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东西总是逃避并不是办法,总是需要面对的。

“走吧!”

余婷婷和周星颜一边拉着小女人的柔白小手,微笑着看着她,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小女人勇气,然后三小只用力的点点头,朝着尚氏旗下的商场里走去。

果然如同周星颜所说的那样,三个小女人直接就来到了三楼的女性用品区,虽然有些羞涩,但是尚溪夏集中了精神,还是认真的挑选了一打开档丝袜,然后吩咐售货员很私密的包好,接着走出了三层。

当然购买丝袜的数量,又一次被余婷婷睁大了圆圆的大眼睛,很是揶揄和调侃了一番。

三个小女人说说笑笑的朝外走,但是刚走到了下行电梯的位置,尚溪夏原本粉嫩的小脸,此时开始变得有些灰白,眼神有些呆滞,她站在那里,眸光前蒙上了一层的水雾,氤氲的厉害,纤瘦的身体站在那里不动了。

“爸爸。”

看到迎头走过来的男人,尚溪夏好长时间没有叫出口的两个很简单音节的词汇,还是轻轻的张合后出了口。

“哎,哎。”尚亦德听到这一声久违的爸爸,脸颊上承载着太多的喜悦,不由的直接就连连应了两声,开心的不得了。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尚亦德很显然憔悴苍老了很多,他站在那里,原本很是健硕的身体上沾染了太多的弱瘦气息,甚至连头发中都开始呈现一层的白,和自己尚溪夏眼里像似山一样高大的爸爸完全南辕北辙。

不仅仅是身体看着不好,甚至连精神头也大不如前,看着就让尚溪夏很是心疼。

“尚叔叔好。”

听到尚溪夏先开了头,余婷婷和周星颜接着对视了一眼,然后乖乖的打招呼。

“好,好,好,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照顾溪夏。”尚亦德轻抿这嘴角,连连点头,带着温润的弧度。

“我们是好朋友,相互照顾应该的。”

余婷婷继续点头,态度很诚恳,其实她和周星颜也知道尚亦德目前的处境,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更加心疼这个中年男人。

“爸爸,您最近还好么?”

真心舍不得,骨肉连心,传承着男人身体里一样的血液,尚溪夏水漾的美眸里已经覆盖上一层氤氲,眼眶微缩的同时,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温热。

“我挺好的,挺好的。”

尚亦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晦暗,作为女儿,尚溪夏当然听得出爸爸话里的言不由衷,口不对心。

但是这就是一个父亲的隐忍,无论多大压力,他都愿意一肩挑,哪怕这样的压力再重,也要咬牙不说。

深爱着的父女,此时相对无言,又或者是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哎呀,这不是尚大小姐么?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向凤美带着她两个孩子李承希和李承晶穿着高跟鞋站在了尚溪夏的面前,声音带着尖刻的高调调儿,听着实在是够刺耳。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向凤美到是越收拾越年轻了,女人的头发烫着空气烫,穿着一套香奈儿,看起来保养相当的好,好像经过这么长时间,向凤美已经成功的将自己由一个不入流的小三打扮成了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了,当然除了苍白的内涵以外。

而身后的李承希穿着西装,带着无框眼镜,依旧看起来人模狗样,外表斯文,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每天干着鸡鸣狗盗的事情。

李承晶则是完全继承了她妈妈没有内涵和大脑的衣钵,穿着一身名牌,画着大浓妆,但是气质还完全不入流,连身上的名牌都跟着遭了殃,看起来就像似地摊上的高仿。

“难道我不能来么?这里可是我的家,尚亦德是我爸爸,有问题么?”

常跟在顾景琛的身边,尚溪夏的气场也变得十分的犀利,小女人扬起了头,表情平缓,却也不卑不亢,眸光清淡却直视着向凤美。

“哎呦,不要脸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竟然公然的来叫板了啊,是不是过不下去了,需要找你这个爸爸给你点钱花啊?”

向凤美声音继续尖刻,略微吊起的眼角带着犀利的光芒,像似一根根锋芒毕露的针,直接就刺进了尚溪夏的内心深处。

李承希和李承晶站在向凤美的身后,冷哼着没有开口,当然李承希的眸子却暗淡一些,努力压抑着心头的痒。

没有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永远在骚动,尤其是尚溪夏此时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她的一身得体淡黄色秋裙,那么明媚盎然,皮肤白皙的像似冬天里铺天而下的雪,还带着些许的透明,五官绝美的像似芙蕖的花瓣,沾染着与生俱来的粉,高傲而又不俗气。

小女人原本略带青涩的面容,像似含苞欲放的花朵,惹人心痒痒,而现在却是如同悄然绽放的花朵,好看的很,娇媚的很,绝色,而又明媚,让李承希的心更是痒痒的不行。

虽然前一段时间李承希已经不行了,但是现在经过治疗勉强也能维持个几秒,正好利用这几秒,李承希可是耐不住寂寞,到处寻花问柳,时间不够,技术来凑,没事的时候各种变态的招数被他玩的稀巴烂,可是李承希还是觉得不满足,因为心里其实最惦记的,还是眼前这个极品绝色,尚溪夏。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李承希此时的心态和向凤美和李承晶还有些不同,整个人看着尚溪夏带着些许变态的迷恋,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美啊!

“不知道谁不要脸?见不得人家一家四口好,非要弄两个拖油瓶,明明不是一家人非要朝一家人身上靠?向凤美,你就是个烂大街的货,还有,向凤美我告诉你,我爸爸的眼光即使再差,也看不上你这样的,我现在就怀疑,你有什么我爸爸的把柄,要不然我爸爸怎么会受得了和你这样的站街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又不是有病!”