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内心的恐惧
哈哈……
“就叫你鸾鸟吧!”
鸾鸟有些不理解,歪了歪头,侧眼看着云溪,有些委屈,“我叫青鸾。”
“噗——青鸾?”云溪听到青鸾二字,顿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的面容本就长得极美丽,笑起来就更加的迷人了。
沧溟一时看得竟然失了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美丽的女子了,也是唯一令他心动的女子。
“呃,青鸾啊,你还小,我便唤你阿鸾如何?”云溪觉得若是将这只名叫‘青鸾’的飞鸟带回去,她的脸色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等你长大了,在喊你青鸾如何?”怕鸾鸟不同意,云溪又加了一个条件。
“嗯,听主人的,我小名就叫阿鸾!”鸾鸟愉悦的拍打着翅膀,
“阿鸾以后是我的小跟班了。”云溪顿时兴奋不已,朝沧溟瞥了一眼,此时再也顾不得鸾鸟是不是聘礼了,
这时,躲在血镯上的小幽,顿时不高兴了:“溪儿,难道你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旧爱了吗?”
云溪一愣,这条小蛇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怎么会把小幽你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给忘记呢?”
小幽听完云溪的话,才傲娇的昂首挺胸,心中暗暗自喜,这还差不多。
“主人,走啦!”鸾鸟叫道。
沧溟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一把将云溪抱了起来,放在了鸾鸟的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鸾鸟拍打着翅膀,猛然振翅高飞……穿破天际,进入了如薄纱一般的云层之中,还没等云溪回过神,又灵敏的猛然向下扎了下去。
速度快如闪电一般,急速的在空中飞舞,鸾鸟此时兴奋极了,顾不得它背上的两人,急速的穿越着。
鸾鸟飞的急速发出愉快的鸣叫,飞的速度愈加的快了,转弯的时候来个急速的猛转,吓得云溪尖叫了一声。
飞快的速度以至于云溪都反应不过来,若不是沧溟在背后拥着她,已经掉下去了。
在空中飙飞了一圈之后,云溪感觉刺激过头了,整个人腿都软了,在那么高的地方若是掉下来,肯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沧溟看着令人日思夜想的小脸,缓缓的走进将她拥入怀中,面上散发着淡淡的温柔,眸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神情。
充满温柔和安稳气息的拥抱,紧紧的将她包围在怀中,内心溢满了浓浓的幸福和满足。
“溪儿,留在这里,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沧溟的声音有些空灵,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云溪恬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怔愣惊讶,这个妖孽……到底要干嘛?自己究竟哪里招惹他喜欢了,非得这样死乞白赖?
有了上官瑾和云安然带给她的沉痛打击,云溪不敢在轻易的去相信,不敢在轻易的付出,只想窝在自己坚硬的壳里,不想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她好累,好想有个家。
好想娘亲,好想爹爹,好想有个安全的臂弯能让她停歇……
谁能理解她此时的心?
思及此,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悲伤,那双璀璨的眸子,被满满的伤痛所代替。
自己重活这一世,只想站在世界的最巅峰,成为人上人,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嘲笑她的那些人,后悔!
沧溟的感情,她能感受到,可是她却没有一颗完整的心交付给他。
“溪儿,你有我在,我说过,不管你要什么,就算是上天入地,我都会不顾一切的给你。”
沧溟看着她眼底的伤痛,心里抽抽的痛,一阵无奈,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打开她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心扉?
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走进她心里,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云溪敛去眼底的哀伤,妖娆勾人的桃花眸,却泛起一抹苦涩。就是知道他会不顾一切的付出,可是她却给不了他想要的。
他所做的一切,令她感动和幸福,可是她怕……
怕再次到手的幸福,会再次失去,所以……
她懦弱,没有安全感,怕受伤害,没有勇气……可是她该去哪找勇气呢?
………………
第二日,沉寂了一夜的云族,在极其低压的状态下,再次开启了第二轮比赛……
武园早早的聚满了云族子弟,顺利晋级第二轮的,还有昨日败下阵的,纷纷聚集在场地中。
今日,武园内却比昨天的人多了一半,大多都是外族人前来瞧热闹,更多的是很好奇云溪突然逆袭,击败了聚气五阶的云秋雅。
名声在福州城更加的响亮了,以前众人提到云溪都会自然的想到傻子,经过昨日的一战,云溪可谓是一战成名啊!
云溪的突然逆袭,虽然震的所有人都懵了,但是也摆脱了云族废物的名声,自然欢喜的很。
云族试炼者,能进入第二轮说明都是有实力的,其中有许多云族分支旁系的子弟,大家都非常的期待今日的比试。
晋级到最后,将会享有云族的最高待遇,享受云族更多的修炼资源,成为云族重点栽培的对象,大家一个个都士气高涨。
第二轮,比赛的规则可以随意的挑选比赛的,原则就是没原则,在擂台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将不负有任何责任。
武园内,没有出现大长老的身影,估计是因为昨日太丢人,今日竟然没有出现,主持的人变成了三长老和二长老。
三长老是个严格的人,对待擂台赛要求更加严格,连一丝的马虎都不得出现。
当然,试炼者自然喜欢公平公正的三长老,一切都在严肃的进行着……
就在试炼快要开始的时候,沧溟带着云溪高调地来到了武园,一张惹人叹息的软榻,极其的奢华。
沧溟十分霸气地将软榻放在试炼场的中间,黄金软榻十分的醒目,一眼看到的便是那金灿灿的软榻,和慵懒倚着的邪魅男子。
不禁俘获了在场的女子,就连某些男人都禁不住的心跳加快。可是又畏惧他那冰冷慑人的危险,不敢靠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