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实在是太精彩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犹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刘禅眼闪异彩,兴奋莫名,惊喜地叫出声来。

“庞兄、黄兄和老夫如今俱已到了武宗后期,而眼前这位蒙面英雄显然已超武宗巅峰期,隐隐到了武帝境界。然而吾却猜不到他是谁。”司马徽疑惑道。

因为司马徽知道,每一个层级之间差距天差地别,比如一个武帝对付三个武宗级绰绰有余。就是同一层级的四个阶段之间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庞德公捋须笑道:“这位英雄看年纪已三十五、六,十年前也是少年英雄了。以吾观之,武功远胜我们,确实已达武帝境界,实在令人佩服,真的是天赋异禀,英雄出少年啊。算来应该是童渊后来收的徒弟。十年前童渊已达武宗巅峰,此时应该早突破到武帝境界。想不到,他的徒弟也到了武帝境界,师徒两人都到了武林巅峰第二层,真的是可喜可贺。”

“前辈谬赞了。吾不过是无名小辈,不劳前辈挂齿。”赵云向庞德公揖手谦虚道。

“林公子好大的排场,竟然身边有如此天才般的武帝卫士保护,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费解啊。”黄承彦意味深长地看着刘禅,似笑非笑道。

刘禅闻言,吃了一惊,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道:。“这位英雄是吾高薪聘请的,既是师傅,又是高级保镖。”

刘禅顿了顿,狡黠地笑了笑,回头看了赵云一眼,补充道:“这叫物尽其用,人尽其力。”

赵云环抱着胳膊,苦笑地点了点头。

步练影芳心大乱,又惊又喜,惊的是赵云竟然是武帝,喜的是他没有骗自己,是刘备麾下组织残兵府的人。步练影以后找他就容易了。

刘禅看了看司马徽,对庞德公道:“庞公,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大家一起走吧。”

司马徽喋喋狂笑道:“你们以为跑得了吗?”

“怎么,你难道要扣留我们吗?”庞德公脸如沉水,怒道。

赵云脸带寒霜,吐字如铁:“司马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留得住我们。”

“武帝武功盖世,老夫自然留不下你。但是,这个东海小白龙想飞出这个白龙洞,就有点困难了,哼哼。”司马徽目光狡诈,像大灰狼遇到美味的羔羊般看着刘禅,满脸狰狞,冷笑道。

“那你就试试看!”赵云目光如刀,直刺司马徽,语气冰冷如铁。

司马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知道赵云的本事,只怕还没有发动,自己就被赵云擒获了。心里不禁犹豫起来。其实他的心里只是想留下日后的心腹大患刘禅一人而已。

司马徽转念一想,如今四人都在自己势力范围内,怕他作甚,还是试一试吧。

思忖停当,司马徽一招手,一群黑衣人便从石洞的阴暗处现身围了上来,对着司马徽俯首听命。

刘禅举目观之,见他们一个个蒙着面,手执利刃,面无表情,眼睛贼亮。

刘禅吃了一惊,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场景与后世的日本忍者的影视一模一样。

“司马老贼,庞德公、黄老先生都是你十多年的老朋友,你竟然不顾旧谊,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吗?真的是不择手段,丧心病狂!”刘禅气愤之极,然而却是努力压住火气,横眉冷目,冷冷笑道。

“哼哼,在老夫眼里,一切友谊和感情都是为吾所用的。”司马徽阴沉着脸,笑道。

“不怕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吗?”刘禅嘲讽道。

“不怕,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司马徽笑道。

“真是大言不惭!”赵云嘲讽道。

司马徽阴测测地狞笑着,挥手让三十多个黑衣人围了过来。步练影花容失色,紧张地思考着对策,想着该如何帮助赵云脱离危险。

赵云脸色冷峻,银牙紧咬,运起九转混元功,心里暗自打好打算,擒贼先擒王,准备向司马徽扑去。

蒙面黑衣人如临大敌,一步一步地慢慢围了上来,庞德公、黄承彦也是满脸寒霜,准备大战一场。

“公子,怎么办?”看着包围圈逐渐缩小,向宠着急地问道。他神情稍稍紧张,手执长剑,护在刘禅身边,心里暗暗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

“无妨,休要紧张,一切都会化险为夷的。”刘禅心里咯噔了一下,忧心忡忡。但神情古井无波,脸色如常,语气镇定,安慰道。

话音刚落,一名黑衣人从石洞外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神色紧张,向司马徽禀报道:“庄主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上百号了,堵住了洞口,扬言要见庄主和少庄主。”

“哈哈,天兵天将来救小爷了。”刘禅洋洋自得,仰天长笑道。

司马徽吃了一惊,脸色微变,老眼掠过了一丝疑虑,旋即斥责道:“慌什么?通知全体人员戒备。”

说完,司马徽带着步练影向洞口外走去,庞德公、黄承彦、赵云、刘禅、向宠等四人,也在黑衣人的包裹监视下跟着,走出了洞口。

洞口外已被一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兵士重重包围,只见这些将士个个体格雄壮,人人威猛彪悍,身穿藏青色的铠甲,左手执精良的环手刀,站在前面的是两位带着半边面具的将军,高大魁梧,杀气凛然。刘禅知道,他们是旌阳长梁大、傅彤,带着一百名当阳死士来了。

“哪位叫马世芝?速速叫他出来。”梁大两眼望天,态度倨傲,趾高气扬地喊道。

“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水镜山庄大呼小叫。”司马徽睨视着梁大,怒道。右手持厚实的圆盾牌,杀气腾腾,凶神恶煞。

“我们乃江东吴侯麾下吴钩府绕帐卫虎士统领孙桓是也,奉我家主公之命,特别来找马世芝算账。”梁大拍了拍胸口,气势汹汹,狠声道。

“这里没有什么马世芝!”司马徽一挥衣袖,没好气道。

“不跟你多废口舌,叫你儿子出来。”梁大面色一变,喝道:“否则,本将就不客气了。”

“将军,老夫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马世芝。”司马徽见势不妙,然而口气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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