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已经把南宫贝贝从西丘带了出来,现在说反悔,难不成还要把南宫贝贝给送回去吗?

“……”

南宫贝贝哑然,黑衣女子这句话倒是实话,可是冷风却把南宫贝贝给护在了身后,不管是不是,南宫贝贝想走,冷风自然不会让眼前的人威胁到南宫贝贝。

“你们别在这里做无谓挣扎了。”没点本事的话,如何直接的上到西丘把他们给带出来,那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女子不想和他们继续的计较下去,却是淡淡的出声道:“我把你们送西丘救出来,自然是有办法,之前也是有了解过,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过来了。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轻易的走掉吗?”

黑衣女子轻描淡写,可是她的眼神里面却是已经暗藏着杀机。

南宫贝贝却是察觉到了危险,若是他们逃走,或者是出手的话,女子一个招式就能把他们给打倒,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武功太过于厉害……

“那总能告诉我,你要拿的东西是什么吧?”南宫贝贝抿着唇,也是抓住了冷风的手,不希望冷风轻举妄动。

女子还是一副淡淡的神情:“等到了那个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你们别着急,到时候有你们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你们给我记住一点,我们这是公平的交易,但如果你们若是不愿意的话,我杀了你们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不是,人是她救出来的,原本世界之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等价的交换,既然南宫贝贝和冷风都不愿意等价交换的话,那她也只好是对他们下手了。

所以……

她这是在朝着冷风和南宫贝贝警告,而她也相信,南宫贝贝和冷风是会明白这些话的。

的确,南宫贝贝和冷风在此刻竟然是无言以对,如果是洁身一人的话,冷风和南宫贝贝说动手早就已经动手了,可是此刻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那是因为,他们有了那个牵绊,不好动手。

……

司徒远还没有瞧见夕颜一行人回来,此时,宁国侯被王爷传召,刚回来,就被传召,一定是宁国侯设的局败露了。

司徒远正担心这,就看见雁无痕三人乘坐的马车回来了。望着回来的三人,雁无痕和若梦却人手一份糖卷果,夕颜却没有,脸上也有着不高兴的神色。

看着吃得有味的女子,又瞧着雁无痕手上提着一包未拆开的糖卷果。

司徒远,立马迎了上去。

接过雁无痕手上的东西,又不禁盯着刚下来的夕颜看了一眼,若梦和雁无痕先一步进了府上。

“夕颜。”

听到司徒远叫自己,夕颜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问:“怎么了?”

“倘若你喜欢吃,我也会买给你。”司徒远如是说。

夕颜却脸色一沉:“我才不喜欢。”

司徒远愣住,可是没看她脸上的神色,分明是喜欢的。

此时夕颜已经走到了雁无痕的身边,对他们两个也回过去一记笑,道:“雁公子和若小姐还未用晚膳,吃饭吧。”

在离殇园时,午膳还未正式开用,就发生了王爷离席的场面,自然吃不成,许久没有东西果腹,雁无痕感到有些饿了,向细心的夕颜道了一声谢。

在长廊的交叉口,若梦没有走向雁无痕走向用膳的方向。

雁无痕看着与自己背道而驰的若梦,问:“你不去用晚膳?”

“吃了那么多的糖卷果,已经饱了,你都没吃,饿了就快去吧。”若梦听见背后不远处那人的声音,瞧瞧周围,夕颜也不在,肯定了他是在问自己。

“那你回房好生休息。”

“嗯。”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若梦就这么简单的应了一句,加上今天有些事情,着实蹊跷,她心里面有些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若梦开始觉得雁无痕的关心,让自己已不单单是感动,还有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东西,起码自己想不到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还有在王府内发生的事,当雁无痕对自己有些冷漠时,内心是会有些难过的,当她有些怄气时,比如他说过‘没你跳舞累’,内心又是懊恼的......

因为这些感觉在之前是没有过,若梦心里颤颤的害怕,也导致了自己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去与他长篇大论,才会有刚刚清浅的应回一个字‘嗯’。

她不断地在心里面告诫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利用雁无痕,没有其他的感情。

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却听到身后的人又传来声音,反头一看,才发现雁无痕还在原地。

只见他一脸认真:“若梦,今日依兰阁一舞,是为他倾?”

“你是说王爷?我见他心情似乎不好,他让我跳,我总不好折了寿星的面子,当时又困在依兰阁那么久,还指望他能将我带出依兰阁,所以也是事出有因,况且我不是很喜跳舞。”若梦也不知为何先前只回答一个字便语塞了,这时却有这么多话,为的只是向他解释。

雁无痕大步走到若梦跟前,言道:“换做我,你也会如此么?”

“不会。”若梦想都没想就说出口。

听着她这样的回答,雁无痕目光迥然暗淡。

女子清脆的声音:“如果换做你,我会与你策马奔腾去上次去的地方,对着宽广的草地,吼出声,来宣泄心中的不快。”

雁无痕听罢这话,眼里附上了新生的亮光,最后两人竟然相视而笑。

若梦知道,雁无痕这个傻瓜,确确实实是喜欢她,不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开心成这样,而她明知道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欺骗他的感情,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安了。

夜间,若梦翻来覆去睡不着,却看见了宁国侯和雁无痕组在了一起,她心中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毕竟雁无痕是宁国侯的人,有事情,晚上找雁无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翌日,国候府,反常的怪异,若梦一早起便见不着往常熟悉的几人身影。

在府园的小路,偶尔遇见几个下人,也是神色凝重,步履匆匆。

终于看不下去了,随便拉了一位低着头走着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