,不然这回她倒在沈唯安的怀里哭也改变不了毁容的事实。

她的这张脸,当初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想到这张脸,唐忆之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也不知道诺诺和念唐怎么样,还有……那个人是不是还在恨自己。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唐忆之不想回包厢,去了鎏金的休息室,她心不在焉的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只是在看到沙发上纠缠的画面时,浑身的血液都定住了。

诸葛云溪跨坐在秦观止的身上,雪白的浑-圆在胸前荡漾,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忘情的解着秦观止衬衫的扣子。

唐忆之看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明知道自己掉头走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偏偏她的双腿像是注入了铅一般,沉重的挪不开步子。

诸葛云溪,怎么突然回国了?而且,这两个人怎么又勾搭在了一起?

就在唐忆之盯着里面看的时候,突然,秦观止睁开了犀利的眸子,眼神带着杀气看了过来。

唐忆之被他这个眼神盯的胆寒,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看着眼前的画面刺眼的很,虽然主动离开的那个人是她,可看着这幅画面,心脏像是被人用大手捏住了一般,疼痛的无以复加。

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讽刺的话就到了嘴边,“秦先生和诸葛小姐好兴致,果然初恋大-法好,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请继续!”

说完这句话,唐忆之掉头就走。

可沉着双眸的秦观止将身上的诸葛云溪猛的推了下去,腥红的眼眸泛着骇人的光芒,声音如鬼魅一般的在空旷的休息室散开,“诸葛云溪,别破了我不打女人的习惯!”

他这一句话一说,诸葛云溪彻底瘫软在了地上,秦观止眼中的杀气让她浑身都僵住了,她梨花带雨的拉住了秦观止的裤脚,“观止,对不起!”

“我只是想着在我死之前可以……”

这句话,秦观止听了不下十遍,可不管任何的理由,他都不能容忍被一个女人反复的算计。

秦观止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他理好衣服从诸葛云溪的手中拽开了裤脚,嫌弃的将人带到了一旁,“敢给我下药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我不管你的病情如何,但如果你继续保留这种心思,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出国!”

秦观止本来是和客户出来谈生意的,只是没想到客户居然带着诸葛云溪。

更没有想到她被诸葛云溪给算计了。

他心烦气躁,不知道是因为诸葛云溪的算计,还是因为唐忆之的事不关己。

直接走出了鎏金,果然在门口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唐忆之。

唐忆之正在跟沈唯安打电话,突然手里的手机被人夺了去,她转身,便看到了脸色阴冷的秦观止

“把电话给我,我要回去!”唐忆之盯着秦观止看了一会儿,说。

“你要回哪儿?”秦观止面无表情的问她。

唐忆之一愣,“我回哪里和秦先生有什么关系?况且……秦先生舍得丢下如花似月的初恋情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大,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看到这样的秦观止就觉得火大,而且这种闷火无缘无故,无处发泄!

“你觉得呢,唐忆之!”秦观止步步紧逼,沉着声音问。

“我想回哪儿是我的自由,秦先生,这个跟你无关!”唐忆之再次去夺她的手机,秦观止却伸手将手机高高举起。

唐忆之抬头目测了一下自己与手机之前的距离,选择放弃!

她抿了抿嘴唇,丢了一句“好好陪你的初恋情人”转身就走。

秦观止拉住了她的手,将人一带,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挑起唐忆之的下巴,沉着眸子问,“你吃醋了?”

唐忆之一顿,嗤笑道,“秦先生脸真大!”

“那你为什么生气?”

唐忆之别开了秦观止紧追不放的视线,哼笑道,“我一个前妻就不能生一下你初恋情人的醋,毕竟当初我们分开和你的初恋情人也脱不开关系,今天沾了您的光,我也撞破了一次十八-禁现场。”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这是我的自由,秦先生!”

“那……这也是我的自由!”

唐忆之还没有明白秦观止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自己的唇上落下了两片温润的唇瓣。

男人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呼出来的气息也有些滚烫,摩挲在唐忆之唇间的亲吻霸道而又急切,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离。

“你……住手!”唐忆之含糊不清的几个字悉数糅杂在了秦观止的亲吻中,男人也趁机在她的口腔肆意的横扫。

唐忆之的双手在男人的身上胡乱的拍打着,但这无疑挑起了男人征服她的欲-望。

唐忆之被男人掳了一路,直到鎏金顶楼的总统套房,秦观止脸色阴沉的踹开了门,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唐忆之被摔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男人正在解衬衫的扣子。

“你想干什么?”唐忆之见秦观止这动作,当下就急了,跳下床就要往门口走去。

她现在可是沈唯安的女朋友,要是被沈唯安发现自己在这里,后面的戏还要怎么演?

秦观止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随手脱下身上的衬衫扔在了地上,看了一眼唐忆之,将人又捞回来床上。

“乖乖的听话!”秦观止将人带到了床上,压低了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