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青帮产业下的一间地下室里,灯光微弱,一片片恐惧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在静到可怕的地下室了泛起森冷的气息。
地板上,四个大男人被双手捆绑住,不得动弹。
抬眸,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有个模糊的轮廓,以及时不时传来的些许响声。
“到底是谁?抓我们要干什么?出来。”忍受不住这种莫名的恐惧,其中一个男人大声嘶吼了一句,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妈的,怎么最近这么倒霉?刚刚从警察局出来,就被人抓来到这里,背透了,真是流年不利。”虽然说被狼狈十足地困住,但是说话的男人还是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但是动作太大,地上的灰尘被他这么一吐,顿时飞起,往男人的脸上扑过去。
“妈蛋,连地板都欺负我了是吧?”男人恼羞成怒。
“你们少废话这么多了行不?还是看看这绑我们的人,到底是谁吧。”
他们这伙人,整天无所事事,二十多近三十岁了,在社会的各个角落充当无业游民,为了钱,做了不少缺德事。
所以仇人也不少,但是具体是谁将他们抓住,还真的说不上来。
就是连这里是哪里他们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是死在这个地方,悄无声息的,也没人知道。
男人倏地打了个寒战,心底的寒毛一根根竖起,突然觉得这个地方充满危险的气息。
还没有等其他人接话,地下室的灯光瞬间就亮了,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们抬起头,视线撞进顾可欣充满恨意的眸子里。
“是你?你抓我们来是要做什么?”男人死死盯住顾可欣,再顺便看到她身后高大但是面容冷峻的尉迟风,倒抽一口凉气。
伏在地上的身子,不由得开始簌簌发抖,与刚才的硬气截然相反。
“做什么?呵呵,你们一会儿就会知道了。”顾可欣轻声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话里有多少危险的成分。
顾可欣嘴角泛起冷笑,突然俯下身,一把掐住一个男人的喉咙,微微使劲,对方就喘不过气来,瞬间脸涨得通红。
“当初作恶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报应吗?现在害怕了?”她温柔地笑着,但是手上却在使劲,看着手里的男人脸上慢慢涨红,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顾可欣的力气不大,但此刻也不像是之前那么柔弱,这两个月来,她跑过多少次健身房,为了让身体恢复到正常,下了多大的努力和决心?
“我想我们没有得罪你,你何必找我们的麻烦?”男人不死心,大吼道。
稍后想到魏潇潇,脸上布满恐惧,但是同时也伴随着熊熊烈火。
“没有得罪我?你们得罪的可多了。”顾可欣优雅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身后的尉迟风见此,眉头微皱。
这么脏乱的环境,他觉得顾可欣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来,不就是要这几个男人生不如死,或者是直接弄死吗?他多得是办法。
“接下来你还有做什么?浪费时间跟他们周旋?”尉迟风拧着眉,冷言道。
顾可欣摇摇头,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她看着那些如同砧板上的死鱼一般的男人,本来想着要把他们给阉了的,但是在阉之前,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她转向尉迟风,笑意盈盈。“贺千梦呢?你不是已经抓到了吗?将人带进来吧。”
尉迟风的冷脸再度沉了沉,不一会儿,被蒙住眼睛甚至连耳朵都被掩起来的贺千梦被人带了进来。
她被重重地丢到地板上,脑袋撞到水泥板,顿时眼冒金星,想大喊出声但是无奈嘴巴被用胶布粘住,发不出声来。
她在心底呐喊,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对她。
她的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而且嘴巴也不能说话,只有被任人宰割的份了。
顾可欣起身,做到四个大男人的旁边。“有一句话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今天我就好心,让你们当一回风流鬼,看看,这美人不错吧?”
她转头,将贺千梦拉到他们的面前,那张泛白的小脸,还真的是如那句话说的,楚楚可怜,莹莹动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
几个男人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都想着怎么逃离这里,这下听到顾可欣的话,拼命摇头,想借此洗脱自己身上做的恶。
顾可欣看向尉迟风,见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美女呢,人家对也是很喜欢的,在他们动手之前,要不要咱们尉迟军长先尝尝?”她好心的问。
这贺千梦回s市,是应贺父的话,去相亲,对方是s市的富二代,也是大财团的公子哥,就是长得不太如人的眼。
因为和贺氏在生意上有来往,而这桩生意会关系到贺氏在s市的地位,所以贺父没有多考虑,就想着把女儿嫁了。
“顾可欣,别浪费时间,还是你觉得现在这样很好玩?”
顾可欣的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丝毫不否认。“不觉得好玩吗?看着他们恐惧的样子,他们才会知道这种滋味。”
被死亡被恐惧笼罩的感觉,真正体会过才知道。
她不会狠不下心,很多东西,在她重生在顾可欣的身上的时候,就变了。
她从掏出几颗白色的药丸子,给了地上的五个人一人一颗,吃了,他们会知道一会要怎么做了。
贺千梦的嘴巴刚刚得到自由,就被强塞进一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她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吐出来,但是有人紧紧地掐住她的嘴巴,根本如不了自己的意。
被松开之后,她厉声大喝:“是谁?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没有回音,耳朵里的东西还在,即便是人家说话她也还是听不到。
顾可欣冷眼看着这个“曾经”是她姐姐的女人,嘴角讽刺的笑,咧得更大。
“尉迟风,你知道吗?以前在贺家的时候,她比你妹妹还牙尖嘴利,事事看我不顺眼。”她想到过去,心底的恨就一阵阵涌出来。
“不,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给我下过药,但是我运气好,逃过了一截。”
尉迟风面上冰冷,看着贺千梦的视线多了几分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