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樱、夏侯轻烟也是颜靥潮红,掌心冒汗,芳心怦怦真跳,犹如鹿撞,屏住呼吸,凤目闪着异彩,出神的盯着赵云的一举一动。
万众瞩目,风云齐集。
有风拂来,赵云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不徐不疾的解下一方黑巾……
油光黑亮的头发下面,一张剑眉星目的玉面呼之欲出,那是一张帅四海八荒的脸,帅得那么的风华绝代,帅得令人联想翩翩,帅得让女孩面红而赤胡思乱想日思夜想情不自禁,从而把持不住引以为傲美貌的矜持……
以至多年后,曹樱还是十分清晰地描绘出赵云当年的音容笑貌。
如果说在场的曹植帅得有些忧都,史阿帅得有些阴挚,与他们相比,赵云却是帅得阳光,帅得威武,帅得那么凛然正气,眉宇间英气逼人。
曹樱、夏侯轻烟想不到赵云居然如此英武帅气,不由得美目放光,异彩闪烁,笑颜逐开,彩霞飞红,芳心欣喜万分。
曹丕眼睛一亮,颔首不已,看到赵云一表人材,威武雄壮,心里十分满意,暗赞墨一家人才之盛,起了收之麾下之意。
曹植惊叹不已,他自己就足个出名的美男子,但与赵云相比也是自叹不如。他隐约感觉得赵云帅气英武与众迥异的表面下,有着不同寻常的抱负。
史阿见曹樱、夏侯轻烟的表情犹如花痴,心里老大不舒服,醋意大发,羡慕嫉妒恨一涌而上,暗下决心要给赵云一个下马威。
史阿思忖了片刻,对曹丕沉声道:“师弟,此人是墨家弟子无疑,但他未经掌门同意,擅自偷学了我们纵横剑术。”
曹丕一惊,疑虑地看着史阿,抬头问道:“师哥,你想怎样?”
“我想打败他,挫一挫墨家的气焰。”史呵不动声色,傲然道。心里却想着不仅要打败赵云,还要趁机取其性命。
徐庶朗声道:“既如此,子桓,我们打个赌如何?”
“好的。如何赌法?徐先生请讲。”曹丕一听来了兴趣,点了点头。
“久闻史阿大人号称剑圣,武功高强,纵横剑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只要能打败我这位师弟,他就任由你们处置。反之,就马上放我们走。”徐庶笑道。
“一言为定”曹丕与徐庶为誓。
“这位兄弟可真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今日有幸目睹庐山真面目,实在是三生有幸。”史阿堆起笑脸,皮笑肉不笑道。
“史阿特来验证兄台之纵横剑术成色到底到底如何?”史阿阴冷一笑,闪电般掣剑在手,不待赵云有所反应,寒光一闪,太阿剑如流星般掠过天际,画了一个圆圈,毫不留情击向赵云。
“好一招气呑山河!”赵云由衷赞道,他反应神速,见来势凶猛,不敢怠慢,运起内力,两脚点地身形急退,避开致命一击。
史阿冷哼一声,得势不饶人,一声长啸,长剑急转,一招横剑式“星芒如雨”,剑芒闪烁,灿若漫天星光,骤如狂风暴雨,向赵云奔袭而去。
“来得好!”赵云赞了一声,青釭剑一招纵剑式“荡平四海”,夺目精光剑影平地而起,化作漫天星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向史阿。
一阵乒乒兵乓尖锐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电光火石之间,火星四溅,如元宵节的火树银花般璀璨夺目,又象无数星光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这就是纵剑术?!”史呵惊呼道,赵云用得十分精熟,令他不由自主对赵云刮目相看。
外人对纵横剑招娴熟如斯,自己作为纵横家嫡传子弟却从一个偷学者才得知纵剑术招式,史阿脸上一阵发烧,暗恨师门门规迂腐。
两人身法奇快,剑术精湛,妙招迭起,纵横剑术招数不多,看似简单,然大道至简,每招都博大精深,转化多端,幻变莫测。
剑光霍霍,两团光影时高时低,忽左忽右,迅猛无匹,众人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根本看不清他们如何出招。
史阿越战越心惊,纵横剑术精妙绝伦,可谓天下无双,堪称武林至宝。对手自称墨家子弟,但纵横剑术并亚于号称剑圣的他。
史阿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疑惑,也许曹丕说得对,此人可能是张任或者与他有关之人。否则,未经系统训练名师指导,就算是天才式的武林奇才,天地间也无几人能架住他剑圣太阿横剑的猛攻。
曹丕也十分惊异,此人堪称战神,先是挫败七护法围攻,重伤卢洪、赵达,后率七人结阵大败数十校事卫高手,杀死杀伤不少。按理应该精疲力尽了,然而,他战力似乎源源不绝,如今力战剑圣史阿丝毫不落下风。
看实力尤在史阿之上,难道是师伯童渊的徒弟?张绣在邺城,张任在西川刘璋麾下任统兵都督,此人显然不是他们。
“徐先生,此人真的是你们墨家子弟?”曹丕心中又起疑惑,问道。
“子桓,休要多疑。此人是老夫的师弟,名叫云召。他天姿聪颖,骨骼清奇,一点即透,乃不世出的习武天才。就是对从未接触过的武功也是无师自通,自行练习进步神通。故而,我师傅前任巨子十分喜爱他,经常带他云游天下,与各家各派切蹉武艺。熟识贵派纵横剑术也不足为奇。”徐庶笑道。
曹丕恍然大悟,赞道:“令师弟云召果然是当今武学天才,我身为纵横家子弟,却只懂横剑术,对纵剑术略有所闻。而令师弟居然精熟纵横剑术,竟能与我那号称剑圣的师弟史阿平分秋色。还有刚才两个异族少年沙摩柯、兀突骨,勇猛难挡,小小年纪便能对抗我校事卫护法高手,曾经几杀西凉锦马超,号称翰海狂鲨的阎行。贵派人才济济,卧虎藏龙,高手频出,实在是可喜可贺啊。父相霸刀府及校事卫得先生及墨家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徐庶拈须笑道:“子桓,好说,好说。如今我们都在同一阵营同事,坚守同一战线,已是一家人,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