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来人啊!”

谢期严整个人一直在沉思,刚刚感觉到身边有个巨大的不明物体朝着自己超级快速的飞了过来,多年以来的武术训练让男人立即敏捷的做出反应,朝着身后的位置躲闪了一下!

但是很显然谢期严低估了左明琪壮烈的决心,这个女人狠狠的抱住老男人,使出了吃奶般的力气,像似一个爬山虎八爪鱼一般,整个人巴不得骑在谢期严的身上,不停的拿着猩红的嘴巴,朝着男人的脸上凑着,想要甩根本就甩不开,另外谢期严本来就不打女人,现在更是尴尬的要命!在整个人呆滞在那里,脸色灰土的吓人!

于是,两个人一个想攻,一个相守,颈部全部伸开的长长的,眸子对视着彼此,一个眸光中充满了想要得到的炙热,一个已经出离愤怒到猩红,脸色也全然铁青!

谢期严的卓然身躯已经站了起来,用手推着左明琪,却还带着良好风度的拉着对方的小手臂,不是便利的放在对方的胸前来发挥最大效能,支撑着不被碰到脸颊和唇角的姿势!

“董潜!董潜!你是不是想要被炒了!”

看着一直在旁边发呆的秘书董潜,谢期严的脸色灰土到青,墨眸眸光带着些许的猩红,声音提到了一个弧度,开始咆哮着!

“boss,我马上来!”

这个时候董潜才反应了过来,打了个电话给保全部门,接着自己立即飞奔了过来,给左明琪拉了下来!

其实真的不怨我啊,我也以为boss你喜欢矜持的这一口儿,正要享受呢,甚至我还以为这是另外一种的角色扮演……

刚刚接近谢期严,就感受到来自boss身体里释放着的滔天怒意,他的眸光像似滚滚波涛,阴鹜的仿佛要将自己吃掉一般!董潜不由的心里无限的哀凉,在心里替自己无力的辩解着。

“谢期严,你不是要矜持么?现在我主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很显然,左明琪还是没有弄明白状况,她被董潜牢牢的架在那里,声音中带着声色内荏的嘶吼,还有些许清晰可见的委屈。

她的头发凌乱,穿着的套装也有些褶皱,问着谢期严,毕竟是豪门千金,左明琪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过这样的待遇,所以更是气愤的要命。

“左小姐,我谢期严保证,这辈子,包括下辈子都不会给你送花,写这样无聊的花签,还有,我真的对你没有一点点的心,我真的对你没有一点点的感觉!你懂没有!我发誓!”

谢期严的脸色已经灰土到了极致,整个人的表情上带着仿佛一点即燃的阴鹜,他的薄唇轻抿,整个人郑重其事的说道,声音中带着即将要爆破的力量,让整个人的气场顿时清冽到了极致!

为了表达自己的正式,男人甚至还伸出了两只修长的手指,呈现出了发誓的形状!

“无论是谁,搞出这一出,害的我生平第一次发誓,竟然是因为这点事情,真特么的不值得!所以你死定了!”

谢期严的眸光清冽肃杀,男人的身体爆发着极致的玄寒,带着咆哮般的既视感,已经要将他彻底的吞没!

“……”

虽然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但是左明琪也知道谢期严这样的身份地位能够发誓意味着什么,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有些不知所措,正好这个时候保全队伍已经冲了上来,将还在呆滞状态下的她拉走了。

“董潜,给我找这家花店,把昨天所有的录像全部给我弄回来,记得,立刻马上!”

谢期严整个人坐在了总裁办公室的办公椅子上,男人的伟岸身躯充满了些许的无力,好长时间不抽烟的他,这个时候特别抽一根烟来平稳自己的情绪,修长的手指有着些许微微的颤抖,最后谢期严才算是成功的将手中的香烟点燃,长长的吸了一口之后以后,谢期严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算是在白烟滚滚中感觉到了些许的理智。

半个小时之后,董潜拿着拷贝完的花店的录像,急匆匆的回到了办公室,恭敬的递给了自己家的大boss。

“嗯。”

谢期严点点头,这段时间内男人抽掉了五根烟,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头脑,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云端男人,一直都生活在大家的恭敬和崇拜中,谢期严敢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朝董潜微微的点头示意,董潜秒懂后立即恭敬的颔首转身离开,谢期严将手中的视频材料,放进了播放器,然后修长的手指点开了遥控键。

“老板,给我拿九十九朵蓝色妖姬。”

时间过的很快,一会的功夫,余婷婷就在视频中出现了,冬日清晨的阳光中,小女人穿着一件蓝色格子条纹的大衣,高吊着马尾,显得十分的清澈纯净,声音如同黄鹂鸟的清悦,葱白的手指指了指面前娇艳欲滴的花朵。

但是很显然她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看得出,即便是买这束花,她也应该很是肉疼,毕竟这样的一束花并不便宜。

但是最后小丫头好像似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终于将这束花收入囊中。

“呵呵,有意思了!”

看到余婷婷伸出了如同白瓷般的小手在花签上写字的时候,尤其是她的长长睫毛在冬日暖阳中留下些许的长长睫羽的剪影的时候,谢期严原本处在于暴怒般的心情,就在这一刻悄然间无影无踪,剩下的都是难得的心里愉悦。

男人将自己坐着的总裁办公椅旋转了一个圈儿,菲薄的嘴角笑意微微的上扬,潋滟的桃花眼微眯成了一条弧线,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的清悦,含着节奏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想着自己好久没有见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了,男人的心里倒是美的狠了。

谢期严,你觉得不觉得你有点很贱?或者说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想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但是你竟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