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冷沉:“你猜……”只留下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慕千臣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打算下去安慰一下那个失落的风家丫头,不过现在看来下面那么热闹,似乎没有他再出现的必要了。
风婠婷在背后对着他摆了摆手:“晚安呦。”
当慕千臣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时,俏皮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慕千臣?原来你也是我姐姐的物品之一呀。真是出乎意料呢,还有你的头脑,格外的令我惊讶。呵呵……游戏越来越精彩了。
风婠婷往楼下瞥了一眼,姐姐,妹妹真的是得感谢你,给我带来这么有趣的一段游戏,要怎么通关才好呢?
从绝开始吗?
那个和姐姐有缠绵悱恻关系的人,可是稍微有点难呢。绝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哎……怎么办?越是犯愁,便越激动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浅汐螃蟹吃多了,又喝了酒,似乎搞得胃有些不舒服,怎么也睡不着。
坐了起身,她拍了拍脑袋。
想起白天的时候,南宫绝和婠婷之间的约炮计划,应该不会再履行了吧?毕竟怎么说婠婷今天也受伤了。要是受伤了还去那个那个的话,未免也太……
浅汐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带着好奇的趋势还是走出了房间,记得南宫绝的房间好像在那头……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哎呀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脚要往那边走,可就是有些不听使唤呢。
把耳朵轻轻的贴在门上。
“绝,你好厉害,抱紧我,抱紧我。”房屋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女人哼咛的声音。
‘咯吱咯吱’还有床摇晃的声音。
“呜呜呜呜,我喜欢被你的身体填满,绝,我还要,我还要,用力,是我的身体舒服,还是姐姐的身体更加令你满意呢?”
“当然是你的。”低沉的男Xing声音,在门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屋子里缠绵的声音环绕着,风浅汐在门外听着,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那样,他们竟然真的在……做那种事情?
皱起了眉头,没有再多听下去,扭头走了。
而屋子里,风婠婷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一个录音机,当她的手指轻轻按下录音机的时候,那缠绵的声音停止。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姐姐,这配音听着还可以吧?她模仿男Xing声音还模仿的不错吧?呵呵……
一扫屋子里,除了风婠婷之外还没有任何人。晚上如约过来南宫绝这里,却和意料中的一样,很难牵扯上关系呢。
所以便使了一点点小计谋,什么房间里有鬼呀,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偏要住在他的房间里,简简单单的换了一个房间了。
双手托着腮,风婠婷坐在转椅上哼着曲儿起来了,姐姐,真不知道你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呢?听到了那样的声音后,会不会特别的伤心呢?
好遗憾不能够亲眼目睹呀。
次日。
海风吹进别墅,大家都起了一个大早。
大家早早的都在客厅那儿集合了,这是要集体出去吃饭的节奏呀,风婠婷突然道:“对了,我看冰箱里有不少菜,不如今天我们两姐妹做菜给大伙吃怎么样?”
她说着单手搂到了浅汐的肩膀上。
“嗯?你不怪我了?”浅汐疑惑的瞥了她一眼。
“姐姐,你是我姐姐我又怎么可能怪你呢?”
“哦。”浅汐只是应了一声,不禁的看向沙发上看报纸的南宫绝,一下就反应Xing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听到的话。
甩了甩脑袋,别想了别想了,反正和自己没有关系,就算风婠婷是自己的妹妹,可她也是Cheng人了,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立马道:“好,我今天下厨给你们吃,这里是海边应该有很多海鲜吧,就让我给你们弄一餐海鲜大餐!”
此话一出。
只见风小坏和离灏的脸都青了,顾小言也没好到哪里去。三个人一起扶住额头:“呃……这个么,那个么。”
“妈咪,我不饿。”
“坏丫头,我觉得外面的烧烤挺好吃的,要不我们今天就这么凑合过了吧?”
慕千臣单手托着腮:“这可都是一副似乎风浅汐做的东西很难吃的表情呀。”
风婠婷依旧揽着她:“有我在你们怕什么?要不我们一起做,大家一人一道,更加吃的开心。”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顾小言摸了摸下巴。
“我也要我也要,我昨天跟烧烤叔叔学了,红酒煎大虾,我知道怎么做呦!”风小坏第一个自告奋勇起来。
厨房里一下就被人挤满了。
让人为之赞叹的是南宫绝做饭技术,看得人都傻眼了,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大家再看看自己的手艺,哎,稍微有点差。
倒是风小坏,踩在板凳上,兴高采烈的做着自己的东西,妈咪的做的东西不理想,他只能够自食其力。
“哇塞,南宫绝以前是干厨子的吗?这么熟手的?”顾小言眼睛都发光了,看不出来呀,这个大总裁竟然那么会做饭。
离灏伸了一个懒腰:“看我的。”
“你做的只要能比汐汐好一点就可以了。”小言用手指比量了一下。
“诶诶诶,你们两个不要拿我找乐好不好,我已经卖力了,一会儿让你们刮目相看!”浅汐信心十足的说道,又看了一眼南宫绝,一盘菜一盘菜的接着出,而且精致,美观。完全有打出风范,哇,找知道他厨艺这么好,就跟他学学了,这个男人,平常也没有见他露两手出来瞧瞧,还藏着宝呢!
“我快饿死了,你们赶紧点吧。”慕千臣道,也开始动手起来。
“看着南宫绝做,我都没有信心再做了,一个大男人凭什么做的这么好呀,呜呜呜,老天不公平。”顾小言自演自已道。
“哎呀,男人会做菜的多的去了呢。我之前还见过一个更牛逼的。”浅汐安慰般的拍了拍姐妹的肩膀。
“嗯?谁?”
“蓝子鸢!”她无奈的说道,眸子瞥了一眼手上的镯子,这该死的手镯到现在都还长在她的手上,托都脱不下来。
“那是谁?”
“一个奇怪的人。”浅汐诺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